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沒有真的明白，反正到頭來姑娘們都重新簽了合同。
就連小蕾也取回了自己的身契。
完成了這一舉措，煙雨樓重新開業。
閑著沒事，在樓里巡視的楊婷，似乎沒有感覺出什么不一樣的地方，還是熱熱鬧鬧的。
楊婷倒也沒有放在心上，只要不比之前差，那就是好的。
就這樣，旬日之后，蘇宇又將眾姑娘召集在了一起。
“姐姐妹妹們，身契在自己手里，有什么感覺？”蘇宇問道。
“自然是極好的！”
“仿佛沒有了壓力。”
“是啊，輕松了許多，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
……
楊婷翻了個白眼，湊到蘇宇耳邊，道：“蘇公子，這怎么和你說的恰恰相反啊？你不是說，簽了合同，積極性會更高嗎？你看看現在，可是懶懶散散的。”
“楊姐姐，總要給大家一個適應的過程嘛。”蘇宇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道。
“切~”
蘇宇笑了笑，繼續朝下面問道：“姐姐妹妹們，有沒有仔細去看合同呢？”
這一次，不像剛才那么熱鬧了，只有幾個姑娘點頭說看過。
只不過，看她們說的似乎也沒什么底氣，估計也只是草草的看了下吧。
畢竟，對她們來說，最重要的身契已經到手了，誰還在乎簽的合同啊。
蘇宇攤了攤手，道：“等閑暇時刻，你們一定要仔細看一下，那合同雖然比不上身契，可也十分的重要。”
眾姑娘以前沒簽過合同，就算蘇宇一再強調，也都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蘇宇倒不氣餒，對旁邊的小蕾使了個眼色。
小蕾會意，將蘇宇早就準備好的一張大紅紙張貼到了顯眼處。
“這是什么啊？”
“上面怎么寫的是我們的名字啊？”
“我瞅瞅……”
果然，姑娘們的注意力都被小蕾張貼的大紅紙吸引了過去。
“各位姐姐妹妹們請看，這上面寫得就是大家這十天以來的業績。”蘇宇朗聲道。
“什么是業績啊？”下面的素錦問道。
蘇宇嘴角一揚，解釋道：“所謂業績，就是你們陪客人在煙雨樓里消費的價錢。”
“哦，原來如此，我來瞧瞧我的業績如何？”
“我排名第十呢！如煙是第一呢。”
“我怎么還欠著啊！這是怎么回事？”
很多姑娘都很疑惑，賺多賺少每人不一樣，可欠著是什么意思呢？
總不能干了十天活兒，還欠著煙雨樓里的錢吧？
要是這樣的話，那以合同換身契，似乎也不怎么劃算了。
蘇宇哈哈一笑，道：“看你們這疑惑的小表情，就知道沒有仔細看合同啊。”
“請公子明示吧，我怎么還欠著呢？”有姑娘急不可耐了。
這些無知少女啊，自己真要是賣了她們，她們都會幫自己數錢呢。
還好，蘇宇是有良心的。
“你們回去可以仔細看一下合同，每個人的工錢不一樣，每個人需要完成的指標也不一樣。”蘇宇開始耐心地解釋道。
“只有完成了指標的，她才有業績；而完不成的，就顯示欠著的狀態。當然這不是欠煙雨樓錢的意思。”
“業績欠著會怎么樣呢？”又有姑娘問道，很顯然，她的業績肯定也是欠的。
蘇宇朝著那個姑娘伸出一根大拇指，贊道：“這位姐姐問的好！”
“咱們煙雨樓有一套完整的獎懲晉升機制，如果業績突出，且每次排名前十者，會根據排名先后進行不同的獎勵！”
“那欠著的呢？”
蘇宇聳聳肩，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道：“凡是欠著的，就要進行懲罰，也是根據排名，當月扣除一部分工錢！”
“什么？還要扣工錢啊！”姑娘們頓時怨聲載道。
啪！啪！啪！
蘇宇拍了拍手，道：“扣錢不是目的，咱們的目的是讓煙雨樓更好，這樣水漲船高，大家賺的也就越多。”
“那我們怎么才能不被扣錢啊？”
有幾個姑娘看自己排名靠后，這個月免不了要被扣工錢了。
蘇宇微微一笑，道：“很簡單啊，努力招攬客人，客人花費的越多，你們指標完成的越好，業績也就越高。”
“那怎么才能招攬到更多的客人呢？”
“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吧。”蘇宇道，“不會吹簫的學一學吹簫；不會唱曲兒的，學一學唱曲兒。技多不壓身，辦法總比困難多嘛。”
蘇宇話音剛落，姑娘們便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看來我不能偷懶了，爭取中旬不扣錢，下旬得獎勵！”
“你行嗎？你靠什么吸引客人？”
“哼！你懂什么？我這張小嘴兒可不光會吹！”
樓下姑娘們的積極性似乎一下子被激發了起來，各個發誓賭咒，等中旬張榜的時候，一定不會再被扣錢！
“蘇公子，看不出來，你還真有兩把刷子嘛。”
楊婷自然將姑娘們的反應看在了眼里，看看她們群情激奮的樣子，很有活力嘛。
“那是自然，山人自有妙計！”蘇宇得意洋洋地說道。
楊婷拿團扇輕輕拍了蘇宇一下，道：“別得意，夸你兩句還上天了啊？”
蘇宇笑了笑，沒說話，反而朝下面喊道：“接下來就是頒獎環節，請業績前十的姐姐上樓！”
話剛說完，如煙第一個往樓上走去，身后還跟著小玉、夏嵐等人。
不出意外，七仙姑女團全部排名前十，畢竟之前的走秀和鏡湖園會，積攢了不少的人氣。
“接下來，由咱們的楊姐姐將獎勵發給大家！”
楊婷揮舞著團扇走上前來，瞪了蘇宇一眼，道：“你小子花樣還真不少！”
“楊姐姐請吧。”蘇宇作了個請的手勢。
楊婷接過封好的銀子，首先交給了如煙手里：“恭喜啊！”
“謝謝楊媽媽。”如煙喜滋滋地接了過來。
很快，十人的獎勵都發完了，蘇宇對她們道：“告訴姐妹們，你們手里的是什么？”
“銀子！”十人異口同聲地回應道。
蘇宇點點頭，來到欄桿怕你，對著下面的姑娘高聲問道：“你們想要嗎？”
“想要。”幾個姑娘應道。
蘇宇搖了搖頭，道：“你們說的什么？我聽不見！大聲喊出來！”
“想要！”
“想要！”
“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