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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都是英雄好漢,怕個鬼怎么啦!

陳束猛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石頭搭建的囚房里。

“不是吧,又是監獄流的故事?”他有些無奈地拍了拍額頭。

“醒了?”董剛的聲音從陳束身后的那個囚房中響起,“我剛剛看了一下,這里的建造工藝非常落后,鍛鐵技藝幾乎停留在公元前,跑出去應該沒什么問題。”

陳束又張羅了兩聲,在得到了董金和徐乾的回應之后他才松了口氣,他在囑咐了金剛兄弟繼續琢磨出牢房的工具,徐乾繼續保持警戒之后,陳束又一臉愁地躺回了堅硬的石床上。

楊里不是一個很會說謊的人,每次說謊時拙劣的表情都會出賣他,而如果前天楊里說的信息是真的,那么這場比賽對陣的就是楊里的隊伍了。他的隊伍是今年勞安成新贊助的,原本的預定成員是自己和金剛兄弟,現在他們三個全跑了,估計楊里也早就找到了替代的人選。一想到要面對一個熟悉的人和三個陌生的人帶來的混亂組合陳束就頭疼,對楊里的一些慣性想法會成為束縛陳束思考的框架,可是他們面對的卻是一支幾乎陌生的戰隊,這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甚至都不如面對四個完全陌生的人。

“開了。”就在陳束走神的時候,董剛低聲輕喝了一聲,銹跡斑斑的鐵門應聲而開,伴隨著董剛尋找隊友的急促腳步聲,空蕩的走廊里又傳來了兩聲鐵門抓地的刺耳摩擦。

陳束是最后一個被董剛找到的,他的牢房最靠走廊的盡頭,旁邊就是一扇漆黑的鐵門。董剛用撬鎖的鐵棍打開了關著陳束的牢門,陳束從石床上站了起來,一邊用腳劃拉著地上的干草一邊慢吞吞地走出了牢房。

“這個區域是個類似地牢一樣的地方,只有八個牢籠和一條走廊,走廊的兩端是兩扇門,”徐乾左右張望著,大致觀察了一下眾人身處的地形,“整體建筑風格和水平來看戰場背景應該離近代文明挺遠。”

“不會是那種生門死門二選一的小游戲吧,我要嘔了。”陳束裝作厭惡地在鼻子前擺了擺手掌,就好像聞到了什么惡臭的氣味一樣。

“陳哥,你身體沒事吧?”董金有些擔心地看著陳束。

“剛剛動了一下,沒有問題。”陳束捂著腹部在原地跳了跳。

他們現在并不在董剛租的公寓據點里,陳束的傷口需要專業器械的定期清理和處理,所以董剛索性回了趟家把意識沉浸的設備搬到了三哥的私人診所里,三哥是一個醫師執照早就過期了的非法行醫嫌疑人,因此他的嘴也特別嚴,加上他和董剛私交不錯,也破格讓他們在診所的隔間里打完這場游戲。這是他們能想到的最兩全的辦法了,縱然陳束身體自愈能力遠超常人,短短兩天時間他已經隱約見骨的傷也不可能好的七七八八,他也從來沒有在受傷的情況下進入過游戲,幸好現在看來在現實里的肉體損傷并不會被帶到游戲里來,榮格的游戲果然是一個純意識的游戲。

“徐乾是對的,”董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武器構筑限制2級以下,只有冷兵器。”

正說著,一陣幽藍色的電弧在董剛和董金的手掌中閃過,兩人的手中多出了四柄造型不一的武器,一柄短刀,一柄雙開刃的古典長劍,一柄閃著寒光的長槍還有一把……造型浮夸到和另外三把完全不是一個系列的哥特風釘頭錘?

“最近淘到了一個叫《黑魂》的游戲。”看著陳束無語的眼神,董剛罕見地微微紅了臉,一邊說著一邊自己拿走了那把釘頭錘。

“防具構筑和通用工具構筑呢?”徐乾掂量了一下剩下的三把武器,選擇了最小巧的那柄短刀,近身格斗才是他的強項,選太長的武器反而不好發揮。

“防具也在二級以下,冷甲是可以造的,但那玩意兒死沉,對沒有訓練的現代人來說就是移動棺材,還是別造了,遇到危險可以造幾個金屬盾牌擋擋,通用的話…帶電的肯定是不行了,不過如果是照明需要的話,火把應該沒問題。”董金一邊回答著徐乾的問題,一邊選擇了長槍,他在戰斗時的躲閃比較靈活,較為輕便的長槍很適合為他制造輸出的機會。

“為啥我每次都是拿劍的普通勇者啊,太普通了,”陳束撇著嘴,有些不情愿地撿起了被選剩的雙刃長劍,“剛子,我命令你馬上給我造個拉風的斬擊斧出來。”

“我要不要給你造個操蟲棍?”董剛翻了個白眼。

“我蟲棍打的很一般呢……”陳束托著下巴陷入了沉思,他好像真的在認真考慮這個問題。

“你斬擊斧也打的一般,”董剛毫不客氣地一腳揣在了陳束的屁股上,“快他媽走。”

陳束訕訕地拍著屁股上的灰,慢吞吞地把手搭在了自己牢房旁邊的黑鐵門上,鐵門上是零星的銹斑,地上還有一堆意義不明的黑色灰塵。

“年輕的英雄,請放下你扶在‘罪門’上的手。“一個有些蒼老的空靈聲音突然從地牢里響起,眾人愣了一下,徐乾最先反應過來,幾乎是本能地進入了精神高度集中的警戒模式。

陳束停下了推門的動作,那個聲音也沒有再繼續出現,陳束有些疑惑地看向徐乾。

“我檢查過了,這里應該只有我們四個人才對,其他的牢房里都是已經腐爛的尸體,”徐乾似乎讀懂了陳束眼中的詢問,“除了我們四個以外,沒有心跳,也沒有呼吸。”

陳束的脊背陣陣發涼,如果這個封閉的地牢里只有他們四個人,但是無緣無故地出現了第五個聲音,難不成有鬼?

徐乾向其余三人做了些手勢,四人會意之后背靠背地緩緩沿著走廊朝那一頭走去,眾人一邊走一邊仔細觀察著兩側的囚房,一切好像真如徐乾所說,這里沒有活人,要么囚房空蕩蕩的磚縫里長滿了失落的雜草,要么就堆砌著囚犯的尸體。

就在眾人納悶的時候,那個蒼老的聲音又一次地響起,這一次他沒有說話,而是哼起了聽不清歌詞的歌謠。

“這邊!”徐乾這一次分辨出了聲音傳來的方向,他朝著右前方的牢籠跑去,可是當眾人來到那個牢籠面前的時候才發現,里面除了一幅油畫以外,什么都沒有。

“什么情況,真見鬼了?”陳束有些發懵,徐乾沖董剛使了個眼色,后者雙手并在一起手指翻飛著,不一會兒一把新的鎖具就在掌心間的藍色弧光中誕生。

董剛三兩下捅開了地牢,徐乾小心翼翼地抬起拿著短刀的手朝里走去,在確定了沒有機關和危險之后徐乾才收起了手中的武器,他朝眾人打了個手勢之后就走到牢房最里面的那幅油畫面前端詳了起來。

那是一幅同樣古老的油畫,只是顯然沒有這個地牢那么古老,陳束湊近細看著麻布上面皸裂的油畫顏料。畫布上是一個面容安詳,披掛著古希臘半身袍子的老人,老人眉眼低垂著,像是睡著了一樣。

“不對啊。”陳束突然念叨了起來,其余三人都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剛子,你剛剛說,這個地牢的修葺風格大概是什么年代的?”陳束問董剛。

“具體不好說,但是怎么也是公元前吧。”董剛有些不確定地說。

“這幅油畫的繪畫風格,透視情況來看,最起碼也是十五六世紀的作品了,”陳束捻著下巴分析到,“如果這個地牢真是公元前的建筑的話,這幅油畫不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

“可能是構筑者是個文盲吧,分不清這些概念所以搞成這樣。”董金猜測。

“有可能。”陳束點了點頭,楊里一個高中畢業就出來瞎混的人一定分不清楚這些細節,更別說他找的人了。

就在眾人圍著油畫討論的時候,畫像里的那個老人突然動了,他在亞麻畫布上伸出手指擦了擦鼻尖然后睜開了眼睛。

“年輕的勇士們,我早就預見到了這一天。”老人開口了,原本他皸裂脫色的嘴唇扇動著,隨著細小的顏料碎塊的脫落,那個蒼老的聲音從畫布上傳來。

“鬼!”董金驚叫一聲,抬起手中的槍就要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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