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還是個玩世不恭的小帥的時候,來到武漢的煙廠工作。在武漢,他賺了錢,也喝了很多次酒,明白了很多道理,記得很多人情世故,就是不太記得母親的生日和感情。
我的母親總是淚眼汪汪的問我,如果你的爸媽離婚了,你是跟爸爸還是跟媽媽,我總是說跟爸爸。我媽媽似乎難以置信,問為什么,我說爸爸有錢,我媽媽又問,那我賺錢了給你用,你跟我行不行?
我說不行,你可以把錢轉給爸爸給我用。
然后我媽媽死也不和我爸爸離婚。
雖然我們母子倆跟著我爸受了很多的苦,但是也不妨礙他大道理一堆,還都是關于做人的。怪不得我和人沒什么緣分。欲壑難填的社會,我爸想培養一個比圣人還懂得儒釋道的圣人,肯定會反其道而行之培養一個絕緣體。
元宵節那天,我爸爸還是想去陪領導吃飯,于是我媽媽開了整夜的煤氣,我起床了,吃了元宵節的湯圓,窗戶開了,我呼吸到了新鮮空氣,然后把湯圓全吐了,關鍵是我媽媽似乎知道開了煤氣。所以我沒有變成癡呆。
作者努力碼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