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好像聽見有人在呼喚我
緩緩睜開眼睛,意識依舊是模糊的,透過并不能完全抬起的眼皮,一眨一眨的,一瞬一瞬地,看不清眼前的東西。
都華和岫岫仿佛是來過,她們拉起我的手要帶我出去見見陽光。
她們說妙真和栩栩這幾日也來長安了,煙煙也要一同過來見我。
在這之前我好像從沒有過朋友。
我還是感到很疲憊,根本睜不開眼。
怎么聽不見望月的聲音了?
我好累,身體也好輕。
我要死了嗎?
我好像看見許都華為我披上她商隊新收購的各種狐皮大氅。好像聽見端莊坐著的溫予岫為我講她的書院近來的成效和發生的各種事情。好像聽見二嫂嫂說等我好了要帶我去哪里哪里。她們又在討論哪個長安城新看到的美男,又在說哪家的才子和書童親上了嘴……
……
我沉默著,吐不出半個氣息的字。
……
望月好像來了,他在用竹片往我口中喂藥。他從不會像我想的或者書里寫得那樣往我口中渡藥,只有“男人”才會主動冒犯別人的身體,而他是我的臣子,他不會抗拒我,卻也從不主動與我親熱。
……
二嫂嫂還是那樣,覺得二哥是全天下最溫柔和善的男子。實際上只有她不知道,我二哥對旁人都是以禮相待卻也心性冷僻。他是個外溫內冷的人,卻只對二嫂嫂真心相待。
作者努力碼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