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淵,那你能想起夢中的事嗎?”王父略顯激動問道。
林淵有些不解看了一下王德全,見其雙手一攤。
又看向王母,見其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最后再看向王父,見其還是有些面顯興奮的樣子。
想了想還是道:“叔叔,我也想不清楚,每次做的夢都很模糊,好像…就好像是很多記憶搶著來我這邊,這一年來,我就亂七八糟記起很少量的詞。”
“什么詞,能說說嗎?”
“我也不知道對不對,都是半截詞,什么玄黃、寧、東方、紫色、槍,對了這些“記憶”中好像提到很多次造化這兩個字。”林淵努力回想著。
王父喃喃著這幾個詞,一時半會也想不明白,也顧不上吃飯了,對著何叔道:“何叔,麻煩幫我把書房那個八卦盒拿下來。”
“好的。”何叔應(yīng)了一聲
林淵很奇怪,王父叫何叔,王德全也叫何叔,這不是差著輩嗎?不過見三人沒反應(yīng),他也不好問。
只是有些奇怪這八卦盒是什么,難道要給自己解夢不成?
不一會,何叔小心翼翼地拿了一個畫著陰陽太極圖案的盒子遞給了王父。
王父同樣像面對絕世珍寶一樣,輕輕打開盒子,從里面取出三枚很古老的銅錢。
這是要給自己算命?以前林淵父母在他小時候身體不好也到鎮(zhèn)上請人算過命,好像也用銅錢的。
此時王父手拿三枚銅錢,看著林淵念念有詞,突然三枚銅錢撒在桌子上,只見銅錢立著快速旋轉(zhuǎn)。
而接下一幕讓幾人都傻眼了,三枚銅錢在旋轉(zhuǎn)停止后就這么靜靜的立在桌上,沒錯,立著…
幾個面面相覷,都覺得不可思議,相讓銅錢旋轉(zhuǎn)后立著有多難?相信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何況是三枚一起。
王父眼臉一變,再次抓著銅錢,這是更加認(rèn)真,一只手還抓著林淵的手,再次一拋銅錢,這次旋轉(zhuǎn)的更快。
但結(jié)果還是一樣,這下真不淡定了。
尤其是王父“”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蒼白,喃喃自語道:“沒過去?測不到未來?”
王母王德全和林淵都知道了事情有些古怪,除非王父用障眼法逗他們玩,但是王父應(yīng)該不會這么無聊,尤其是他現(xiàn)在的臉色不像開玩笑,而旁邊何叔的表情也能證明事情不簡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王父才坐下來緩緩開口:“小淵,你明天先不要走,我馬上打電話通知我父親讓他回來看看,你這事太古怪了。”
林淵也想弄清楚,反正耽擱一天也沒什么,幾個安靜的吃完飯,沒有人說話,只是偶爾會抬頭看一眼林淵。
尤其是王德全,從吃完飯一直到房間,又到洗完澡,就連躲在床上也時不時看他一下,惹的他渾身不自在。
躺在床上王德全又看過來了,林淵實在不耐煩了:“有話說,有屁放。”
“淵子,晚上這事太古怪了,我爸雖然半吊子,但確實有那么一點點道行的,這事說不清楚,反正給我和我媽算是有時還是挺準(zhǔn)的。”
“還有他的集團做大事前我爸都會算一下,美名其曰趨吉避兇,別說還挺好用,我爸的事業(yè)越做越大。”王德全以前根本不相信這個,但今天晚上的事再加上以前,讓他都有些懷疑了。
林淵也不清楚,但王父應(yīng)該不開玩笑,想了想道:“我也搞不清楚,明天你爺爺回來看看他知道不知道。”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兩人起來來到餐廳,見桌子上除了王父王母還有一個穿著道士服的老頭,說老頭也算不上,大概看起來也就五十多歲,這應(yīng)該是王德全的爺爺,來的真快,另外保養(yǎng)的真好…
果然,王德全喊了聲爺爺,林淵也跟著一起打了聲招呼。
只見王爺爺一見到林淵,就拿出三枚銅錢,但比王父大的多,招手讓林淵過去。
林淵乖乖走了過去,很自覺的把手伸給他。
王爺爺一手抓著林淵,一手和昨晚王父一樣拋出銅錢,口中念念有詞,但相對來說他拋的有美感多了。
銅錢旋轉(zhuǎn)。
但結(jié)果和昨日一樣,三枚大銅錢直愣愣的立在桌上。
王爺爺臉色也變了,拉著林淵的手就往樓上走,想了一下還是回頭道了一聲:“輝騰,小全,你們倆也上來,把我箱子也帶上。”
王父的臉色有些欣喜,而王德全則是一臉懵逼,不過提著一個木箱都跟了上去。
“爸,你們都沒吃飯呢!”王母叫道。
可是沒有人理她…
四人來到書房,這房間很大,有許多書籍,有名畫,林淵也不是什么都不懂,這些畫一看就是價值不菲,反正與學(xué)識有關(guān)的這里應(yīng)有盡有,透露出一股書香門第的氣息。
王爺爺隨手一招示意林淵坐在椅子上,然后臉色嚴(yán)肅對著三人道:“待會發(fā)生的事我希望出了這個門不要對另何人提起,尤其是小全和這個小伙子,這也許是你們第一次見到稀奇的事,所以要記住了。”
說完看向林淵和王德全。
兩人見其如何慎重和嚴(yán)肅,都被這氣氛影響了,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
得到兩人回應(yīng),王爺爺打開那個木箱子,里面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什么符哪,木劍哪,反正神棍有的他都有。
拿出一張超大符錄,接著在三人目瞪口呆下無火自燃,隨后直接扔向林淵。
嚇的林淵后退一步,不過這符錄一會就燒完了,轉(zhuǎn)頭對王父道:“身上沒有臟東西。”
“那怎么卜卦沒有過去,測不到未來。”王父疑惑道。
王爺爺沉默了許久,才抬頭對林淵道:“小伙子,小全,你們倆先出去吧!”
林淵兩人一頭霧水,不過還是退出了房間到樓下去…
此時書房就剩王父王爺爺兩人。
“爸,這小淵到底怎么回事,這命格太古怪了,就算人命格再硬但應(yīng)該也能有片模糊吧,但測小淵的既然能影響到卜卦術(shù),昨完我感覺再測一次可能卦幣都要破碎了,所以我才通知你連夜趕來。”王父真的是丈二摸不到頭。
王爺爺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思了好一會才開口。
“你做的沒錯,你再卜卦那卦幣可能真會破碎,還會受到反撲。我也算不出來,根本測不到他任何東西,這確實古怪,除非…”
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爸,除非什么啊?”王父著急問道,他爸就這點不好,每次說話都說一半,真的像外面那些神棍等人拿錢的意思。
搖了搖頭王爺爺繼續(xù)道:“你記得十幾年前我們是從港香搬到魔都來的吧?”
王父點頭,他知道父親要開始長篇大論了,可他沒辦法,只能耐心聽著,不然打斷他的話會挨揍,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那你知道內(nèi)地比港香風(fēng)水更好嗎?”
王父點頭…
“那你知道當(dāng)初我們在港香發(fā)展的更好,為什么放棄而來到魔都,雖然現(xiàn)在也不錯,但與以前還是不能比的。”
王父無奈回了一句:“您剛剛不是說了風(fēng)水好嗎?”
王爺爺?shù)闪怂谎郏孟癫粷M他反駁自己。
“那你知道我為什么一來魔都就把事業(yè)交給你嗎?”
“因為你說大夏名山古川多,你想找機緣。”王父僵硬回道,這些他已經(jīng)回答了無數(shù)遍了,反正每次見面基本上都要回答一遍。
“那你說我為什么有異與常人的能力?”
“您說過,十幾年前遇到一個高人,因你無意中幫了他一次,他給了你一套功法,說是修真。”
王爺爺點頭:“是的,但那不是什么高人,而是一個年輕人,他說地球外還有世界,那是個仙界一樣的地方。從那個葉姓年輕人身上我見到了隨手扔火球,御氣能控劍,控制能飛天,太多太多的不可思議了。”
“爸,這些您已經(jīng)說了很多遍了,可這世上真有能飛之人?”雖然聽過多次,修他還是不信,別看他父親現(xiàn)在能懸浮幾米,但他覺得這已經(jīng)到頂了,飛行?那是可以趕路不用交通公具了,他真的不信世上沒這種人。
“你沒見過代表你無知,當(dāng)初我也是這樣想的。但那葉姓年輕人說他只是最低層次的修真者,他需要御劍飛行,但另一個世界的強者,都是依靠靈氣飛天入海,拳碎山峰。”
好像還不滿王父不相信自己,接著道:“當(dāng)初第一次見這葉姓年輕人時候,他說是練氣七層,那種強大所謂的武者在其面前就是個笑話,你覺得這樣的人有騙我們的需要嗎?”
“那爸你現(xiàn)在也是修真者?你是幾層?”王父好奇問道,這個他到?jīng)]問。
“應(yīng)該是練氣三層,但我沒什么功法,所以與那葉姓年輕人差距很大,我最后悔的就是當(dāng)初沒跟著他,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離開地球了。”王爺爺一臉懊惱。
“我現(xiàn)在到處亂跑,就是為了看那些深山中有沒有什么濃郁靈氣地方,我想進(jìn)一步,可多年來毫無所獲,就算找到靈氣濃郁地方,像什么泰山,昆侖山我都去過,但總覺得缺少一點什么,可能是功法吧!”說完又哀聲嘆氣。
王父見其這副樣子,迅速轉(zhuǎn)移話題道:“爸,現(xiàn)在說這些沒用了。你說的與今天的事有關(guān)系嗎?”
王爺爺一瞪眼怒道:“你以為我無緣無故會說這些事嗎?”
王父暗自嘀咕,您哪次是有緣有故說這些事,不過這話不敢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