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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神秘老者

北風到來,燕子經不住寒冷,開始向南方遷徙,秋風蕭瑟天氣涼,草木搖落露為霜,驚覺間,已入深秋。

驚魂慘案時隔一月有余,茶余飯后,漸漸也不再有人談起,大夏都城似乎又恢復了以往的繁榮,商戶攤販,各自忙碌著自己的營生。

大夏戰神將軍府里的一座別院里,花月溶與花月霽在文武堂,各持一弓一箭,眼神凌厲,瞄準靶心,開弓一拉,雙雙正中靶心。

花月溶自小喜歡手持彈弓打鳥,箭術上更是頗有造詣。

花月霽從箭斛中取出一支箭,拇指觸了觸箭頭,皺眉沉聲說道:“二姐,這箭頭韌性不足,力量大打折扣,白白浪費了這么好的弓!”

花月溶的小狐貍眼彎了起來,月牙一樣,取過箭頭,眉眼一挑:“前幾日我聽常叔說,西城有個老鐵匠,鍛鐵技術一流,我正準備去瞧瞧,看看這老鐵匠是否可以鍛煉出我想要的神兵利器。”

秋圍獵場還有七日舉行,所有文武堂的學子們都會一顯風采,狩獵最多者會拔得頭籌,戰神將軍會忍痛割愛自己的收藏,給與拔得頭籌者,花月溶今年志在必得,哪能每年都讓給那些個男兒!

花月霽狐貍一樣的笑容,說道:“二姐這是又想找借口溜出去?”

“噓”!花月溶立馬壓低了聲線,活像一個精靈鬼,說道:“小聲一點,你是不想在秋圍沾我的光?不想和我一起去了,那我先走一步!”

扔下箭,轉身狂奔而去,花月霽怎么可能不跟上去,屁顛屁顛得緊隨其后。

姐弟倆乘了馬車,一路直奔西城,很快便找到了那家鑄鐵鋪,鐵匠是個外鄉人,才在這里鑄鐵不久,就聲名遠揚。

花月溶和花月霽下了馬車,

鑄鐵師傅掄著大錘,有節奏得敲著,旁邊還有個小徒弟,手持小錘,點點打在鐵上。一大一小,一敲一點,一濁一清,聲音有了節奏。稍后,小徒弟走到灶膛前推拉風箱,呼哧呼哧,把火燒得極旺。燒紅的炭在風力下一閃一閃,似乎要化成水。鐵砧子旁有一只大木桶,里面盛著冷水。每打幾次鐵,都要用鉗子把鐵器入水冷卻,行話里叫淬火。淬火可以使其硬度增強,以后會更耐用。淬火后還要回火,就是在爐子里繼續燒,燒紅后放在鐵砧上再敲打。打一件鐵器不是容易之事,最少要一天,最多的可以是半年。

“請問您這里可以鍛煉箭頭么?我姐弟倆常用的箭頭韌性不足,想煩請師傅為我鍛煉出更加堅韌鋒利的箭頭,過幾天就是想上山多打點獵物。”

花月溶問道。

鐵匠抬眼一看眼前的少女,沉思片刻說的,我可以鍛造出姑娘所想的箭頭,不過價格有點貴,不知姑娘可出得起價錢?”

“價錢您大可不用擔心,不知是否有樣品?”

花月霽急忙說道。

鐵匠豪爽一笑:“那是當然,兩位可否屋內一瞧。”

花月溶與花月霽跟隨鐵匠去了后面的屋內,鐵匠拿來了一個木箱,里面裝了一顆箭頭,花月霽拾起箭頭,拇指輕輕一觸,卻一不小心吃痛,滲出血來,果然好利器,稱得上鬼斧神工之作。

此時屋子里走進來一個佝僂蒙面的老人,似乎病得非常嚴重,一直不停咳嗽,花月溶掃了他一眼。

鐵匠微微一笑:“這是我遠房表叔,來大都求醫,暫時居住在我這里,兩位不用介意。”

這個遠房表叔幾乎只露出來兩只眼睛,但是花月溶卻陷入了沉思,雖然只有兩只眼睛,但她用覺得這兩只眼睛似曾相識,在腦子里不斷搜尋出誰有與之相似的眼睛時,瞳孔放大,正準備大聲叫出來之時,為時已晚,兩姐弟渾身無力,癱軟在桌子上,鐵匠嘴唇微微上揚,露出危險的笑容。

沉重的眼皮怎么也睜不開,當花月溶醒來之時,自己在一倆陌生的馬車上,身旁的花月霽還沒有醒,頭千斤重,她閉上眼睛,努力回憶一下到底發生了什么?不禁一陣,回憶起在鐵鋪看到的那個佝僂老者,昏睡前她想起了那雙眼睛跟誰相似,不可能,怎么可能?

她動了動身體,腿和手都被綁著,動彈不得,她先是大呼花月霽,花月霽沒有反應,依然還在昏睡,然后對著前面駕馬車的人大喊:“你是誰?你要帶我們去哪里?”

雖然有點確定那個黑衣老者的身份,但是又極力否定,不可能是他,絕對不可能。

老者并沒有說話,繼續駕著馬車。

沒想到姐弟倆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此時已經到了大夏的與西隴的邊境,康馬邑,過了康馬邑這個小城,便入西隴境內。

康馬邑到西隴境有一處峽谷,到了馬車不能走的地方,佝僂老者仍然不停得咳嗽,似乎一陣風就要將他吹翻。

老者拿了一個小瓶子,突兀的手打開瓶蓋在花月霽鼻前晃了晃,花月霽蘇醒過來,老者隨即掏出了閃亮的匕首,花月溶和花月霽一陣驚恐,相互靠近,一個十四五歲,一個十二三歲,還如此年輕,難道就要結束年輕的生命嗎?

老者響起了他沙啞的聲音:“放心,只要你們兩個乖乖聽話,我絕對不會傷害你們,下車跟我走。”順勢,割斷了他們手腳上的繩子,一陣酸疼感,踉蹌了好久久才勉強站起來。

花月溶緊握花月霽的手,緊張,害怕,心跳加快:“你…你要帶我們去哪里?”心里那個可怕的稱呼,試了幾次,終究不敢叫出來。

“不用多問,只管跟我走,有些事情必須做個了斷,我需要你們,才能等來我想要見的人。”老者淡淡說道,又咳了幾聲。

花月溶和花月霽跟隨其后,這里地處谷底,越往深處走,溫度越低,姐弟倆已經渾身發抖。

最后在一個寬敞的峽洞口停了下來。

走進峽洞里,洞中的景色真可謂是別有洞天:“山鷹戲熊”、“金雞獨立”等鐘乳石個個奇形怪狀,但又形態逼真,栩栩如生。

旁邊還有一張寬大的石床,還有許久未點過的燭臺,不知曾幾何時,這里應該住過人。

老者的眼珠對上了花月溶的眼,又重重咳了幾聲,突然沉聲笑了幾聲,對花月溶說道:“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是嗎?可是你不敢確定!”

真的是他?花月溶渾身汗毛都炸立起來。

老者取下了面罩,面色烏黑,骨瘦如柴,似乎蒼老了二十歲,眼眶凹陷,不過就憑那兩顆眼珠,花月溶雖然滿腦子十萬個問號,依然能立馬認出,終于還是叫道:“夏,夏侯叔叔,你還沒死?你…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這個老者赫然就是一個月前,大夏皇都驚魂慘案的受害者:大夏忠義侯,夏侯淵。

凹陷的眼睛頓時充滿了怨恨的色彩:“呵呵,花鶴天和蕭婧沒有死,我可舍不得先死!”

花月溶和花月霽同時覺得不可思議,夏侯淵是怎么死里逃生的?跟父親有什么關系,跟姨母又有什么關系,父親跟夏侯淵不是情同情手足嗎?怎么突然就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

花月霽更加不理解,問道:“夏侯叔叔,您是說我們的姨母蕭婧還沒有死?您和父親什么時候變成的仇敵?”

只有花月溶知道獨孤千尋是姨母的事,花月霽年齡較小,并不知曉。

“呵呵,姨母?花鶴天,情同親兄弟?與花鶴天稱兄道弟便是我此生最為屈辱之事,要不是他…”

夏侯淵情緒開始激動起來,不禁又重重得咳嗽起來,搖了搖頭,:“罷了,犯不著與你們兩個小輩多費口舌,我茍延殘喘,留著最后一口氣,就是要把該算的賬清清楚楚算干凈,我然我死不瞑目!”

夏侯淵緩緩轉身,從后背看,幾乎已經七老八十,行將就木了,又重重咳了兩聲:“我在你們倆身上下了毒,無性命之憂,不過不能離開我十里的范圍,不然神仙難救,你們兩個可以去附近摸摸魚,打打獵,先填飽肚子,好養足精神看好戲!我先去養養神!”

佝僂的身影慢慢向里走去,里面還有洞天,定還有休息的石床。

要是平時聽到在這樣一個人間仙境的地方,摸魚,打獵,烤野味,那他姐弟倆絕對眉飛色舞,腳要蹦到天上去,現下這副境地,絲毫沒有心情。

不過姐弟倆的肚子,感覺整條腸子都已經空了,這里溫度較低,渾身開始有點冷意,先生個柴火,找點吃的再說。

不過花月溶有預感,接下來絕對還會有更加不可思議,更加可怕的事情發生。

一切只有靜靜等待,等待接下來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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