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去給玫瑰做養料
- 跡少,夫人的馬甲好多
- 一條小暖暖
- 2572字
- 2021-08-26 11:52:08
晏修手上拿著厚厚的報告,嘴跟機關槍似的一秒不停的匯報公司要務,跡寒眼睛盯著電視上的游戲人物,卻能接上晏修的話:“不夠,價錢要再往下壓。”
晏修蹙眉:“可是……”
“沒什么好可是的,壓的越低才能更好的反彈。”
跡寒連眼睛都沒抬,關乎那些股民身家性命的事,被他用討論今晚吃什么飯的語氣說出來。
晏修嘆了口氣,合上文件:“只是他們恐怕會不知道該買還是拋。”
總裁的每個決定都讓人看不透,真是可憐那些被跡寒耍的團團轉的股民。
“我是做慈善的嗎?還要管他們的死活?”
跡寒冷笑一聲,絲毫沒有要可憐那些股民的意思。
晏修不敢多說,應了一聲后打開文件接著匯報:“對了,李忠跳槽去盛華的事……”
李忠是之前跡寒的秘書。
“呵,爺讓他享受所有上等資源,給他機會讓他爬到今天的位置,是讓他拿著這一切去別人的企業給別人創造價值的?你跟了我這么久,不會不知道我對這種雜碎的態度。”
“是。”
看來李忠這下是要被行業封殺了。
聽見別墅樓梯附近有響動,跡寒下意識回頭,看見穿著淡粉色及膝裙的江泊煙正被林媽牽著緩緩走下樓梯。
裙子是休閑寬松的款式,上面是吊帶的款式,玉藕似白嫩的手臂被裙子的顏色承托得更加稚嫩,整個人又純又欲。
只是那雙黑曜石似的眸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神采。
“過來。”跡寒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片刻,然后對她招招手,依稀可見手腕內側矯健的黑貓。
江泊煙作為一個精神病人,什么反應都沒有,最后還是林媽牽著她走到了跡寒身邊,然后自己退下,江泊煙則傻傻的站在跡寒面前。
跡寒長臂一伸,攬住江泊煙的腰,一用力,就讓她坐在自己懷里。跡寒攬著江泊煙,在確定她不會亂動后,調整了個姿勢,繼續玩游戲。
江泊煙頭發都快豎起來了。
跡寒這是把她當抱枕嗎?
罷了罷了。
跡寒這么大個總裁,一會兒一定會去公司的,到時候她就能跑路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
江泊煙強壓下掙扎的欲望,跡寒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貼著江泊煙的手控制著她握住本在跡寒手中的游戲手柄,然后又手把手的控制住江泊煙,輕輕在她耳邊笑道:“你應該多吃一點,跟個小孩子似的。”
江泊煙低頭,看見自己的一雙小手完全被男人的手包裹住。
男人低沉的聲音就像是大提琴的低鳴,一路直直流淌進江泊煙的心里,她的心跳突然重重的跳了一下,整個人一時間沒回過神來。
見跡寒已經沒有了再聽他匯報工作的時間,晏修十分實相的合上文件,退了下去。
江泊煙以一個不是很舒服的姿勢被跡寒抱在懷里,手也被男人霸道的裹住,看似是在認真的教她怎么操作手柄,實際上卻十分不老實的對她的手指揉揉捏捏。
男人身上溫度極高,她感覺自己都快要被點著了。
“嗙!”
跡寒突然貼的更近,炙熱的呼吸盡數噴在江泊煙耳邊,喑啞的出聲道。
曖昧至極。
江泊煙呼吸一滯,差點就下意識的施以肘擊,強行克制住后才發現原來是電視上的游戲結束了,跡寒操控的人物炸掉了敵方老巢,他只是在模仿最后的爆炸音效。
這個變態。
江泊煙咬牙。
跡寒心情極好的操控江泊煙的手點擊“再來一局”,陳媽手里拿著從后院剪下的幾株玫瑰,從別墅門口走到沙發邊。
跡寒扭頭看了一眼,聲音淡淡道:“這幾株玫瑰開的好好的,為什么要剪。”
陳媽表情有些慌亂,她沒想到跡寒會關心這些小事,連忙低下頭恭恭敬敬的開口:“跡少,這幾株玫瑰開到了花園外,而且歪歪斜斜的,不太好看,我修剪回來,打算插在花瓶放在小姐房間里。”
跡寒吩咐過,玫瑰是只屬于花園的,不能讓它們出現在除花園以外的地方。
這話說完,坐在跡寒懷里的江泊煙就感覺起亞一瞬間低沉了下來。
“啪!”
男人就這江泊煙的手把手柄丟了出去,聲音冷的像是能結出冰:“年年都有搞不清楚自己定位的東西,玫瑰,或者公司那些狗雜種。”
搞不清自己定位?幾支玫瑰長得不是地方而已,用得著這么說?
陳媽拿著玫瑰的手在微微顫抖。
“這種東西也配留下來讓別人觀賞?”跡寒聲音冷到讓人發顫,“全部鉸碎,丟出跡家,現在就鉸。”
“好的,跡少。”
陳媽怎么敢說半個不字,連忙拿出剛剛她裁剪花枝用過的小剪子,用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個垃圾袋,一剪刀一剪刀的把嬌嫩欲滴的玫瑰剪成碎屑。
咔嚓,咔嚓,咔嚓。
每一剪刀,江泊煙都覺得那剪刀是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這個跡寒真是個死變態,不就是玫瑰從花園長出來了嗎,怎么到他嘴里就變成了搞不清自己的定位,連個全尸都沒給玫瑰留。
可她的計劃……
男人的寬大有力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搭到了她的后頸。
跡寒輕笑,炙熱的大掌輕輕研磨著江泊煙脆弱的后頸,眼中寒意更甚:“小東西,看到那幾支玫瑰的下場了嗎?如果你也覺得花園不好,想往外鉆,下場就是……”
跡寒停在了最關鍵的地方。
江泊煙身子完全僵在了跡寒懷里,會有什么下場?
跡寒掐著江泊煙的后頸靠近自己,危險的眼眸盯著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睛:“下場就是,去花園里陪伴那些玫瑰,你的身體會是不錯的養料。”
江泊煙渾身的汗毛都要炸起來了。
“或許你以為自己可以逃脫我的手掌心,只可惜,只要是在Z國,就逃不開我的眼睛。”
跡寒的眼眸中全是認真,就像是在說一件想當然的事情,沒有任何夸大的成分。
江泊煙頭皮發麻,楞在跡寒懷里,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要不是跡寒環的緊,她已經滑坐到地上了。
江泊煙覺得跡寒知道了她的所有。
說不定跡寒連她要跑路的計劃都知道。
但,跡寒卻只是從側面恐嚇她,這又是為什么?
江泊煙和跡寒的距離極近,她甚至能看清男人的瞳孔是少見但漂亮的琉璃色,她忍不住輕輕顫了顫。
“怕什么?小東西怕不是聽明白了我剛剛的那番話?看來病的也不嚴重。”跡寒就那么一動不動的盯著江泊煙,甚至兩人的氣息都在慢慢交融。
江泊煙腦子里“嗡”的一聲,根本不清楚接下來該怎么和這個男人斗智斗勇。
他比起江氏那幾個人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跡寒說完了自己想說的,又環著江泊煙開始了新一局的游戲,像是什么都發生,言語間好像是清楚了一切,卻又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江泊煙僵硬的坐在跡寒懷里,怎么還有心情去看游戲人物在干什么,耳朵里只有陳媽鉸碎玫瑰花瓣的聲音。
咔嚓,咔嚓。
聲音在嘈雜的游戲音的對比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就是每一下都傳達到了江泊煙心里。
江泊煙覺得她就是陳媽手中的玫瑰,下一下的,被鋒利的剪刀鉸成肉泥。
跡寒最后還是去公司了,但江泊煙卻歇下了跑路的心思。
無論跡寒對她到底有多少了解,她都不得不防著跡寒,萬一跡寒全都知道,只是逗著她玩,就代表她現在還沒有生命危險。
如果她現在跑路了,倒是可能會危及生命。
畢竟江泊煙暫時還沒有能力去對付跡寒這樣,幾乎沒有破綻的男人,而且江家人現在也對她虎視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