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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急信

這種氛圍實(shí)在奇怪,就連絲茶也看不下去,她抬手,一口氣把茶喝光,還沒有別的動(dòng)作,阿蓉姵就先站起身道“我再去倒一杯吧…”

絲茶雙手遞去“真是麻煩公主…”

阿蓉姵笑道“不必叫我公主啦…”

絲茶改了口“那…麻煩姑娘了…”

“這有什么麻煩的呀。”阿蓉姵把杯子放到絲茶手上,回來時(shí)另一只手還拎著一個(gè)不大的食盒放在桌子上,打開蓋子解釋說“里面是我做的點(diǎn)心,我也不太清楚姐姐的口味,就多做了幾種,也不是很多,這種點(diǎn)心隔了夜就很容易壞掉,就沒給姐姐做太多,姐姐今晚拿回去嘗嘗。”

齊梓依兩眼放光的看著食盒,但面上倒還顯得沉穩(wěn)“那姐姐就恭敬不如從命,一定好好品嘗阿蓉姵的手藝……我早上的時(shí)候就差人把臥床的被褥都換新的了,我回去再給你挑幾個(gè)老實(shí)能干的役人給你,現(xiàn)在天也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啦。”

阿蓉姵笑道“姐姐真好。謝謝姐姐。”又是一路目送齊梓依離開,直到看不見齊梓依的身影才躺在床上,放松下來,緩緩合眼睡去,睡了這十幾年第一次最輕松的覺

“小姐真的要幫阿蓉姵姑娘嗎?”

“我想她不會用她的母親開玩笑。”齊梓依嘆了一口氣“回去和玨策說一聲就好…”

齊梓依的聲音放慢,聲音也變得小了,絲茶就挨著齊梓依身邊都沒聽清“小姐?…小姐?”

齊梓依直直的摔了下去,事發(fā)突然,絲茶哪怕一只手扶著齊梓依也沒有第一時(shí)間抓住,但也只磕到了雙膝,就這么暈了過去

絲茶先把齊梓依背回房間,第一想法就是阿蓉姵,但似乎也沒下毒,茶她也喝了,也沒有什么問題,絲茶沒辦法,只能挑了個(gè)放心的役人,去絲昀那里把齊玨策找來

絲茶雖然手生,但也會一些皮毛,搭脈沒有大夫那么深,至少她分析不出什么

齊玨策像是翻屋頂來的,絲茶聽到了很大聲響,隨即站起來,下一秒齊玨策就穿進(jìn)來,站在床邊,面色如霜“怎么回事?”

“小姐再回來路上突然暈倒,而且看起來不像是下毒…”

齊玨策又細(xì)細(xì)檢查一遍,確實(shí)沒有診出什么毒“幫我找出紙筆。”

絲茶動(dòng)作極快,轉(zhuǎn)身從一個(gè)看起來就不常用的大柜子里翻了出來,悉數(shù)鋪好在桌面上

齊玨策匆匆寫下幾筆,隨意的卷了卷“你在這看著,我很快就回來。”話罷,又走出房間,沒個(gè)兩分鐘就回來了

他剛剛給圩慚傳了急信,讓他收到信之后,務(wù)必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東棠,他算了路程,信鴿送信很快半個(gè)時(shí)辰也能到,以圩慚的能耐,從南疆到東棠,起碼也要三四個(gè)時(shí)辰

從齊梓依回來時(shí)天色就已經(jīng)有些昏暗,這短短不到一炷香的時(shí)間,外面的天就慢慢黑了下來

齊梓依眼下只是昏迷著,沒有別的反應(yīng),齊玨策除了焦急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待在床邊守著“什么時(shí)辰了?”

絲茶向窗邊的日晷望了一眼道“酉時(shí)三刻余。”

齊玨策一直寸步不離,絲毫未動(dòng),過了兩三個(gè)時(shí)辰,他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心下了然,把絲茶支走“你去看看絲昀那邊,這里有我。”

絲茶走后,圩慚的身影立馬出現(xiàn)在齊玨策面前,目光卻一直停留在齊梓依身上“她怎么了?”

圩慚又走近幾步,停在齊梓依床邊“你讓我來是因?yàn)樗杳粤耍俊?

齊玨策微微頷首,幾乎是咬著牙說話“你的好狗。”

圩慚也知道齊玨策說的是誰,但面上沒多大的反應(yīng)“我會處置她。”

原本的齊玨策只是懷疑阿蠶是否對齊梓依做了什么,并沒有肯定,但聽到圩慚這話,就確定這跟阿蠶脫不了干系

“出去等著。”

齊玨策原本是坐在齊梓依床邊,圩慚卻讓他出去,不過覺得圩慚并不會加害齊梓依,縱使不愿,也退到了主廳

“退到院子里。”

齊玨策握緊拳頭剛要反駁,又聽到圩慚說“不想讓她死就聽我的!”

這話一出,齊玨策雖然萬般不服,也不得不退了出去,他聽不到里面的情況,只能臉色憤青的靠在后院墻上

圩慚知道齊梓依中了毒,因此也在里面待沒多久,就是單純坐了一會很快就出來了,他也才剛剛踏進(jìn)后院沒有一步,突然一股拉力把他拽到一邊

圩慚沒有防備,被這突如其來的動(dòng)作弄得莫名其妙,他一抬眼,對上齊玨策那雙充滿怨氣的眼神,他想甩開齊玨策的手,可兩條胳膊已經(jīng)被齊玨策緊緊壓住了,自己一時(shí)竟有些掙不來

“發(fā)瘋了?”

“你就這么見不得她好,哪怕不在東棠你也要帶著一條狗害她?”

圩慚覺得有些好笑“你在胡言亂語些什么?里邊躺著的又不是你,你瘋什么?”

齊玨策抓著圩慚領(lǐng)口的手緊的發(fā)抖“那你告訴我,她現(xiàn)在什么情況?”

圩慚卻沒有正面回答,只道“阿瀾,你幾歲離的南疆?”

“別這么叫我!”

圩慚又道“七八歲了吧…那時(shí)的你應(yīng)該知道'抑生'了吧?”

“圩慚!”一聽這個(gè)名字,齊玨策立馬繃直身子,聲音都有些發(fā)抖“你…”

“你何必對她…”

“她招惹你了?”

這次圩慚反倒好脾氣的閉了嘴,沉默的看著齊玨策,半晌,才開口“南疆落在你手里,遲早會完。”

這幾乎是圩慚第一次用這種深沉的語氣和他說話,就連齊玨策都有些陌生“我不想和你說這些。”

“行,你想知道她什么情況,何必來問我。”圩慚發(fā)了狠,把齊玨策推開幾步繼續(xù)道“你總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這種毒皇兄也中過,沒有人制出解藥,中了毒只能等死。”

齊玨策怔怔站在原地,想著以前的事,道“他母親奉青,不是也中了毒,后來才懸梁了嗎…”

“只是她先懸梁了而已。”

“她還有一個(gè)女兒。”

“你指望一個(gè)小丫頭在荒郊野外過多久?”

“可你也沒見到她的尸體。”

圩慚看著他的眼睛“南疆城外有人望之卻步的獸林,她早就骨頭渣子都不剩了,你雖然離開的早但也不能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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