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動作那表情,那踹的地方。
看得車子里的上官炳勛眼角直抽,臉上涌起幾分后怕,這個女人,帶刺的玫瑰啊。
輕咳一聲,他看向身側(cè)同樣一襲黑西裝的墨克,“我說墨少,不出手?她可是你娶回家做過幾年老婆的女人!”
“我的女人連這點(diǎn)人都擺不平,還能是我的女人?”墨克神色淡淡,斂下眸子。
這點(diǎn)人?!
足有十幾個,真槍實(shí)彈的好不!
上官炳勛在心里為陳橙掬了把同情的眼淚。
車子在墨克吩咐下緩緩駛?cè)ィ缤辉鴣磉^一般。
上官炳勛的視線緊緊落在陳橙身上。
車子駛出一段距離,他發(fā)現(xiàn)陳橙開始不對勁。
陳橙的動作突然變得僵硬,她慢慢抬起手,手里寒芒一閃,是一把短劍,寸許寬的劍身,劍刃上泛著幽幽藍(lán)芒。
一看就知道應(yīng)該是淬過劇毒的。
她似提線木偶般緩緩?fù)撕螅新舆^碧綠色如同野獸般的綠芒,她高高抬起的匕首竟然對著自己的胸口用力刺下去。
砰!
半空中,一道銀芒后發(fā)先至。
啪!
不知何時趕過去的墨克抬手,短劍被他內(nèi)力震成兩截。
上官炳勛大吃一驚地看向車內(nèi),轉(zhuǎn)頭望向不遠(yuǎn)處的倆人,急忙對司機(jī)道:“停車!”
陳橙雙眼空洞而無神,動作僵硬而機(jī)械,看著完全不像她,倒像個機(jī)器人,可不是她又怎么可能。
她看都不看墨克,僵著身子把地下的半截短假劍拾起來,再次作勢要刺。
砰!
墨克干凈利落在她脖子上劈了一掌。
急忙趕到的上官炳勛接過他懷里的陳橙。
墨克萬分心疼地看著面色蒼白的陳橙,她的傷口大面積自裂血流不止。
轉(zhuǎn)頭,他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漠然慣了的面龐,燃起火來格外的可怕。
一眨眼的工夫,他已經(jīng)連殺了十三個,余下的兩個,被他嚇跑了一個踹暈了一個。
上官炳勛驚訝得像頭頂炸了個響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似晴天霹靂當(dāng)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
他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怒氣沖天的墨少真可怕!”
“說,誰派你們來的,你們對陳橙究竟做了什么?!說實(shí)話,不然……”地上幽幽醒過來的那人還沒來得及動呢,眼前一晃,胸口上一只皮鞋重重碾下來。
墨克的槍隨意的對著那人,可地上的人卻清楚的知道,自己不管如何,是絕對逃不開這槍。
“是,是一個……”不等那人的話說完,一顆子彈光速而來,自那人眉心穿入。
與此同時,墨克想也不想的身體一個倒翻。
上官炳勛轉(zhuǎn)出距離以身當(dāng)盾護(hù)住陳橙。
墨克臉被擦了道血痕,一縷頭發(fā)被削去。
對方用的竟然是飛鏢!
等到墨克站穩(wěn)身體,偱著方向再去找,哪里還有人在。
地上那人眉心殷紅的血咕咕而出,雙眼暴出,很明顯是一槍暴頭,死的不能再死。
最愛的人遇襲被人毒害,活口被暴頭。
墨克氣得想抬頭罵娘,竟敢這么傷他最愛的人,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