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寒冬臘月被溫柔的春風的吹拂帶過。小草偷偷的從土里鉆出來,它們是綠意的先鋒,在皚皚白雪與百花齊放的交替時節,是上下一白,或是綠意盎然。或許冬天的雪還未融盡,冬天的主人要盡最后一絲力氣將冬天留住,不過,春天來了,勢不可擋,躲在茅房里的人們走出來了,躲在白雪下的小草鉆出來了,躲在冰河之下的魚兒躍出來了。
可是,年味兒卻沒有了。的確,春天來了,3月份,人們開始復工了。有道說:“花開花敗總歸塵,緣去緣來終會散。”離開家,我踏上了返校的征程,下學期開始了。
春回大地,萬物復蘇。校園里,人來人往,他們在談論,是這鳥語花香的校園別樣的魅力。
回到班級,嚴冬的刮痕似乎并未抹去,班里的氛圍讓我置身于嚴冬臘月時冰天雪地間。
不過,這般嚴冬臘月,這般冰天雪地,只有我出現時,才得以呈現出這幅景象。
“誒,群里發的那些東西都要搞嗎?”
“都搞也不是不行。”
“到時候,他會不會很尷尬的?”
“他尷尬就只是他尷尬?只要我們假裝與我無關的一副模樣就真的與我無關了。”
“到時候,校方那邊要徹查呢?”
“他已經搞出了這么多事情了,你覺得校方會因為他一個人而大肆地懲罰我們嗎?”
“也對,不過話說回來,上學期末的頒獎典禮上的發言事件,校方也沒有怎么管。”
“事情多了,校方也許感到疲憊了。真相在這時候,往往就沒有那么重要了。”
當我走出課室,來到走廊,班里又展開了討論與交談。我強烈地感覺我就像一個身外人。置身于這個班級以外的地方,也許就是我最好的歸宿。
我自知同學們只是把他們的怒火找一個地方宣泄,而我剛好就是一個最合理的宣泄對象。倒也合理,或許因為他的特立獨行,導致了一個班級的四分五裂。
稍帶幾天后,校長正式做了開學致辭。新的征程就在這初春時候開啟了。
校園里的櫻花呈現的是含苞待放,而幾株臘梅卻逝去了。舊事物總會被新事物的到來所替代。
正如“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眼下,自從我成了[班級罪人]之后,新生的力量就要挑戰夕日的權威。是班里領導權位置的競爭,我雖然無意競爭,不過,這種放任的情態卻被誤以為不屑與挑釁。我或許還沒有意識到,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將要打響了。
首先是班干部的重新競選,毫無疑問,我成功卸任,畢竟一開始我就沒有出現在競選名單上。做人貴有自知之明。我打心底里明白現在的我難以服眾。
作為毫無職務掛任的閑人,我或多或少地受到些特殊關照,畢竟是同學們對我的特殊關愛。
不過,這種關愛似乎有些過分了,在發言事件之后,新的一條導火線引燃了這場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