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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起終

  • 她才不是白月光
  • 金錁
  • 5083字
  • 2021-06-27 23:38:15

張愛玲說,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自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粘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朱砂痣。

從前老王跟我談戀愛的時候曾直言,最愛的人是娟娟。

娟娟是他的前女友,一度也算是我的好朋友。

娟娟看上去總是溫柔恬靜,在老王看來,她一定更像白玫瑰,我便算紅玫瑰了。

后來我嫁給了老王,不覺間,他再說最愛的人,就變成了我。

我嘴上表示不在乎,實則竊喜,以為他活在當下,知道珍惜眼前人了。

可是,娟娟該長長久久是明月光,我卻不免會在雞毛蒜皮的生活里不時化身蚊子血。

娟娟看似白月光,又中意歌手張先生的那首歌曲《白月光》——

白月光,心里某個地方。

那么亮,卻那么冰涼。

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

想隱藏,卻欲蓋彌彰。

歌曲的憂傷的基調與娟娟氣質倒是相配,她喜歡的東西我如今不喜,除了老王,老王倒也不是東西。

前些年,娟娟和老王曾短暫同居。

有一次,娟娟給我發短信,說她與老王發生口角,老王對她動手,勒了她的脖子。

深夜獨行街頭,只覺春寒料峭,花香清冽沁人心脾,依稀可聞路側的住宅里陌生人的夢田囈語,她獨坐長椅等天明……

她淚流不止時,老王睡了,她走的時候,他也沒有醒來。

我替她不忿,指責老王這無異于家,暴啊!

老王辯解還未成家何來家,暴,又說她摔東西,從窗戶扔下去,他也沒打她,反是她在情緒激動之下還揀了刀子拿在手里,他慌忙上前奪下的過程中有可能勒到她了。

老王手上被刀劃傷的痕跡猶在,他說屋里的利器全送到了我姐和其男友的出租屋。我姐也租房,住在樓下。

娟娟不明原因的情緒爆發讓他摸不著頭腦,試圖抱她起來被拒,低聲下氣哄過無效,只好讓她盡情釋放情緒,白天上班本就勞累,又折騰半夜,后來他不知何時就睡著了。

我姐說老王當晚傻乎乎地趴在窗臺不讓娟娟靠近,一面大聲提醒路人小心高空拋物,后來抬著盆子下去撿東西,樓里的人明里暗里看熱鬧。

受老王所托,她悄悄去“看著”娟娟,她就雙手抱膝埋頭似在哭泣,也沒什么偏激行為。

不過看起來,像是老王對她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一般。

面對我姐的質疑,老王坦言即使同居了也從未違背過她的意志碰過她。

我姐開玩笑,該不是為著你的不主動不開竅生氣了。

老王苦笑,說那也應該是我生氣吧。

晚些時候,我得知娟娟病了,輸液后準備回公司宿舍休息。

我自以為懂她,立即聯系老王提示他去看望。

他拿娟娟發給他的短信給我看,開頭卻是:我是娟娟的同事,她在休息……然后用犀利的詞句罵得他狗血淋頭。

“我是打算去看啊,她在哪輸液就不告訴我,要我一家一家去找嗎?不用上班嗎?她回宿舍了我一男的也進不去,要不你幫我去看看?”

我是老通過文字跟娟娟推心置腹,但我們更像“筆友”、“網友”,現實相處總不親密,充當他們的愛情大使我不干。

我當真去了,恐怕也未必能看到她手背上有針孔。

還有,唾罵老王的那封短信,真的是出自她的同事之手嗎?

我身邊的同事可不似這般多管閑事。

我與娟娟以文字交心,是得知她劃過自己腕兒開始的。

我和老王住在一個縣城,她是鄰縣的。大三那年暑假,我和我姐、老王一起送娟娟去客車站坐車回家。

我們確實過分了,先是去吃小籠包,娟娟說不餓,又不喜歡餡料里有蔥,結果我們大飽口福,她靈魂出竅一般杵在一旁。

后來我們出發去車站,車站有些遠,但我們吃飽了,聊天又開心,便取消了打車的計劃走了過去。

娟娟時常掉隊,我們不時停下來等她,她又落后,我們又等她,又落后……

后來聽老王說娟娟回家就干傻事了。

在她與我的交流中,我得知她為了漂亮穿了高跟鞋來見老王,偏是新買的不大合腳,走太遠,腳便磨破皮了。

我、我姐、老王實在可惡,讓餓著肚子的她跟著我們走這么遠,還只顧著談天說地冷落她,無人注意到她的不適……

她說一時鉆牛角尖覺得委屈得要命,險些就真的要命了。

是娟娟的弟弟給老王發來短信,說自己差點沒有姐姐可喊,自然少不了警告他“我姐如有閃失跟你沒完”。

幾番文字談心后,我與娟娟成了朋友。我被愛情沖昏頭腦正與一位不成熟的男孩子相戀,感情的愛恨癡嗔構成我們之間互相交流的素材,簡直取之不盡。

大學畢業后,我們進入同一家公司,但在不同部門,宿舍也是一棟樓,但我們不走動,唯一一次是我給她送去自己制作的風鈴。

一天,她告訴我她獨自跑去照了“婚紗照”,本想叫老王一起照,但這些日子在冷戰。

心率不齊,大概要動心臟手術,害怕下不來手術臺等不到穿婚紗的時候。

見此信息,無知的我即刻潸然淚下。

她當時大概也不懂得通常情況下心律不齊要不了命,胡思亂想反嚇壞自己。

我痛斥老王,連女友生病了都不知,讓她一個人去拍婚紗照,多凄美多蒼涼!

后來娟娟添了一條某專柜櫥窗展示的白色吊帶裙,很是美麗,每次見她穿這裙子,我都會聯想起她一個人穿白紗去照沒有男主的婚紗照。

再后來我和娟娟關系僵了,公司團建時,參與完體育項目后,我和同事癱倒在地氣喘如牛,卻見娟娟上臺領了長跑和短跑項目的勝利大獎。

看來,她不是心臟沒問題,就是手術很成功。

老王和娟娟交往時,一個自稱喜歡娟娟的男孩子活躍在網絡世界,不時批評老王作為娟娟的男友多不合格。

老王有時興起與他打打口水仗,也沒將這藏頭藏尾的人放心上。

后來這人攀扯上我,說我和老王膩膩歪歪,互相挑逗,嘴臉下作,以英語單詞“bitch”稱呼我。

在各社交平臺,老王又是舉報又是拉黑。

這貨隱其身份鉆入老王的對外社交平臺,在公開留言欄無中生有,痛斥我和老王,順便指出老王果然維護我。洋洋灑灑好一段描述,把老王說得不要臉皮至極,把我說得也很不堪。還預警老王:娟娟雖然愛你,也不得不離開了。

果然,很快娟娟和老王分手了,她的想法和她的網絡守護神無二致,大意是,好朋友與男朋友……多諷刺,多臟眼睛。

娟娟也強調自己深愛老王但必須離開。

我大惑不解,既然這么愛,為何不肯信任,又為何要分手呢。

娟娟說她對老王的感情,是空前絕后的。空前絕后,多么蕩氣回腸!

紅樓第七十七回中,晴雯因一場誣告被趕出大觀園,寶玉掛念她,尋機探望。

病重的晴雯告訴寶玉自知命不久矣,“只是一件,我死也不甘心,我雖生得比別人好些,并沒有私情勾,引你,怎么一口死咬定了我是個狐貍精!我今兒既擔了虛名,況且沒了遠限,不是我說一句后悔的話:早知如此,我當日……”

早知擔了虛名,當日就該真同你發生點什么。

然而,早知如此,晴雯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性格使然,她做不來。

我也做不來,我喜歡的是我當時的男朋友,且即使喜歡老王,我也不會背后作妖。

被甩似乎會傳染,不久以后,我的男友背著我跟其他女孩子處對象了,我還毫無原則地挽留,低到塵埃自尋踐踏,活該被人棄如敝屣。

失戀了動不動以淚洗面,失戀的人渾身晦氣,朋友們也不愿總搭理我和老王,兩個失戀者互不嫌棄,便結伴去散心,吃東西,找朋友喝酒……

后來,老王戰戰兢兢地跟我說好像喜歡我,自己經過了慎重考慮,但怕給我帶來困擾。

再往后,我們都回到了離家鄉近些的地方,謀得了穩定的工作,我倆知根知底,相處愉快,便在一塊了。

娟娟知道以后,大概會說:“我早知今日。”

在她那兒,我已經擔了虛名,如今如她所愿,也如自己心之所向,有何不可。

娟娟與老王分手之初,大家都未辭職,在公司,我和娟娟難免會遇見,每次都是形同陌路,但我倆總是默契地挺直腰板,氣勢上可不能輸,我有時暗自不爽,為著穿衣打扮沒她好看。

本以為與娟娟再無關聯,她卻現身我姐的生活。

姐姐與其男友為了方便照顧我,在公司宿舍附近租了房。

老王和娟娟尚未分手時,與我姐做過鄰居,娟娟不喜老王串門,自己也不去,而與老王分手后,娟娟卻以心情煩悶為由,自跑去找姐姐的男友傾訴,趁著我姐不在的時候。

是國慶期間,我、姐姐、老王統統返家,國慶收假后不久,姐姐與男友分手,退租回了老家。

姐姐灑淚惋惜:她與其男友共同努力憧憬共建未來,他不怕吃苦,怕她吃苦,為著節假日有額外的工資補貼,他想著多賺些錢都不肯休假……

姐姐是憑著女性那玄乎的第六感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其男友在那一夜喝多了酒,與一名女子越了雷池。

那是娟娟帶過來的室友,當晚娟娟自己喝酒,也熱情幫別人倒酒。

以前老王帶著她去喝酒,她總是靜坐一角置身酒局之外。

到底是人總會變,還是人難免會裝模作樣。

過了些時日,老王有朋自外地來,吃飯喝酒間,這友人感慨:“聽說你和娟娟分手了我高興啊,以為她和你分開來做我女朋友了,我斥巨資給她買了一條裙子,那時你們還沒分手呢,我還以為她對我有意思。”

他有圖為證,娟娟穿著他買的小裙子,與并肩站立合照。

是白色吊帶裙,我一看到這裙子,就會聯想到娟娟自以為病入膏肓,獨自去拍婚紗攝影留念。

不知怎么,我開始懷疑,她到底有沒有悲情地去獨自拍照。

不懷好意地揣測或許是人之常情,我捕風捉影地懷疑她,正如她當初認定我和老王的關系齷齪一般。

娟娟和老王偶有聯系,老王告訴我有一次去到娟娟上班的縣城,他們匆匆見了一面,她抱了他。

我表示理解。

她在我們之前結婚了,一朝嫁作他人婦,婚前發來煽情的文字表示最愛的人依舊是老王。這在我時十分不理解的,我最愛的一直都是眼前人。

在我心里,娟娟有些敏感多疑,但也不乏恬靜、清純、乖巧的特質……在我心里她一度也像月光般皎潔,直到她和老王同衾共枕。

老王工作忙假期短,我與姐姐自行外出旅游,回家以后老王已離家上班,我發現原本被我擱在書房的智能音響被挪到了臥室,老王向來不知道將東西放回原位,這不奇怪。

奇怪的是,這是一位曾經喜歡我的男子送我的新婚禮物,雖然我逼迫老王錄入過他的聲音讓智能音箱“認主”,但老王從不用它。

我摁下開關,用語音指示它播放歌曲。

自動推薦的是歌手張先生的歌……音響的指令家里只有我和老王可以下達,我們從來不聽這類型的歌,音響總是按照播放偏好推薦歌曲。

播到《白月光》時,我后背一涼想到娟娟。

聯系老王想問問究竟,他卻在忙。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獨自躺在臥室的大床上,鼻端若有似無漂浮著香水味,細細體味,是黑鴉濃香,我大驚失色,我最好的女性朋友用它。

我隨即否定,我與這位朋友可以彼此信賴。

我給她打電話,開門見山說在家里聞到不明香水味。

她哈哈大笑,說我生日快到了,大概是老王買的到貨了,給我試試香味呢。

我其實不喜歡這味道,怪濃的。但如果是老王送的,我便喜歡。

生日那日,老王仍在外地上班,我亦忙到深夜,時間跨過凌晨,我連一句生日快樂都未等到。

其實,雖然是我過生日,我也給老王準備了禮物。

和姐姐外出旅游的時候,我總愛瞌睡,姐姐頗有經驗地買來測試紙,我自己也沒料到懷孕了。

忍了好些天,本來想趁著過生日告訴他的。

不知為何,老王沒有自我遮掩,坦言我外出旅游期間,娟娟到我們縣城,打電話給他提議吃飯。

吃完飯娟娟提出想喝酒,便點了紅酒對飲。

后來娟娟去了家里,搗鼓了我的智能音響,可她的聲音無法向它發出指令。是老王,這個從不使用它的主人,替她點了張先生的歌。

我問起香水。

他說本來是準備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娟娟看了喜歡,直接拆了包裝,用了,也帶走了。

隔著電話,我只覺得有些難以啟齒,被窩里香水留香又是為了什么,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老王緘默了。

突然之間,我神經兮兮地聞到電話那端有黑鴉香水的味道滲出來,老王的呼吸聲幾乎不可聞,但我似乎聽到另一種呼吸的聲音。

我問老王,娟娟在你邊上吧……

他頓了頓,不是。

那是誰?

老王不言。

后來,我自朋友處得知,老王自我放飛了,是從同娟娟相伴一夜后一發不可收拾了,正與不同的女孩子周旋。

或許他本就是這樣的人,娟娟不過助推他找回真我罷了。

離開老王以后我迎來了一次晉升,一次外出調研,我埋頭看資料,傳遞資料給我的人有一雙光滑的手,精致的鉑金手鐲在手腕上滑動。我抬頭,是一名孕婦。

工作結束后,我避開同行人員問她幾個月了。

她似為我解惑:“大概八個月吧,也許是老王的。”

“也許?”

她點點頭。

我若有所思,“你先生對你好不好。”。

“很愛我。”她說,“你或許可以告訴他。”

“哪個他?”

“兩個他。”

我抬了抬手腕,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在腕間劃拉了一下,“沒有這事?”

她舉起兩只手搖了搖鐲子,“眼見為實。”

工作返家的途中,我發給老王一條消息,說很久以前就想問他,娟娟手上到底有沒有疤。

老王很快回復:“她手上總纏著一條紅布,說是保平安用的,我也沒見過。”

“沒好奇扒拉過。”

“我尊重她。”

娟娟多像一個并非多高明的演員,老王多像一個忠實而缺乏獨立判斷的觀眾。

我何嘗不像老王一樣蠢笨可笑,好在如今我已離場。

返家的時候已是深夜,每走一步,腳上的高跟鞋與地面敲擊出清脆的聲響,我朝一家深夜營業的小賣部走去,買了一聽啤酒。月光如水,我驀地想起《白月光》的旋律:

白月光,心里某個地方。

那么亮,卻那么冰涼。

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

想隱藏,卻在生長。

歌是好歌,只是聽歌時不免聯想到一些人,到底人不如歌,倒也不值得為此悲傷。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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