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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超越時空的預言

  • 守望白原
  • 斫輕狂
  • 6688字
  • 2021-08-17 16:12:33

(注:本書純屬虛構,不借指任何人,任何團體,任何組織,只是呼吁人們保護地球,保護環境。)

人的意志力是十分強大的,有時它能支持著你去擊敗比你強大幾倍的敵人。

我懷著沉重的心情回到了營地,看到的是一只茍延殘喘的隊伍,那般無力,那般弱小。

我突然意識到我面臨著一個巨大的挑戰,如果想要勝利,那么只能去自己創造機會,不然我們就只能茍延殘喘,等待死亡的降臨了。

凄美的夜啊,你是多么的無情,丟下我們這些異鄉人獨自悲傷,獨自流淚。星河燦爛,那只是些邈遠的光亮罷了,冰山崣移,那只是虛有其表罷了。也許,一切都是夢,一切都不復存在了。也許,我們都是虛無,根本不曾來過罷了。

呻吟聲,嘆息聲,悵恨聲,哭泣聲.....壓過了白原的巨浪,掀起了陣陣的狂風,吹落山頭的積雪,化作春絮灑下。

我趁著這夜色來到了我見到本·湯姆森的監獄里,發現這里空無一人,于是我偷偷摸了進去,想要找到哪怕那一絲關于敵人的線索,也是決定戰爭勝利的關鍵因素。

我打開了隨身攜帶的手電筒,迎面就看見一把椅子放在走廊中間,昨天,我就是在這里見到了本·湯姆森,挑起了這場錯誤的戰爭。

我一腳踢翻那把椅子,椅子腿撞在了我受傷的手上,登時血流如注。

我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繃帶,將手纏了個結實,這種十指連心的疼痛讓我再一次生不如死。

休息了約莫一小時后,我又開始了我的工作。在搜尋一件毫不起眼的小牢房時,我看到了兩個身影。那兩個身影,一個是海,還有一個渾身雪白的老人。

我走上前去,朝海揮了揮手。顯然,海也看見了我,徑直的朝我這邊走來,雖然他已經是個亡靈了,但我還是能感覺到他溫暖的心跳聲。

“遠,我們又見面了。”

“你好,海,旁邊這位是?”

“這是我的父親,他叫石。”

我朝那個渾身雪白的老人伸出了我受傷的手,誰知,在接觸到老人的手的一瞬間,我的手竟然開始慢慢地痊愈。

我立刻知道,他們不是亡靈,而是寒蛾。

“你好,白原的新一任守護者。”

“老同志,久仰大名。”

我閉上了眼睛,一段悲痛的故事逐漸展開來。

“我叫石,因為我患有漸凍癥和先天性白癜風,皮膚雪白堅硬,像塊石頭一樣。自從我五歲起,我就對白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于是在我十八歲時我考入了白原探險科技大學,成為了一名光榮的科考隊員。當時我的右手已經不能活動,所以在一次任務中,我因力氣不足,失足墜下懸崖,落在了柔軟的雪被上,撿回一條命。隨即,我發現了一種渾身雪白的蛾,它像我一樣,渾身雪白堅硬,于是我給它取名叫做石蛾。也算是同病相憐吧。從崖底被救起來之后,石蛾們,每天伴著我入睡,我驚奇的發現我的手居然能動了。并且我每天都會夢見我的親人走入我的夢境里來。這讓我對這種蛾的能力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我開始對這種蛾開始了系統的研究。我發現,此種生物在任何生物書中都沒有記載,而是出現在了一本記載奇人異事的書上,在此書中,將這種蛾稱之為寒蛾。生活于兩億年前的白原,數量極其稀少,寒蛾具有制造夢境的能力,并且可制造幻像,可以治愈人間一切惡疾。可以預知未來。鳴聲極其凄切。并且每當寒蛾鳴泣之時,就會發生巨大的災難。但是我的這番輿論無人相信。在無止無盡的批評與指責襲來時,我選擇了逃避,我帶領寒蛾來到了初次見到它們的冰崖邊,它們用幻象向我展示了兩億年前的白原,并且強烈的暗示我一條暗河,它們給我了一張泛黃的紙條,上面用古英文歪扭七八的寫著一句話,翻譯過來就是:‘高處不勝寒,深山巨谷間。’我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里,我只知道,來到這里的人,就會知道白原的前世今生。我生前也沒有去深究,我不想讓世人知道這個秘密,我只想守護我的白原。于是我在雪地上挖了一個巨大的坑,將寒蛾們埋葬在里面,不讓它們再次被世人發現。”

石有氣無力的笑了笑,隨即消失了,只留下了翩翩飛舞的寒蛾。

海也走上前來,意味深長的對我說:“請你找到暗河,它會告訴你一切,其實,你們的生命早已經被操縱了。還有,我一直在撒謊,我其實并不屬于這里。”

說罷,海也消失了。

我被這巨大的信息量搞得頭昏腦漲,楞在了原地。

原來,浪生前寫的那張紙條竟是如此的意味深長,薩爾文迪的遺書已經給過我提示了,原來,寒蛾的能力如此之大。太多原來,傾訴不完,也許純粹的是悔恨吧,但悔的是那樣的無法自己。

其實,這只是白原秘密的冰山一角,諸多神奇,待人們去發現。

我飛快地沖出門去,一刻不停的跑到了薩爾文迪跌死的那片冰崖。到了哪里,我也逐漸明白那兩句詩到底是什么意思,這里是一片極高的高原,這段冰崖,也是白原最大的峽谷。

我立馬拖了條繩子想要下到冰崖底部,可是這片冰崖太深了,我所帶的繩子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根本不頂用。但是我管不了太多,就縱身一躍,飛快的向谷底竄去。為什么我敢從如此高的地方跳下,因為我知道,下面是條暗河。

在痛苦地墜落了幾十秒后,我落在了一堆類似凝膠的物體上,我知道,我來到了白原的暗河里,也就是殺死浪的那條暗河。

我在這堆粘性極強的物質中行走了十分鐘后,我依稀看到了光亮,我立即朝著光亮的地方挪去,發現那是個洞穴,也許,這就是石和海想要告訴我的白原的秘密吧。

走進洞穴,我先是測定了一下這里的巖石年齡,大約有六百多年,也就是說這個洞穴是在新航路開辟的時間建造的,可是為什么當時的船員們會來到這里。這是第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點。還有一個最大的疑點,就是前文我們提到,那張泛黃的字條使用古英文寫的,但是,在我們現有的認知里,古英文在1150年就不復存在了,可是新航路開辟是在15世紀到17世紀,中間整整相隔了三百年。

不管如何,我們先到洞中再說。

石洞的陳設十分簡單,光亮的來源是火把,這更讓我疑惑了,到底是什么樣的火把,可以幾百年的熊熊燃燒而不熄滅呢。實在匪夷所思,映入眼簾的還有一張石桌,上面擺放著一本已經泛黃的筆記本,我將其拿起來,第一頁就是用血寫上的幾個大字,雖然我對古英文一竅不通,但是我的電子詞典可不是吃素的。

“不管你是誰,只要你來過這里,就耐心看完我的獨白,以及我在1526年5月9日禮拜三所經歷的可怕的一天。-----蒂奇號船長,本·湯姆森。”

看到這里,我的眉頭甚至卷曲成了一個“八”字,這個本·湯姆森到底跟那個本·湯姆森什么關系?難不成打敗我們的是一個已經死了五百年的船長。

“1526年5月9日禮拜三

這一天,風平浪靜,白天無事。但到了晚上8點左右,突然起了風浪,一只長相奇怪的生物拖走了我們的船,把我們帶到了一片冰雪大陸。很多水手直接被凍死了,我是靠著那朗姆酒活下來的。”

看完這一句話,我直接將日記一摔,這是什么時空!這個本在朗姆酒誕生的一百年前就喝上了朗姆酒,未免有些太荒唐了。

我拾起了那本日記,繼續讀了下去。

“那動物把我們扔下了懸崖,我們落在了一片黏糊糊的暗河上,來訪的人啊,你現在就踩在我們的蒂奇號上。”

我下意識地低下了頭,我沒有看到船,映入眼簾的只有石頭。但是,我在石洞外邊發現了一個凹槽,將其周圍清理一下后,這個凹槽連帶其周圍構成了一個單詞:“蒂奇”

我突然明白,這根本不是什么石洞,而是六百年前那艘船的化石。

這更加讓人疑惑,我們知道化石想要形成,不僅需要極其苛刻的條件,還需要至少一萬年以上的時間,在六百年中,這艘船就變成了化石,實在讓人頭大。

這難道是時空扭曲?

抱著這種猜測,我翻開了日記的最后一頁,發現那是一張牛皮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我看不懂的符號,最后在左下角署名----海

我拿到了這份牛皮紙,測定了它的年齡,發現它已經有一千年的歷史了。

我突然回想起我剛剛到達白原所看到的那一幕,那時剛剛準備長跑,而海并沒有去參加長跑,而是在寫著一張和我手上這張一模一樣的牛皮紙。

我仿佛一瞬間就明白了海剛剛說的那一句話。

我將牛皮紙放進了口袋中,然后將那本筆記本放回了石桌上。隨后,我的注意力轉到了一個與這里格格不入的木箱子,我拿出隨身攜帶的登山鎬一下劈開了它,發現里面裝有非常多的書籍和手稿,我隨便抽出了一本書,發現上面如法炮制的用血寫著一個單詞:Αφροδ?τη這是一句希臘語,意為阿佛洛狄忒,也就是被我們所熟知的維納斯,在希臘的很多國家里,將她供奉為航海的保護神。我雖不明白這本書的主人為什么要寫下這個單詞,但是當我翻開第一頁,我突然就明白了。

這本書原來是記錄航海中的故事的。并且,當時我并沒有注意到右下角的署名:“本”

我將翻到了最后一頁,標題上赫然寫著白原的歷史

我顫顫巍巍的看向了結尾處,上面只有一句話:“奇跡不會發生了。”

我合上了書,將它也放入了我的口袋中。

看到這些東西,我知道,我正在變成一個奧雷里亞諾式的人物。

我又拿出了一本書,那是本書的名字叫《寒蛾》

我翻開了第一頁,關于寒蛾的一切未解之謎都慢慢的向我呈現開來。

“一百年前,白原有一群瘋狂的生物科學家,他們在一次基因重組計劃時,突發奇想,將一種叫做白蛾的蛾的基因截取了一小段,放入了強子對撞機中,伴隨這一陣巨大的爆炸聲,那段DNA被巨大的能量量子化,穿過了時空裂縫,十天后重返了白原。這些生物科學家欣喜若狂,立刻將這些回來的量子化DNA收集起來,經過大量的復制后,他們得到了一個完整的DNA雙螺旋結構,他們立即將其植入了一個細胞中,然后大量培育,培育出了一個全新的物種,這也是一個十分神奇的物種,它們可以任意進行時空穿梭,可以制造夢境,可以制造魂靈,可以任意穿梭于未來與過去,讓人捉摸不透,于是將其命名為寒蛾。”

我終于明白,這種物種原來是人工制造出來的,至于為什么他們會出現于兩億年前的古地層,也有了解釋。

我也將這本書放在了口袋中,然后拿出了一本足足有幾十斤重的大書,沒有名字,沒有作者,只有密密麻麻的文字。

我坐了下來,發現這是一本非常古老的關于密碼破譯的書籍,我像想到什么似的,拿出了口袋中的牛皮紙,開始破譯上面的文字。

五個小時后我只翻譯出來了第一句,當我將幾個陌生的單詞組合起來時,我突然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當時我被阿爾布萊恩·蒂奇扔進垃圾桶里時,我的手上就曾攥著一張紙條,上面所寫的內容雨我剛剛翻譯出來的一模一樣。

“海薩琳浪開,清歡蒂奇遠。”

這句詩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貌似明白了一點,因為海,薩爾文迪,琳,浪,開菲爾,是一個接一個按照第一句的順序死去的,如果按這么說的話,我離死亡已經不遠了。

我繼續翻譯下去,由于有了第一句的經驗我剩下的翻譯工作就會輕松許多。兩小時后,第二句話也浮出了水面。

“也許最大的敵人是你所最信任的人,最殘忍的人也是最善良的人。”

我當時沒有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但是,在我面對著那波瀾壯闊的大海時,我會想起這句預言,我會知道它有多么的正確。

但不等我翻譯完,就突然傳來了一陣從凝膠中艱難地行走的聲音。

我納悶極了,心想除我以外,什么人會來到這里。正納悶,一個熟悉的臉湊了進來,那是本·湯姆森。

我立即拿出短刀,隨時想要發動致命的進攻。

誰知道本沒有反抗,而是笑了笑,和藹的對我說:“你是第二個來到這里的人,歡迎你來到蒂奇號。”他隨即揮了揮手,示意跟在他后面的人來到洞中。

我一看見那是誰,心中更是疑惑了,我竟然看到了阿爾布萊恩·蒂奇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拍拍我的肩,豪爽地說:“歡迎來到我的船,長官。”

我一聽這話,嚇得連忙向后退了兩步,顫顫巍巍的對他們說:“這么說,那本筆記啊就是你本·湯姆森的,這艘已經變成化石的船就是你阿爾布萊恩·蒂奇的?”

他們怪里怪氣的笑了起來,本走進我,多我說:“長官,你可真聰明啊。”

我又問道:“難道你們已經死了五百年了嗎?”

阿爾布萊恩聽罷,又笑了起來:“你只說對了一半,長官,這艘船之所以會變成化石,只因為你旁邊這些凝膠。”

“為什么說我只說對了一半?”“那是因為我已經死了五百年了啊!”本·湯姆森狂笑了起來。

“這么說你已經不是活人了嗎?”我的手哆哆嗦嗦的指向本·湯姆森。

“我是活人啊!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我被他繞的一頭霧水。

本又笑了起來,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本和石桌上一模一樣的筆記。我瞬間就明白了。

“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我質問本

“哦?長官,你想不明白嗎?你要知道,既然寒蛾能夠穿越時空,我為什么不能?”

我明白了,本是一個來自六百年前的船長。

“那你是怎么當上gcp的總司令的呢?”我問道。

“這很簡單,長官,你要知道,既然我能從六百年前來到現在,我就不能回到一年前?我就不能回到gcp競選司令官的時候嗎,我只是用了一點點小聰明,把所有的選票都改成了我的名字罷了。”

“那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很簡單,要了海的命。”

我被他這樣的解釋嚇了一跳,還沒等我開口,他就開始講述為什么他對海的怨恨那么深。

“你可能已經看見了,那本叫做阿佛洛狄忒的書籍正是在下寫的。”

我立馬從口袋中掏出那本書,果然發現在那本書的右下角有一行花體字的簽名:“本”

“這本書還真的是你寫的。”我抬起頭,望向本·湯姆森。

“如果你相信了,望你翻開第156頁,那里有你想要得到的答復。”

我翻到了156頁,看到了《海之仇》幾個醒目的大字,與下文的文字顯得格格不入,但是我還是默默讀了下去。

“1521年10月24日,晴空萬里,我們在海上無憂無慮得航行著,我坐在船長室里,非常悠閑,于是就和大副海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了起來,由于對一件事的看法不同,我們爭吵了起來。”

下一行,就是兩個醒目的大字:THE END。

“為什么故事到這里就結束了?”

本冷笑一聲,怪里怪氣的對我說:“因為那時,我沒有記錄完那篇故事時,我就死了。臨死前,我還用血在我的本子上寫下了阿佛洛狄忒,請求她保佑我,讓我擁有新的生命,去除掉我的仇人。”

我清楚的看到,本的眼睛突然就變得通紅。

“那天爭吵完后,我們都氣鼓鼓的,我留在了船長室里,想要把今天這件事記錄下來,誰知道,那個大副,海,竟然為了報復我,開啟了最大馬力,朝著暗礁撞去,我的生命就定格在了這一聲巨響中。”

“那你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呢?”

“在我們的船沉底后,我和海被當地的漁民打撈了上來,他們一看打撈上來的是兩具已經腐爛的尸體,嚇得魂飛魄散,將我們丟在岸邊就灰溜溜的逃了。但是寒蛾救了我們!它們把我送到了三年前,但我卻不知道它們將海送到了哪里,于是在之后的生命中,我一直在尋找海,想要找他報回我們一船一百多名弟兄們的仇,我就這樣過了六年。再隨后的1526年5月9日,我被一只不知名的生物帶到了白原,我們的船被扔到了了一條地下暗河中,除了我以外,幸存的幾人開始急劇衰老,接二連三的死去,只留下了我。這艘船在一年后就變成了化石,而我每天只能吃著這種凝膠充饑,啃著冰塊解渴。終于,在一天夜里,我又見到了寒蛾,我懇求他們讓我去見海,它們將我送到了2169年,并且協助我順利的當上了gcp的總司令,并且我終于聽到了海的消息,他居然是我的敵人。于是,在你們到達的第一天,我就派了一支精英小隊,和你們同一天到達白原,并且由我親手安排了炸彈將你們親愛的海炸成了碎片,哈哈哈,這正是太妙了,我等這一幕已經等了六百年了!”

他說完這段話,就狂笑了起來。

我再度陷入了疑惑之中,難道海真是這樣的人?但是,我又想起了海之前對我說的一句話:“請你找到暗河,它會告訴你一切,其實,你們的生命早已經被操縱了。還有,我一直在撒謊,我其實并不屬于這里。”我突然明白,原來他一直在騙我,騙得我結結實實。我一拳打在了石壁上,淚水順著臉頰滾了下來。

我突然感覺到,事情因為寒蛾的出現而變得撲朔迷離。

此時,阿爾布萊恩·蒂奇走上前來,對我說:“長官,雖然我變成了一個小孩子,但是我的記憶卻一直沒有改變,我要告誡你,我要這么揮霍自己的淚水,不要這么輕易相信你身邊的人,你要記住我今天對你說的這句話,我殺的任何一個人,都是為了你好。”說罷,就走了出去。

本·湯姆森拿出了一把尖刀,咔嚓一下,刺進了自己的胸膛。然后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他自殺了。

我從他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是一個六百年前的死人,我本不應該活在這世上,請記住:本·湯姆森1498年12月6日----2170年12月6日”

我發現他整整活了672年。至于他為什么在這一天自殺,你總會明白的。

我頭痛欲裂,但還是坐了下來,繼續翻譯起了那張牛皮紙。

上面的第三句話是:“我是個罪人,我殺了一整船的人,我深深的懺悔。”

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本·湯姆森沒有在說謊。

第四句話:“請原諒我,為了報答,我會用自己的生命去救下一個團的人。”

原來,海早就知道自己的死亡,他的真實目的也不是他的那句:“我想保護人類的未來。”而是贖罪。來換取一點點心安。

第五句話:“白原不會再次見到太陽。”

第六句話:“能救白原的只有清,歡二人”

第七句話:“戰爭最后一個幸存者也沒有活著離開白原。”

第八句話:“請善待寒蛾。”

第九句話:“不要相信你身邊的任何人說的話,忠誠的人們根本就不復存在!但是除了你所最不信任的人。”

最后一句話寫的尤為用力:“當寒蛾鳴泣之時,白原就沒有未來了。”

我翻譯出了最后一句話后,隨即傳來了一陣凄厲的哀鳴,我知道,最后一句預言已經生效了。

夜幕在湮滅白原。寒蛾也在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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