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103章 神傷

用了早膳,司馬睿和落月就給各位將軍開了個會。商定了七日后回京。

這七日,養(yǎng)傷的養(yǎng)傷,看病的看病。留下的就開始正式接手公務(wù)了。

落月把皇宮的改造計(jì)劃書交給了杜文昌,還把季宏才留了下來協(xié)助他。

落月忙得不行。白展祺一個勁的喊疼,纏著落月不讓她離開。那邊司馬詞內(nèi)傷嚴(yán)重,時長的來個吐血給你看。她頭疼的不行,兩邊跑的腳不沾地。

落月是咸魚體質(zhì),跑了兩日就煩了,也累了。她喜歡司馬睿,和他在一起怎么樣都可以。可是那兩個人不行,雖然也是哥哥,畢竟沒有血緣關(guān)系,太親密她真的接受不了。

司馬詞多少還是會注意些的,基本就是聽她彈彈琴,吹吹短笛什么的。偶爾下下棋。

白展祺就不同了,他總是想抱著落月,還總是有意無意的漏點(diǎn)肉。

司馬睿的好身材,在落月的心里已經(jīng)根深蒂固了。白展祺雖是人間絕美少年郎,卻不及落月心里那人半分。

情人眼里出西施,在落月心里,司馬睿就是這世上最最好的。

馮慕逸和陸江潮在軍營里處理軍務(wù)。馮慕逸不放心白展祺,就打馬回來看看。進(jìn)院就看到,在妹妹面前病嬌柔弱生活不能自理的白展祺,磨了磨后槽牙轉(zhuǎn)身離開了。

落月在照顧兩個病號的時候,司馬睿真的很吃味。特別是白展祺,還時不時的搔首弄姿,各種勾引。可是看到落月的眼睛里沒有一絲亮光時,他是安心的。特別是落月很顧及他的感受,晚上早早的就回來陪他。他真的很感動。

司馬睿干脆帶落月去宮里了。眼不見心不煩,省得他們一起來煩人。

馮慕羽肯定是跟著的自家妹妹的,哪怕是吃狗糧,他也依舊是不離不棄。

落月的內(nèi)傷如果把好好養(yǎng)著,很容易落下病根。天冷咳湊,天熱中暑。將會成為常態(tài)。所以司馬睿和馮慕羽,冷霜都特別的上心。

冷霜做了些山楂糕,放在自己的兜兜里,時不時的拿拿出來一個給落月吃。酸酸甜甜的,落月也喜歡吃。

皇宮里雖然沒有東黎皇室的人居住,可是落月還是無法喜歡這里。雖然睿王府也很奢華,可她就是對皇宮本能的排斥。她回去就要面對茶里茶氣的白展祺。她是真的頭大呀!

不得不說馮慕羽是真的狗。晚上回去后,落月肯定要去看傷最重的司馬詞的。正常情況下,這個時候白展祺就會有意無意的路過,然后捂著胸口輕咳,很大聲的對身邊的人說:“我沒事,不要驚動月兒妹妹。過一會兒就好了。”他身邊的人就會很配合他說:“可是少將軍您的傷口又出血了呀……”

馮慕羽一改常態(tài),給冷霜遞了個眼色。冷霜眨了一下眼表示會配合的。

馮慕羽快速上前,一把扶住落月一臉擔(dān)心:“妹妹!你沒事吧!冷霜你快給妹妹看看,她是不是內(nèi)傷嚴(yán)重了?”

落月很是有些蒙圈,哥哥這是鬧哪樣呀?自己好好的呀?冷霜的操作就更讓落月迷茫了。只見冷霜快速拉過她的手腕,開始把脈。把脈也就算了,竟然給她下毒。她很快就失去了知覺,倒在了馮慕羽的懷里:“主子她身子虛弱,內(nèi)傷不容易好。這幾日又沒有好好吃飯。身子撐不住了。慕羽少爺還是帶主子回去休息吧!”

司馬詞和白展祺擔(dān)心的不行。司馬詞就在落月旁邊坐著呢!落月只是起了一下身,怎么就暈倒了呢!

白展祺的視線被擋住了,看不到剛才發(fā)生了什么。看到落月緊閉雙眼,靠在馮慕羽懷里,身子軟綿綿的,他也急了。身上的傷都忘了疼了。他伸手就要去抱落月。馮慕羽彎腰抱起自家妹妹,對白展祺道:“雖然你也是哥哥,但是你們畢竟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你還是和妹妹保持距離的好。你如果真的愛她,就不要再讓妹妹為難了。”說完抱著妹妹轉(zhuǎn)身離開。冷霜快步跟上。

白展祺當(dāng)然知道他這樣做會讓落月為難。可是他真的放不下。小時候她調(diào)皮,淘氣,闖了禍她總是扯著他的手,藏在他的身后。自己和她一起嬉戲打鬧時,也可以親密無間,摟摟抱抱。那時候自己天天盼著她長大,長大了就可以娶她了。現(xiàn)在她終于長大了,可她卻愛上了別人。一個他無法和他一決高下的男人。

他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司馬詞的聲音卻在他耳邊想起:“我們談?wù)劙桑 ?

白展祺冷哼一聲:“我和你沒什么好談的!”他一甩衣袖抬步。司馬詞輕笑一聲:“我對她的愛不比你少。”

白展祺停住腳步,回頭冷冷的道:“你終于承認(rèn)了?”

司馬詞捂著胸口起身,走過去,帶著淡淡的笑:“愛她不一定就要得到她。愛她,就是要讓她幸福。”他走到窗前,那盆開的很好看的玫紅色雛菊,在微風(fēng)中搖曳。他抬起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素手,輕撫花瓣:“就像這花。如果因?yàn)橄矚g就強(qiáng)行拆下來,它最多可以開三日便會死去。”他輕輕掐下一朵,送到白展祺面前。

白展祺看著那盆雛菊不說話。司馬詞抬起他的手,把花放在他的手心里:“哪怕你把它護(hù)在手心里。她離開了本心,也是活不了的。”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始終帶著溫柔的笑意。這種笑其實(shí)是一種博弈的手段,讓對方對你放下戒心的一種行為。

白展祺雖說是流落他國的皇子,吃過不少苦。可是自從被落月帶回去之后,自身從未被虧待。馮家人帶他如親生般。他跟著馮家兄弟讀書習(xí)武,享受著少爺?shù)拇觥A鐭煆奈刺澊^他,吃穿用度和馮家兄妹無二。

他聽著司馬詞溫柔的聲音,內(nèi)心深處有些迷茫。他把花握在掌心,背著手大步離開。身后的司馬詞露出了淡淡的得逞的微笑。

白展祺有后,司馬詞輕輕撫摸拿出沒了花朵的花蒂,自言自語:“你一定很疼吧!對不起,我利用了你……”

在皇宮里長大,又是殺手組織的老大,豈會是只江小白。至于他醞釀著什么驚天大陰謀,那就不得而知了。

白展祺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開門就朝著一處揮掌而去!

“殿下~”那人輕呼著險險躲開。

白展祺抬步走進(jìn)屋子里,隨手關(guān)了門,背著身子冷冷的開口:“何時?!”

黑衣人躬身行禮:“殿下,陛下讓你想辦法解決掉大周的少年軍師,或者弄到火器的配方。”

白展祺冷哼一聲:“回去告訴他,如果他想滅國,就繼續(xù)做死。”

“殿下,陛下說您身為皇子,就應(yīng)該為西陵做事。”黑衣人直接跪了。

白展祺冷笑一聲:“如果他做死對付大周,不用別人出手,本將軍會親自帶兵,滅了西陵!”

“殿下!”

“滾!”

黑衣人不敢多說只得磕頭,閃身離開。

白展祺攤開手掌,那朵嬌艷的雛菊靜靜的躺在他的手心里。透過這朵花,他看到了沖他展現(xiàn)笑顏的小月兒。不覺帶上了一抹溫柔。忽的想到司馬詞的話,他猛地握住手里的雛菊。

“傷害她我做不到,那就只能傷害你們了。”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邪笑。

白展祺取了拿來一個白瓷小碗,倒了一些清水。把那朵玫紅色的花朵放了進(jìn)去。看著白瓷小碗里的小花,靜悄悄的飄蕩著,他滿臉溫柔。

馮慕羽把妹妹抱回了自己的房間。放到榻上給她拖鞋,脫衣,蓋被子。

屋子里燒著炭火很是暖和,他安頓好妹妹,對冷霜道:“冷霜,你在這里守著,我去~”回頭竟然沒見到人。他把嘴里的半截話咽了回去。走到桌前倒了杯水,一口飲下:“讓你們爭!妹妹是我的!”

話音未落,一陣風(fēng)從他眼前吹過。

馮慕羽氣死了,指著床榻邊的人吼道:“司馬睿!”

榻邊的司馬睿理都沒理他,用披風(fēng)包裹著落月,抱起她抬步離開。馮慕羽上前阻攔,身后的顧辰一個擒拿手,卸了馮慕羽出手的力道,把人牢牢地按住。馮慕羽瞪著顧辰:“松開!”

顧辰可不敢得罪主子的大舅哥,只得賠笑開導(dǎo):“慕羽兄,冷靜,冷靜呀!”壓底聲音:“論武功我們誰都不是對手,論官職人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必呢?是不是?”馮慕羽氣的一跺腳:“哼!那是我妹妹!他司馬睿就是拱白菜的豬!”顧辰趕緊捂住他的嘴:“慕羽!你小點(diǎn)聲。再也么說他也是王爺。”

馮慕羽一把推開他:“別煩我!”氣沖沖的走到榻邊,狠狠的踢了一腳床榻。

顧辰上前想再說兩句,還沒開口就收到了一個字:“滾!”

“好嘞~”他應(yīng)得倒是利索,很是厚臉皮的笑嘻嘻的離開了。

馮慕羽見他如此,還真的一點(diǎn)脾氣都沒了。氣的一屁股坐在榻上,拿過枕頭抱在懷里。

顧辰出了門后,又回頭只在門口露出一個腦袋,露出了一個賤兮兮的笑臉:“慕羽老弟?”

馮慕羽一枕頭過去:“滾~”一聲咆哮。

顧辰閃身接住枕頭,快速丟回去,趕緊逃了。

冷霜跟在司馬睿的身后回到屬于他們的房間。

司馬睿把落月放回榻上,蓋上被子,冷冷的問:“月兒她到底有沒有事!”

冷霜躬身行禮,表情冷凝:“暫時沒事。如果內(nèi)傷再不見好,恐怕要針灸。”

司馬睿回頭瞪了她一眼:“可有什么不用針灸的辦法?”

“王爺,針灸,只是有些嚇人并不會很疼,而且立竿見影。”冷霜低著頭,余光看著床榻上的人。

“月兒她會害怕。”司馬睿難得的語氣放軟了些。

“安神香。”冷霜淡淡的吐出三個字。

司馬睿挽起袖子,把光潔白皙的手臂伸到冷霜面前:“先在本王身上試過。”語氣冷硬,帶著不送抗拒的威嚴(yán)。

“是。”冷霜從布兜里拿出針灸包,伸手做請狀:“王爺請移步。”面無表情,恭敬依舊。

司馬睿轉(zhuǎn)身坐在床頭一側(cè)的椅子上。

冷霜放下針灸包,又拿出小枕放在一側(cè)的桌子上。司馬睿很是配合的把手放上去。冷霜輕抬三根玉指,精準(zhǔn)的搭上司馬睿的脈搏上。

片刻后,冷霜收回手,躬身行禮:“王爺雖然神功有成,卻也有多出穴道運(yùn)轉(zhuǎn)不暢。請王爺寬衣,屬下這就行針。”

一聽寬衣,司馬睿就不干了,冷冷的道:“讓老毒物來給本王針灸。”

冷霜直起身子轉(zhuǎn)身離開。沒有再說一句話。

不多時歐陽西就來了:“我說你怎么那么多事呀!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體質(zhì)特殊的,讓我那乖徒弟練練手咋啦?還真是竟是證!”

司馬睿走到榻邊,摸了摸落月的額頭,又給她把被角掖了掖,回頭瞪了他一眼才冷冷的道:“想拿本王的身子練手,你莫不是活夠了?”

歐陽西秒慫:“算我沒說。不就是針灸嗎?來吧!”他吊兒啷當(dāng)雙手做請狀。

司馬睿一揮衣袖,坐回剛才那把椅子上去了,一點(diǎn)沒給他好臉。

歐陽西也不惱,笑嘻嘻的走過去,也不用小軟枕,直接上手把脈。捋著胡須,微微點(diǎn)頭:“乖徒弟的診斷沒錯。”收回手:“寬衣解帶吧!”也不等司馬睿有什么反應(yīng),就直接上手幫他脫:“留著中衣就好。”

司馬睿內(nèi)里一出,把歐陽西震到一邊去了。快速脫掉身上淡金色的云紋蟒袍,只留中衣。

歐陽西指了指窗臺下的地墊:“那那里去!”

司馬睿沒有說什么,他走過去,盤膝而坐。

歐陽西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去了大小長短不一一把銀針。分別夾在指縫里。他立在司馬睿的身后:“屏氣凝神。”話音落針入肉。

司馬睿知道針扎入了身體里,卻并沒有太疼。他之所以決定針灸,就是想知道針灸到底疼不疼。

歐陽西沒扎一針,他都細(xì)細(xì)感受。他的注意力都在感覺疼痛上,并沒有留意自己身體的變化。

兩個時辰之后,歐陽西拔了針,司馬睿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被汗水浸透。

歐陽西交代他:“運(yùn)轉(zhuǎn)內(nèi)里,使其行走全身四肢百骸一柱香的時間。兩個時辰之后沐浴。”說完轉(zhuǎn)身走到矮幾旁,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慢吞吞的喝了一口。等待著司馬睿周身穴道暢通無阻。

主站蜘蛛池模板: 乡宁县| 吉林省| 沛县| 田林县| 黎平县| 招远市| 辽源市| 大港区| 嵩明县| 宜兴市| 修武县| 香格里拉县| 恭城| 武陟县| 黄石市| 富平县| 丽水市| 伊川县| 石台县| 宁国市| 光山县| 凭祥市| 安国市| 临湘市| 望谟县| 社会| 拉萨市| 射洪县| 马尔康县| 高阳县| 武宁县| 京山县| 玉龙| 无棣县| 华容县| 西峡县| 剑河县| 常州市| 新建县| 陕西省| 西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