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離奇死亡9
- 老王家的二代
- 丁后琴
- 2489字
- 2021-08-22 21:22:02
我看著窗外,夜黑沉無邊,像個大鐵石要把你吸進去,意識開始模糊,沉沉睡去,可是想起程偉歌的案子還是毫無頭緒,又讓我驚起,一夜腦子就在這樣的狀態中。
第二天王涵森接上我去參加程偉歌的葬禮,平時不是軍裝就是休閑服的王涵森穿一套黑色西服配黑色襯衫顯得很英俊。
車上王涵森突然問我,“程偉歌到底怎么死的,怎么這么大事,我媽還有爸都不知道。”
我躲閃著他的眼神,“程姨不是說猝死,”我還是覺得不要告訴他真相比較好。
王涵森看著我,好像發覺出我沒有跟他講實話,但我還是保持不想告訴他真相想法。
我轉過臉看著窗外,很快來到程偉歌的葬禮現場。
程偉歌的葬禮安排的極盡奢華,白色的百合花鋪滿整個禮場,但是參加葬禮的人卻極其少。
遠遠看去一個瘦弱的五十多歲女人幾度哭昏厥過去,被旁邊站著一婦人極力攙扶著。
不知道那婦人是誰,婦人旁站著的那個女孩我倒是認識,正是那天去別墅,突然開門進來的女孩。
看來婦人便是程家的保姆吳姐,那她攙扶的女人定是程偉歌的母親了。
女孩一直盯著程偉歌的遺像在看,眼圈紅紅的,直到我們進來,看見是我,連忙把頭低下去。
我看了她一眼,順著她剛才的眼神看向程偉歌的遺像。程偉歌靜靜地看著這里的一切,好像覺得一切和他有關,一切仿佛又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而在幾度昏厥的女主人旁邊遠遠地站著幾個男人,一個男人正和身旁的幾個男人不知道在爭執什么。
從面相上看,他和程偉歌長得極像,看來該是程偉歌的父親,那么圍在他身邊的幾個男人定是程偉歌的叔伯或是舅父之類。
而這些男士身邊都沒有家眷出現,看來,這場葬禮辦得就連他們最親近的親屬家眷都沒讓她們到場。
柯組說過,程偉歌的母親想盡快結案,不想讓外界知道太多程偉歌死因,看來的確如此。
我和王涵森對視了一眼,然后走進大廳。
我的到來引起了場里所有人的注意,除了幾度昏厥過去程偉歌的母親。
那邊程偉歌父親和他叔父們立刻停止爭執,同時把目光看向我。
看到我旁邊的王涵森,雖然他們知道王涵森在葬禮的邀請名單列里,我站在他旁邊猜測到我是他的同伴。
但是還是露出滿面驚疑。
而這里同樣也讓王涵森產生了疑惑,他看了我一眼,更加肯定他對程偉歌死亡原因的懷疑。
怎么會是她,我看著面前這位剛才從外面遠遠看見幾度昏厥的女人,女人穿一身黑色衣服,越發顯得瘦得像個紙片人。
柯組說程偉歌的母親被兒子的事情打擊已經瘦脫了型,這個女人現在的確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但是應該不只是因為兒子的死。
那天除夕從我車輪下抱走貓的女人正是她,當時她就已經很瘦,那時程偉歌還沒有出事。
老公事業有成,兒子年輕有為,按理說這樣的女人應該是很知足幸福的,可是從她臉上永遠看到的都是愁容,好像心里面藏著太多事。
程偉歌的父親看上去也是因為兒子的事倍受打擊,但要比他的母親好的多,感覺要比程偉歌的母親年輕很多,他們站在一起有一種很不協調感。
“是你!”給程偉歌敬完花,我和王涵森走到家屬面前,家屬答謝,程偉歌的母親一抬頭,我們倆同時說出去這句話。
旁邊王涵森問道,“你們認識?”
我點點頭,“是的,”而女人卻,“不認識,”一副拒我于千里之外。
等葬禮結束,我和王涵森過去跟家屬告別,王涵森問道,“程姨,程偉歌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連忙說道,“勞累過度猝死。”把程偉歌母親虛弱的“性過分興奮,”蓋了過去,程偉歌母親這時才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我看出了感激。
程偉歌的父親送走他的兄弟們后拉著王涵森說一會兒話,我和程偉歌母親單獨呆在一起,“明天能讓我見您一面嗎?”我說道。
女人猶豫了半天,旁邊一直扶著她的吳姐好像猜出我就是給她打電話的警察,好像不太歡迎我去。
苦著臉,但又不太好當著我的面讓她們家女主人拒絕我。
我很誠意地看著程偉歌母親,女人最后好像是感激我剛才幫她兒子掩飾,才從嘴里發出極其輕微聲音,“明天上午十點,去華山山莊找我。”
從葬禮上出來,我開車直接送王涵森去江城高鐵站,路上,我說道,“葉沉雁好像沒來參加葬禮。”
“那早已是過去的事情了,說不定現在的葉沉雁已經是別人的孩子媽了。再說從今天葬禮安排來看,葉沉雁不一定知道有這一場葬禮。”
說完王涵森看著我,想看出什么端倪,“未來,你是不是在查案。”
“沒有,”我笑道,“只不過對們高中生活好奇。”
“好奇,好奇你不應該問我那時候有沒有女朋友嗎。”王涵森一副不不相信道。
“是啊,你那時候有沒有女朋友?”我想岔開話題。
“有個小女朋友,太小了,我都不好意思跟人說,怕人家說我欺負未成年。”王涵森說完看著我。
王涵森以為我會追問他的小女朋友是誰,沒想到我問道,“程偉歌高中時候就談了一個女朋友?”
王涵森有點失望,還是說道,“一個都沒談到底,高三時就分了。”
“什么原因分的你知道嗎?”
“不知道,本來還好好的,突然就分了,程偉歌沒說,我也沒問,估計是快要高考了吧。”
“高考了面臨著分離,不是更應該難受難分嗎?”
被我這樣一問,王涵森也產生了懷疑,想了想,像是在回憶,“當時分手時,程偉歌做得真的挺決絕的,可是,之前他們一直好好的,沒有任何要分手的跡象。”
到高鐵站和王涵森分別時,王涵森還是舍不得,把我拉進懷里抱著,“好好等著我。”
直到候車室里好多人看著我們,他才把我松開。
回到所里我又把程偉歌的資料拿出來看,所長正好來我們辦公室,看見我熱情地道,“未來又看程偉歌案的資料啊,需要人手幫忙跟我說啊。”
正好大牛也在,大牛看看所長,又看看我,覺得這所長怎么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只有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馮局。
第二天我穿著制服去見程偉歌的母親,十點鐘我準時來到華山山莊程偉歌母親住的別墅。
我按了門鈴,很快有人來給我開門,一個系著圍裙的阿姨來開的門,把我引進客廳程偉歌母親前,又回到廚房里去忙活了,正是昨天在葬禮上見到的吳姐。
程偉歌的母親看上去比昨天更加瘦弱了,別墅很大,客廳更大,顯得卷縮在沙發里程偉歌的母親更加弱小。
我向四周看了看,別墅里除了程母和剛才給我開門的吳姐,再無他人。
程母看著我穿一身警服顯得極不高興,“原來你是警察,這案子不是讓你們結案了嗎,怎么你們還在查?”
“阿姨,我相信您也希望知道程偉歌到底是怎么死的不是嗎!”我說道。
我以為這樣說,肯定會引起程偉歌的母親關注,可是程母一臉的無動于衷,好像她根本不關心他兒子真正的死亡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