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等待著鐘學長的解釋,他的表達甚是蒼白:“白露身體不好,身邊又無人照顧。所以……”
我:“鐘學長,你可曾想過,她身體不好,為何不請護工,單單選擇麻煩你?也許是你不懂女人的心思,還是說你在揣著明白裝糊涂?”
鐘小剛再次沉默?!拔疑蚯?,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你欺騙我也就算了,對我居然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既然如此,那這份感情不談也罷。”
此刻提分手,是期待被挽留。而他最終說的只有三個字:“對不起。”
我的眼淚倏忽而下,原來愛的越真,傷的越深。初讀這句話時,不以為意;如今想起,竟覺寒涼刺骨。我轉過頭,害怕被他看到自己一臉狼狽的樣子。擦干眼淚后,我強撐著體面和自尊,硬擠出一絲笑容對鐘小剛說:“學長,祝你們幸福?!?
我和鐘學長猛然的不聯系,引起了王越的警覺。在王越的接連逼問下,鐘學長終于松了口,說了句:“白露懷孕了,孩子是我的,身為男人,我得為她和孩子負責。”
王越初聽此言,如遭雷劈:“讓我說你點什么好,接二連三地栽在同一個女人手里,那女人嘴里一貫沒實話,她說懷了就是懷了?她說是你的就是你的?誰知道她是不是拿你當接盤俠。”
鐘小剛的眼睛似乎噙著血:“我不準你這樣說白露,我和她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礙不著你什么事?!?
王越:“好好好,嫌我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是吧,其實我也不惜的管你,只是替小學妹可惜,多年青春終究是喂了狗。今天我就把話撂這兒,和白蓮花結婚,有你哭的時候?!蓖踉桨言捳f完,摔門而去。
王越出門后,給我通了電話:“小學妹,你找個好男人重新開始吧,鐘小剛不值得你為他傷心流淚。”
我喝著酒,問王越:“學長,你告訴我,這究竟是為什么?”
王越見我也是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只得硬著頭皮說了實話:“姓鐘的犯渾,和白露舊情復燃,現在白露懷了孕,他馬上要當爹了?!?
我呵呵一笑:“哦,多年陪伴終究抵不過軟玉在懷,行,我認栽?!?
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后,我匆匆和這份感情道別,斷離舍后,來到杭州發展,重新開始新的征程。曾經以為,一生一世一雙人是世間最幸福的事,而今發現世界地球不管缺了誰都會照樣轉,時常勸自己,何必為了本來就不屬于自己的人悲秋傷冬?可我,終究是耗費了整整兩年的時間,才走出這段情帶給我的傷。
這兩年,我將自己包裹在嚴絲合縫的殼里,拒絕外界的打擾,拒絕自己的治療。難過時只能硬抗,終于,時光撫平了所有的不甘和埋怨,再次接觸外界時,發現原來只有我停滯在原地,而曾經的姐妹早已有了美好結局。高興和馮雪各自有了孩子,神隱的田園也結了婚。薄荷和郭靜依舊是單身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