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錢氏出宮
- 圓明遺夢我和雍正的故事
- 灑妹
- 2713字
- 2021-08-10 21:57:44
現在想補充一下,因為這個故事是從錢氏的視角來寫的,自然記錄的就是錢氏曾經參與的事,如果從大汗的視角來寫可能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這里面寫到很多事情都是大汗采納了錢氏的意見,這不能說明大汗就被女人左右了,還有很多事情是錢氏沒參與進去的,不能說大汗都是受女人影響,他是比較文氣,但也不是李治那么懦弱,錢氏也完全不是武則天式人物,朝廷的權力還掌握在大汗手中,所以大家不要把大汗的形象曲解了,關于大汗的風格和氣質大家可以參考老版水滸傳中的盧俊義,盧俊義出身很高,后來也坐到了梁山的第二把交椅,那樣的人會是李治型的人嗎?
因為這個帖子是按照錢氏的生活軌跡來寫的,所以按照順序我應該寫到錢氏出宮這一段了。大概是在我進宮六七年的時候,我和大汗的感情出現了問題,這里帶領大家回顧一下我和大汗的感情曲線,剛進宮的頭三年,那時候大汗腳跟未穩,事情千頭萬緒,錢氏幫助大汗出謀劃策,處理各種事務,有時連夜商議對策,但那個時候是我和大汗感情最好的一段時期,沒有其他女人能介入我們的感情,大家可能會說你們在大汗即位前不就已經相處過一段時間了嗎?是的,只是那段時間很短,不久我就被我哥帶走了,而且那時候大汗還是親王,我們的相處是約會式的,我和大汗真正開始接觸是在我入宮之后,頭三年的甜蜜期過去之后,我們的感情轉入平淡,后來又發生查嗣庭案這類影響感情的事,到了雍正六年和雍正七年的時候,我和大汗的感情就出現了問題,具體是什么問題呢?詳細的已經記不清了,沒出現大矛盾,但就是感情沒之前好了,倆人總吵架,互相看不順眼,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可能就是現在的七年之癢,它確實是存在的,在我們相處了將近七年的左右的時候,我們出現了這個問題。這里我想奉勸所有女人的一點就是,正確看待感情這個事,世界上沒有永遠不變的感情。就拿錢氏和大汗的感情來說吧,其實已經是相當理想的一種狀態,沒有任何人可以制約我們,能制約我們的人都已經不存在了;沒有任何生活壓力,大汗有能力提供物質上的一切;大汗對錢氏有著深愛,這是一個很好的感情基礎??梢哉f,錢氏和大汗的感情,就是真正意義的二人世界,他們兩個可以在這個極樂的世界里做任何我們想做的事,可是,就是這么理想的感情最后還是出了問題,沒有什么大的矛盾出現,就是時間改變了一切,而一般的女人,可能還要經歷婆媳關系、面臨生存壓力,男人要外出養家、女人要做家務帶孩子……要說倆人的感情,其實大部分人結合在一起都是生存需要,男人有那么愛自己的女人嗎?給他一個后宮,他能不找別的女人就和現在的女人在一起嗎?所以,這就是感情,正確的看待它。
之前說過我是跟著大汗生活的,我那時候又和外界隔絕,大家可以想象一下我是什么狀態吧,周圍都是高墻,沒人敢和我說話也沒人敢接近我,有兒子但是也不是想見就能見,他也不是想來就能來,有娘家人也被隔絕在外,唯一一個能說話的對象還互相看不順眼,如果是一般的女人出現了這種情況,她可能會換個地方待一段時間,但是我無處可去,我還得和大汗起居坐臥都在一起,所以這種情況過了一段時間之后我覺得我要采取措施,再這么待下去也不是辦法,大家還記得我曾經從康熙那兒出來了,康熙封我一個道號之后我還收到了回執單這個事吧,那個時候我就想到了這個回執單,這個回執單我一直留著,它就在我的行李當中,于是我就向大汗提出我要去道觀參拜,當然事先我什么都沒說,大汗崇信佛教,對神佛十分敬畏,所以我說我去宗教場所我想他應該不會不答應,不過我突然提出要去拜神他肯定也會生疑,比如我為什么會突然想去拜神?拜神求什么之類的,我怎么回答他的不記得了,而且在這之前我裝了好一段時間影后,我知道大汗最不喜歡的女人就是嬌柔作造的女人,比如現在的一些網紅搔首弄姿的樣子,他特別不喜歡那種類型的,我本來是十分灑脫的人,所以有段時間我就做出那種樣子來,他非常生氣,認為我變了,估計也是有點煩我了,終于有一天他同意我去城外的道觀拜神,那天早上我起床之后就穿上了我從宮外帶來的衣服,頭發梳成漢族男人樣式,因為要出去了我一下子忘了表演,又恢復了之前的灑脫之氣,大汗身邊的太監們看我要走都非常不舍,他們不知道我這一出去要去多久,我走了可就沒有能代替他們的人了,要出發的時候大汗一開始不在場,后來他又出現了,我那時候還想我這一卸下偽裝不會露餡吧,好在最后我還是出發了,去肯定不是我自己去的,有大汗派的人跟著,到了道觀之后我就拿出康熙給我回執單跟那些人宣布,康熙皇帝曾經封我為某道姑,現在我就要在這兒修行,不和你們回宮了,那些人回去回復大汗了,可以想象大汗當時的樣子,他肯定是感到既震驚又荒謬,后來貌似那些人又回來了,說是大汗說假傳圣旨是大罪之類的,我并沒有假傳圣旨,我讓他們去查之前的記錄,肯定能查到,后來他們應該是去查了,估計是查到了康熙的那條圣旨,大汗應該也無可奈何了,就這樣我躲進了道觀。
要說我去了道觀之后有沒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那當然是有的,我去道觀之前沒法事先通知弘歷,他應該是后來才知道的,失去了我這個政治靠山想必他是焦灼的,但是沒辦法,這是他成為一個男人必須經歷的,有人可能會說你這一走你不怕有人介入進來?你不怕弘歷的太子之位有變動?其實這個情況我也考慮到了,但是沒辦法,我首先得先做好我自己,才有能力成為弘歷的靠山,即使我不走,大汗已經厭棄我了,弘歷的位置就穩嗎?至于有人介入,我和大汗的關系急需冷卻處理,這個空檔確實有可能有人介入進來,但是我需要這個冷靜期,或許經歷了這個冷靜期,我和大汗的關系會有所改善,這就是這段經歷的回報,任何高回報的事情都伴隨著高風險,所以當時的我選擇在感情的疲憊期躲進道觀做一名道姑。說到做道姑,其實這只是我的幌子,我本是一個很世俗的人,受漢族儒家思想影響很深,對宗教一類的思想不太接受,做道姑我不用改換裝束,我還可以保持漢人形象,這個身份只是當時的我的一個偽裝。
我在道觀大概待了有一年左右的時間,事后證明我這招以退為進起了效果,在我走后大汗貌似開始了頻繁招幸,但是那些女人之前也分析過,沒有一個能替代我的,而且估計我走了以后他心情也不是很好,煩躁和不解都有,一想到我躲在道觀里十分清凈,而他卻很不開心,估計他心理也開始了不平衡,這里說一下,大汗對宗教的態度是很虔誠的,修行對我來說是個幌子,對他來說可能這正是他向往的生活,所以他心理產生不平衡也是正常的,而且我走了之后他失去了傾訴對象,之前我說過,我是他感情上的情人、政治上的參謀、生活中的傾訴對象,現在情人、參謀、對象都不沒了,他應該經歷了登基之后前所未有的空虛和寂寞,這一年當中,他對我的思念應該是與日俱增,這一年也成了我們感情的試金石,事實證明大汗離不開我,而我之后的地位又上了一個新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