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沒聽說過還有敢在酒吧里鬧事的。”
酒吧總經(jīng)理來到小帥旁邊,質(zhì)問:“慕景,我覺得你有必要向我解釋下子。”
小帥局促不安,硬著頭皮聲如蚊子般回答:“是沈先生,沈知秋。”
“總經(jīng)理您快幫幫我,他們不分是非對錯亂抓人。”沈知秋奮力掙扎,以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
結(jié)果總經(jīng)理瞧了瞧陣勢,是個見風使舵的主,他剛剛可是接到老總電話,說鬧事里面有個人萬萬不可得罪的主。
總經(jīng)理全身凌然正氣,對被綁著的沈知秋用不客氣地語氣,沒有一絲顧慮:“沈先生,你說平時壞事做太多了,該不該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沈知秋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明明已經(jīng)買通了的人,反過來咬自己,“總經(jīng)理你在說什么你…”
沒等沈知秋說完,總經(jīng)理害怕泄露串通一事,快速的打斷他的話,繼續(xù)說:
“沈先生,壞事做絕,隨意玩弄女人感情,你看遭報應(yīng)了吧?我早說過,早點收手。”
齊白看著他們一唱一和地反調(diào),若有所思。心想這總經(jīng)理也是夠狠,過了橋直接拆河。
總經(jīng)理畫風一轉(zhuǎn),訕訕賠笑,然后拉著小帥先退到一邊,私下與小帥竊竊私語。
荊琳耐心慢慢被消耗,直截了當?shù)貋G出了個迷你黑科技,“你要的證據(jù),都在里面,隨便一條足以讓你身身敗名裂。”
“我呸,有證據(jù)又怎樣,別忘了我是個流量明星,你們抓我也沒用,我的那些腦殘粉絲們會想盡一切辦法為我洗白,別白費力氣,最好乖乖放了我。”
眼神突然陰險,“你妹白血病了在市中心就醫(yī),再過兩天就要動手術(shù)…”剩下地話大家都是明白人,荊琳點到為止。
沈知秋這才慌了神,連忙跪下,邊用腦袋用力磕頭哀求道:“我錯了!我妹妹是無辜的,你們沖我來,所有的壞事都是我一個人做的。放過我妹妹吧……”
男人昔日有多驕傲,今夕就有多可笑。尊嚴被無限踐踏,荊琳靠近他在耳邊附語幾句話,他雙腿顫抖,整個人都在害怕。
…………
齊白看了眼躺在軟臥上,睡得超香的姜琰,嘖,反正沒眼看就是了。
她真不知道她多危險嗎,真是大意,假設(shè)自己沒來那么后果…
齊白不敢想下去。
“我扶姜小姐起來吧。”荊琳作勢要下一步動作。
?
驚人消息,潔癖總裁居然親自提出扶住那個女人。
荊琳心道,呼,原來少爺性取向正常,也不用再擔心公司里的流言蜚語了。
齊白搶先一步,自顧自扶起姜琰,:“我來。”
他本能很排斥身體接觸,可是當看到姜琰心安理得的睡得很香,心中忽得生出無名火。
他今晚還在陪老朋友,商討關(guān)于帕卡洲最后地事情。
齊曉辰在節(jié)骨眼上打來電話。
“我們旗下分公司,每年會選擇一批名校畢業(yè)有為的青年人到貴國…”
嘟嘟嘟——
齊白看都沒看直接掛掉電話。
“讓我們繼續(xù),我的意思是希望那批年輕人能在貴國培訓(xùn)下深…”
嘟嘟嘟——
齊白本能要掛斷,米國王子通融地點頭,:“白,你電話響了接吧。”
齊白感覺十分抱歉,沖喬歉意地頷首,拉開門把到隔離間,看清楚才發(fā)現(xiàn)顯示來電的人是他的旁系表弟齊曉辰那個臭小子。
他的爺爺因為和齊家是領(lǐng)養(yǎng)的關(guān)系,所以公司只會給少部分輔佐職位讓他們?nèi)温殻耶a(chǎn)自然是由正牌血統(tǒng)的嫡系孩子繼承。
齊家家風一直很正,什么私生子基本沒有,也不可能容許這種敗壞家風地存在。到了齊白這輩算是四代單傳了,齊曉辰隨姑姑姓。
因為同輩孩子就屬齊曉辰關(guān)系和他最親。
齊白略感煩躁地接通電話:“喂?齊曉辰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談事情地時候打開。”
“哥快別說了,姜琰出事了!!你快點過來一趟。”齊曉辰聲音焦急萬分。
“…………”
話說,她出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奇怪的是,回過神的時候,眉頭緊皺的他已經(jīng)坐在車上在路上了!
懷里的少女,因為身心距離的貼近,讓她聞到一種談?wù)劦南闾鸬臍庀ⅲ唤ё↓R白的衣裳更加湊進幾分。
齊白被她的動作嚇到,退也不是,松也不是就由著她像只八爪魚有吸盤一樣,掛在齊白身上。
男人女人呼吸著交織的空氣,連帶姿勢也曖昧了許多。
“我已經(jīng)報警了,我先把那個人帶過去做筆錄。”荊琳找了個理由離開。
一群保鏢也很識趣的退下,把獨處時間留給他們兩人。
姜琰夢到自己正抱著一只大型毛絨熊,毛茸茸的很舒服,以至于完全不想撒手了呢。
齊白仔細地看著女人,二十出頭的年紀,臉上膠原蛋白飽滿,肌膚仿佛吹彈可破。
這次的打扮也和前幾天遇見的不同,似乎更加清新可人了。
不過臉蛋紅撲撲地,難道是喝酒了嗎?
齊白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她的臉龐。嘶,還真是說中了。
或許是因為冰涼感覺的傳來,下一秒姜琰就抓住了齊白摩擦在她臉上的手,嘴里呢喃細語“好舒服。”
燙的齊白立刻收回作孽的手,心臟砰!砰!砰!地無規(guī)矩加速般亂跳。
臉雖然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可是耳根子紅了,這是齊家兒郎害羞的表現(xiàn)。
齊白(尷尬地咳了咳):“你喝酒了。”
很明顯這是句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姜琰(暈乎乎):“胡說,我根本就沒醉!”
姜琰說完胡話就湊近齊白,在他那寬大的胸膛上蹭了蹭,弄的齊白心癢癢。
她迷迷糊糊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撅起櫻桃小嘴埋怨地說:“齊白…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可是很久了!你都還不來…”話說沒完,一時間犯了惡心。
“嘔————”
兩個人剛奔到這邊,就看見這么一幕……
“啊!!!紅姐,你要死哇!你你你你,吐在在我表哥衣服上了!”齊曉辰心態(tài)完全崩塌。
“紅紅。”孟雪菲擔心地過去接過無辜的姜琰。
齊曉辰哆嗦得抽出紙巾,替齊白擦拭那惡臭的排泄物。
齊白臉黑到家了,沒想到這女人真不客氣,不僅吃他的豆腐,還順理成章在他衣服上來那么一下。
…………
姜琰被安全送走后。
“剛才她說是因為我。”齊白仰起頭看著月亮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