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夫是一名教皇。
半個教皇。杰夫這樣認為。
因為更多的權利在另一個教皇那里。這個城市極為特殊,就因為這個城市有兩個教皇。
這兩個教皇本來可以共同掌管這個城市,維護他們殘破不堪的教義。但是,由于讒言,另一個教皇故意陷害了杰夫,讓他一下子跌落神壇。
沒錯,他跌落下了神壇。他被以前的手下保護,做起了木匠。盡管那個手下,早已皈依了新教皇。
木匠的生活枯燥且乏味,每天面對沒有笑臉的顧客,他心中不免泛起一絲難過。
那些顧客們,應該是被教會摧殘成這樣的吧,他想。
他因此而傷心,卻于事無補。
因此,他覺得應該找一個能夠改變這一切的人。
或許……從一個孩子抓起?
他領養了一個孤兒。杰夫教他寫字,教他寫詩,教他做人。杰夫希望他成為抗衡教會的一柄利劍。
過了十幾年,城中泛起了叛亂的浪潮:老教皇被刺殺,爭奪教皇之位的各大教徒開戰。
曾經的助手找到了杰夫,他斟酌再三,最后決定:在那個孩子成年之后,回到教皇之位上。
杰夫立即率領軍隊,打敗了其他教徒之后,由助手代行教皇之位,自己則好好陪伴這那個孩子度過成年之前。
那個孩子成年之后,杰夫再度重回教皇之位,但他卻向世人隱藏了他的真名。
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讓那個孩子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那一天,在他“審判”“罪人”們的時候,他見到了那個以“違背教義”而被抓的伊森。
伊森憤怒的叫喊著,他無視了。
“審判”結束了,伊森被杰夫宣告釋放。
那個助手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一個違背教義且證據確鑿的人,一個教皇竟然把他釋放了?
這不合理,完全不合理。
他決定,如果那個伊森在被抓住,而杰夫再次包庇他的話,就等同抓住了杰夫的把柄。
等同于,永遠登上教皇之位。
伊森再次被抓,以“違背教義”之名。
果然,伊森再次被杰夫釋放。
這一次,助手直接發出了質疑。他不再給這位教皇留情面,直接揭穿了他。
杰夫馬上拽住伊森,拉著他上了一輛馬車。
助手的爪牙沒有追上他們。
杰夫救起了一個畫家。
他們三個來到了一間小木屋。
伊森坐在木凳上,問杰夫。
“你為什么要救我?”
杰夫倒了一杯酒,笑著說道。
“因為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一絲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