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伶看著鐘祁航摸摸自己的臉有些疑惑，難道這是什么新的打招呼方式嗎？完全沒有領會到意思的莫伶也摸了摸自己的小臉，但沖著鐘祁航點點自己的腦袋，就好像在說：

我知道啦！

鐘祁航：？

他居然看懂了，但是小蘿卜頭知道什么了，知道他以為自己臉上有東西然后摸了一下嗎？還是她以為自己臉上有東西然后摸了一下。這都什么跟什么，差點把他自己繞進去。

他干脆起身，挪位置到了距離莫伶最近的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