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小說的主題是什么？[138]在我看來，我的書圍繞的無非是那些人本身和用來塑造他們的句子。這讓《西北》聽起來好像一種“風格練習”，一般人們是用這個短語來表示這樣或那樣的不屑。但對我而言，“風格練習”不是一件膚淺的事——我們的人生也是一種風格練習。事實證明，人生隱藏的內容是很難洞悉的：我們真正能依據的只有這些表面、外顯的跡象，人們講話、行動的方式，穿著打扮，對待彼此的態度。我試圖通過小說去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