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嬈起身上場,一揮手就像變魔術一樣,出現一支短笛,只見月心嬈一吹,傳出的笛聲如黃鶯出谷般悅耳動聽又似清風撫面般悠揚,忽然出現漫天飛舞的桃花瓣如花雨般灑落下來,還有朦朧姣潔的月光照射進來,落在月心嬈身上苑如月光仙子,在有武王級別的高人看出了玄機,是幻術,同時月心嬈收起短笛,在月光下和花雨中翩翩起舞,傾瀉而下的三千青絲隨著她的舞步飛揚,輕柔優美的動作,輕盈美妙的舞步,加上妖嬈曼妙的身姿,就像一個月下起舞的仙女,又像一個迷人心魄的妖精,眾人看得如癡如醉。
這時一陣風吹來,月心嬈的面紗被風吹落下來,露出一張絕美無比,嫵媚妖嬈的絕世容顏,月心嬈一露面,場面更加是安靜,凌云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月心嬈,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美麗的絕世美人?
別說其他人,就是擁有后宮佳麗三千人的皇帝都沒有見過這般美麗的女子,連蕭逸頊也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月心嬈。
南宮明玉更是震驚到不可置信的地步,怎,怎么會?世上怎么可能有如此美麗的女人?這也由不得她不信,因為在這之前,她總以為世上沒有比她更美麗的女子啦,從小到大所有見過她的人都對她的美貌驚嘆不已,大家都說她是世上最美的女子,可現在之前的贊嘆全部變成了笑話,拍拍打在她臉上。
月心嬈跳完了,收起幻術,行禮回到自己座位上,重新戴上面紗,眾人還沉迷在剛才月心嬈的舞姿和美貌中,是皇后先回過神,對皇帝輕咳了一下,這才讓皇帝回過神。
皇帝笑著說:“好好,哈哈,月神國三公主的舞技真是美妙絕倫??!”
皇帝一出聲,眾人才回過神,紛紛夸贊月心嬈的舞技,剛才一比較南宮明玉的舞技遠遠比不上月心嬈,變的不堪入目。
聽到這些話,南宮明玉低著頭,眼睛里充滿了不甘與恨意,桌子下雙手緊握著,指甲都陷入了皮肉里。
月幕煊說:“剛才讓凌云陛下與各位見笑了,本皇子此行還準備了些月神國特產還有一些禮物送給貴國?!?
凌云皇帝聽到禮物,眼前一亮,說:“哦,敢問二皇子是什么禮物?”說著眼睛還不住瞄向月心嬈。
月幕煊心里自然清楚凌云皇帝的心思,但不行,因為要月心嬈和親的話,必須要經過父皇的同意才是,但父皇是不會同意這件事的。
月幕煊拍了拍手,只見幾個月神國侍衛抬著幾個箱子,后面還跟十名女子,這些女子的身材和相貌雖然不如月心嬈但也是萬里挑一的美女。
月幕煊命人打開箱子,介紹第一個箱子里裝著一棵價值連城的千年紅珊瑚,其他的箱子里裝著夜明珠和一些珍寶,還有這十名美女。
凌云皇帝一聽沒有月心嬈,心里非常失望,但也不得不保持一國之君的威嚴和形象。
月心嬈和一旁的皇后看出了皇帝的心思,對于凌云皇帝,月心嬈心里充滿了厭惡不屑,皇后心里忍不住對月心嬈多了幾分警惕防備。
這場宮宴在眾人各懷心思中進行著。
蕭氏家族中一座偏僻的小院子里,之前的那間又小又破的矮小屋子沒了,取代是一幢結實耐用精巧玲瓏的中式小木屋,木屋的屋頂原本鋪著今天剛買的青瓦,但是如果被人發現了可不好玩了,鳴淺就從布袋子里拿出在官道旁弄的稻草鋪上了,屋里分為客廳臥室,一進門就是客廳,客廳雖小但里面很敞亮,正面墻靠有一張嶄新的八仙桌,桌子兩邊擺著兩把椅子,左側有一張木制的羅漢床,上面有一張小茶幾,面前還有一張長桌。右側的木墻有扇門,里面是臥室,一扇精致的古風月亮窗,一張書桌,一把書椅,一座衣柜,一座簡約的梳妝臺,還有一張古典雙人木床,床上還有嶄新的被褥,雖簡約但非常適度溫馨。
院墻也進行了一番修整,變得煥然一新。
鳴淺現在正在院子里整治燒烤,一只烤熊掌,幾塊熊肉,幾串烤面筋,忙了一天,又是鋸木頭,量尺寸,還要用剩下的木頭打造家具,到晚上才把房子建好,被褥之類的都是用之前買的布料和棉花做的,看了看已經收拾的空蕩蕩的院子,看來只差裝飾了。
蓋好房子之后,鳴淺用上午燉的虎肉,犒勞了一下那些小精靈,它們吃完之后,就回到了銀戒里。此時鳴淺已經解除了化形功能,他往廚房里看了一眼還在熬著虎骨的鍋,肉都盛完了只剩下骨頭在熬了,要不明天中午吃虎骨湯火鍋。
一想到火鍋,鳴淺眼睛里直冒光。她第一世在地球可是個十足的吃貨,火鍋是她最喜歡的食物之一。那新鮮的青菜,薄薄的肉片配上濃稠香香的麻汁鮮美極了。
“嘎擦”一聲,鳴淺回頭看向聲音傳出的方向,是那只小狐貍。
小狐貍看著那個正在燒烤的小娃娃,很好奇火堆上烤著的食物是從哪兒來的,記得上次吃的雞腿實在太香了,可接著兩天它來這卻沒有人,而今天剛一來發現房子變了樣,院子里也一塵不染。
鳴淺心想:看來這小狐貍又想來蹭吃的。
燒烤已經烤好了,鳴淺拿起那只熊掌啃了起來,又拿起面筋塞進嘴里大嚼著。
小狐貍看著鳴淺吃的很香,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慢慢的走了出來。
鳴淺看它走了出來,拿出一塊剛烤好的熊肉,放在一邊,說:“餓了吧,吃吧?!崩^續吃起來。
小狐貍看著他吃完回屋了,才跑過去,一口咬住那塊肉,開始大快朵頤地吃起來。
鳴淺一進屋,就進入了銀戒空間里,來到城市一座酒店里的一間高檔房間里,開始洗澡,兩天都沒有洗澡了,身上又臟又臭的,一定要好好洗洗。
洗完澡,另換了一套衣服,白色的衣袍外穿一件淡紫色薄衣,深紫色束腰帶,把已經臟了的衣服交給小袋拿去洗衣間。
出了空間,鳴淺走進臥室,又從柜子里取出一件白睡袍換上,那睡袍也是用買的布匹做的,衣柜子里還有好幾套衣服,都是用買的布料讓小精靈們按照簡約的古典風格做的。
躲在床上,想明天應該去弄些東西裝飾一下小院。
此刻,宮宴已經結束了,蕭家眾人乘著馬車,回到了蕭氏家族,林氏帶著丫鬟早已在門口等候,蕭逸頊一下馬車,林氏立刻迎上去,撲到蕭逸頊懷中,嬌媚地說:“家主,你回來了。妾身已為你備好了湯水,今晚讓妾身好好服侍你吧,再看看我們的頂日。”
一旁的藍氏看到這一幕,心里恨死了林氏,這個賤人不就因為生了個天賦異稟的賤種,現在不僅僅風頭壓著她,還常常當著她的面對家主狐媚討好,不把她這個主母放在眼里,可家主卻處處偏袒這個賤人,藍氏緊握著手中的手帕,恨不得把林氏碎尸萬段。
不光藍氏臉色難看至極,一邊的溫氏等也是對林氏羨慕嫉妒恨,可誰讓人家肚子爭氣生了個好兒子。
蕭逸頊看著眼前的美貌女子,又想到在宮宴上看到的絕世美人月心嬈,心里對林氏閃過一絲煩躁,但還是點點頭說:“走吧。”
林氏高興極了,挽著蕭逸頊的胳膊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朝藍氏捌了個挑釁的眼神,把藍氏恨得牙癢癢。
方氏走過來說:“姐姐,不用跟那狐媚子計較,左右不過是個小戶人家的庶女,怎比得過姐姐呢?!?
旁邊一名穿著翠綠色衣服的艷麗女子說:“是啊,姐姐可是藍氏家族的嫡女,有藍氏家族為姐姐撐腰,一個小小的林氏算什么?!?
這名女子正是蕭逸頊的妾室之一柳氏。
溫氏也是陰陽怪氣地說:“不就是撐自己年輕貌美又附庸風雅來迷惑家主嗎?”
這話一出,藍氏臉色更差了,是啊,林氏年輕,可自己的年紀已經大了。
藍氏怒氣沖沖地回自己的院子里,那是一處諾大的院子,花園流水,水池假山,種植著許多名貴的奇花異草,還有一座華麗如宮殿般的樓閣亭臺。
一進屋,藍氏就把所有人都遣了出去,抓起桌子上的東西,往地上砸去,“叮當”價值連城的古董花瓶被砸的粉碎。
“林氏,林氏,賤人,下賤的東西,狐媚子。”藍氏一邊砸一邊罵著,藍氏砸累了,坐太師椅上休息,原本擺設整潔華貴的屋子此時變得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名貴玉器古董的碎片和撕碎的名畫書法,現在的藍氏如同市井潑婦一般,原本姣好的容顏格外猙獰扭曲,顯得異常丑陋,高貴華麗的頭飾變得凌亂不堪,哪里還有半點之前雍容華貴,端莊大氣的樣子。好不容易平息下來,但一想到方才,蕭逸頊和林氏在一起時的樣子,藍氏不由自主的心如刀絞,默默落淚。
這時,里屋傳來了一陣陣小孩的哭聲,藍氏這才想到小兒子蕭長明還在里屋,她急忙來到里屋,看到小兒子坐在床上哇哇大哭,原來蕭長明已經被奶娘哄睡著了,藍氏剛才動靜太大,把蕭長明吵醒了,蕭長明醒來看到周圍沒人,外面的聲音又大,嚇得哭了起來。藍氏趕緊過去抱起蕭長明,輕輕地拍著哄著,過了一會,蕭長明才不哭了,藍氏慢慢地把他放在床上,哄他睡覺,溫柔至極,與對蕭傾墨的不聞不問甚至厭惡完全判若兩人,藍氏看著蕭長明睡著了,眼睛里充滿了慈愛與期待,說:“長明,你長大后一定要為娘爭氣?!?
蕭長明的天賦雖然比不上蕭頂日但也是少有的天才,所以他是藍氏的驕傲。
林氏院內,蕭逸頊剛洗漱完,正享受著林氏的服侍,但是腦海中卻不知不覺浮現出月心嬈絕世婀娜的舞姿和絕美無雙的容貌,再看看眼前的林氏,與月心嬈一比,一百個她加在一起,連月心嬈的一根頭發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蕭逸頊頓時對林氏失去了之前所有的興致,厭煩的推開林氏,起身穿上衣服。
林氏被推開還不知是為什么?看到蕭逸頊要離開,急忙挽住他的胳膊說:“家主,怎么啦?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蕭逸頊冷冷地說:“放開?!?
林氏看到蕭逸頊眼中的冷漠和厭煩,這才識相地松開了手,乞求道:“家主,怎么啦?是不是妾身做錯了什么?妾身一定改,求家主別走?!?
可沒用,無論林氏怎么求,蕭逸頊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林氏癱坐在床上,她知道自己可能要失寵了。難道家主喜歡上了別人?不不,無論是誰膽敢跟她爭,就必須死,誰也不能威脅到她的位置。林氏眼中充滿了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