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沈惋是手握實權的寧國長公主,喻璉是通過搞人際關系破格錄取的探花郎,原本他是國公之子,家里遭了難被流放,一路鉆空子找關系從流放之地考進長安,路上受過很多人的白眼
喻璉天性里認為女人不應該得到這么多的東西。
沈惋童年經歷凄慘,罪臣之女寄養在姑姑家,養育者們各懷鬼胎,13歲和親遼東,有很嚴重的精神疾病,偶然間向喻璉暴露,喻璉展現出厭煩并斥責她
“公主即便不是公主時也是燕國侯長女,您的苦和外面的黎民百姓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您見過人吃人嗎?您啃過樹皮嗎?您真真正正餓過肚子嗎?”
喻璉只恨她現在有這么高的位置沒受過世上所有的苦
“她怎么……怎么能???”
可喻璉不會用相同的道德標準去要求他的君主,他可憐他的君主
沈惋其實被我塑造得更像傳統言情中的男主
不過區別是總會遇到牌坊精奸佞擋道
她橫征暴斂,她生殺予奪,她寡廉鮮恥,她在行使一切上位者的權利
喻璉打心眼里覺得自己會贏,覺得這世上所有人都是心向著自己的,這是他長久以來無比尊崇的信條
喻璉的核心其實是,男性下位者對上位者男性的崇敬和向往以及對上位者女性的妒忌和恨意,他覺得她們不配“享福”
在男性下位者眼里,公主先是女人,再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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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日來折磨你的人不是一位公主,而是齊王、楚王,你會用這樣的眼神看他們嗎?那時你想必是心服口服”
“我是真不愛擺這副公主的架子,不過想必你是很愛看的。”
“你像只野狗一樣窺伺著你所認為的人上人,期待有朝一日你也能爬上那個位置去坐上一坐。你知道什么叫德不配位嗎,是費盡心思爬上來之后連你自己都覺得你不配。”
“權力和上位者身份對我來說最大的用處幾乎也是唯一的用處就是讓我可以不用聽別人放屁,而不是用來讓別人聽我的,這也是我和和你的區別”
“你為自己的卑劣找了萬般理由,卻容不下我受過的苦。我今日送你下這大獄可不是為了鏟除奸佞,純泄憤。放心吧,我必定不會讓你那么快就死了”
“沒有理由,我想這么做,于是就做了”
喻璉:“陛下必定會清算你!”
他虛弱至極,卻聲聲泣血
“我現在不就是在清算你嗎?”
“我死不死你是看不到了,重要的是你現在要死了,快和你的大義你的‘天道’以及你的君父說再見吧。”
我曾經也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個壞人,是不是太暴戾了
后來才發現是有這么個人想一直讓我做受害的羔羊
直到看到《代號鳶》的張邈教廣陵王亂世中可以以殺止殺
我才想起來我原本不用受什么道德約束
我一定要強權,一定要可以強權那些畜生才會畏懼我,跟他們是講不通道理的
我可以是一個好人,或者其他人可以成為一個好人,也要是有暴力上限的好人
不必所有羔羊都要像她一樣橫征暴斂,但一定要有一只橫征暴斂的羔羊
我想起了……黑羊?
我突然想到一句
“你們會這樣指責宮尚角嗎?”(云之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