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縹緲這么一說,還真讓陳詩尾有些感同身受,她失去了師父,宗門的未來。
陳詩尾則是失去了地球隊友,家人,和整個地球。
但他可不會可憐孫縹緲,反倒是讓他厭惡,憑什么你可憐,我就一定要給你陪葬,拜托!陳詩尾很忙,他還有一整個星球需要他去拯救呢。
雖然機會十分渺茫,但也要嘗試一次。
陳詩尾不滿的道:“就你一個人很可憐嗎,大家都很忙好嗎?我沒辦法幫助到你,你用腦子想想,能輕易殺死你師父的人,是我們能對付得了的嗎,大家時間都很寶貴,能不能別耽誤時間了。”
陳詩尾認為孫縹緲是得罪了那個神秘大神肯定沒活頭了,何必拉自己下水呢。
孫縹緲道:“桀桀桀,別擔心,我都準備妥當,再說你有把柄在我手里,你也無路可逃不是嗎?”
刺耳的笑聲沖擊著陳詩尾的耳膜,孫縹緲她變得與顧江龍三分神似。這算是入了魔?
“蟲,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回奴營,我保證只要你不離開飄羽宗,我絕不會暴露你的秘密的。”
陳詩尾只得是乖乖回到奴營,情況刻不容緩,外有其余宗門的虎視眈眈,內有孫縹緲的威脅,如今已經過去了一年,滿打滿算兩年,簡東和就會恢復神志,自己也是死,就算是僥幸不死,潔白蠕蟲的反噬,也夠吃一壺的了。
要說奴營走了七七八八,卻還有十三個人選擇留了來。
“我就知道你小子會回來的,我果然沒看錯你。”
王向華高興的看向陳詩尾,就連一號都露出笑容。
三號道:“沒白告訴你,關于結獸人的消息。”
陳詩尾現在與飄羽宗是綁在同一根繩上的螞蚱,沒必要和這些人甩臭臉。
陳詩尾道:“我怎能拋棄你們呢,別看飄羽宗現在不行了,但我相信,只要我們努力,定能再現飄羽宗的輝煌的。”
孫縹緲也從門口走進,讓王向華看了個正著。
他抖了抖眉毛道:“是不是舍不得咱家的孫小姐啊,要我說孫小姐在天啟城也是遠近聞名的美人呢。”
孫縹緲羞紅了臉,跑過來跨上陳詩尾的手臂沖著眾人道:“現在師父慘遭賊人陷害,需要我來支撐住飄羽宗的大量,可惜我只是個小女子,孤家寡人的,還好有我相公,他一定會幫助我的,對嗎?”
她神情的望向陳詩尾。
陳詩尾沖著孫縹緲小聲笑道:“臭婊子,別裝了。”
好在聲音小,沒人聽得到。
但這引得孫縹緲不滿,掐起陳詩尾的一塊肉,用力的擰了一下。
可惜陳詩尾沒用痛覺,他悠悠道:“希望大家相信我們,飄羽宗的未來指日可待。”
只有十二人的小隊稀稀拉拉的鼓起掌。
孫縹緲高興的親了陳詩尾的臉頰,這要是三個月前的話,陳詩尾會興奮的睡不著。
現在只是令他惡心。
孫縹緲接著道:“老公,既然你想幫助飄羽宗,正好,我有一個計劃。”
陳詩尾臉上掛滿黑線,默不作聲。
王向華看準時機說道:“什么機會啊。”
孫縹緲也不覺尷尬道:“有一場表演賽,只絕勝負,不決生死。”
王向華幫搶道:“那有什么好處呢。”
孫縹緲道:“冠軍能有三年的和平發展的機會,其余宗門都不得干預。”
王向華道:“難道是軒云大賽嗎?”
“怎么,王哥有什么問題嗎?”
“沒問題,太好了,十五號不不不,姐夫你一定要去參加。”
王向華看起來都四十了,還恬不知恥的叫陳詩尾姐夫。
陳詩尾疑惑的問道:“我才井宿境界,參加不是去挨打嗎”
“蟲兒~別擔心,我都給你安排好了,等咱倆婚禮結束,也正好到了比賽時間,這不正好嗎?”
王向華驚訝道:“孫姐不好吧,宗主大人才剛死,婚禮要不等兩年在進行。”
“怎么,王哥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想好在說,管好你的嘴。”
孫縹緲喜怒無常的泵出這一句話。
塞得王向華說不出一句話。
說完,孫縹緲桀桀怪笑著離開了。
此時王向華才突出一口濁氣,全身放松了下來,憐惜的拍了拍陳詩尾的肩膀道:“可憐你了,婚后生活不好過嘍。”
一號咳了咳,打斷了王向華道:“這不能怪縹緲,現如今她失去了師父,宗門里的全部壓力都需要她來承擔,這般壓力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
一號接著道:“我記得你叫陳詩尾吧,你要好好對她,不然我有你好看。”
陳詩尾連連點頭,一號的身份他也有所耳聞。聽說一號原本是女人,差點要成為三長老。但很可惜的是,再一次與鬼門宗的一人戰斗時,被莫名其妙的法術擊中,之后的一周,他逐漸的變成了男性。
這也就意味著,他不能在飄羽宗里待著了,當時宗主也恰好有打算建立奴營,誤打誤撞他就當了一號。
他的實力算得上是飄羽宗的第三人。
接下來的三天,飄羽宗隆重的舉行了宗主的追悼儀式,每個人都穿著白衣,尤其是孫縹緲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像是百獸谷啊等等中立宗門都來了。
又像是與孫縹緲有些瓜葛的宗門也礙于面子來了,就算是魔宗的人,孫縹緲也能夠笑臉相迎。
“太子駕到!”太監那尖銳的叫聲傳來。就連皇室也來了。
門口跑進來幾個男人,抱著紅毯鋪在了地面。
接著是幾個身穿重甲的男人走了進來,正常來說是要拿著武器的,不過介于要給飄羽宗面子,便沒有拿。
最后走進來的是謝升,他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手里還抱著一個盒子。
謝升道:“都在呢。”
“今天皆大歡喜啊,我家少爺可足足等了四個月了。”
他的話引得飄羽宗集體不滿。
謝升按下盒子上的開關,將其打開,里面竟是一顆紅彤彤的心臟、
接著飄出一個人影,此人正是三太子謝超。
謝超打著哈氣,飄了出來。
謝超道:“呦,都在呢,我剛才都聽到了謝升的話,他不會說話,多有得罪。”
“小升,還不掌嘴!”
謝升沒有絲毫悔改之意,微笑著掌著嘴,是不是哎呦叫上一聲。
引得是謝超哈哈大笑。
“今天我來,首先,是來哀悼我們尊敬的飄羽宗宗主——孫薇。”
謝超微微沖著宗主尸體鞠了個躬。
“其次,我是來感謝我的救命恩人,陳老弟!”
然而陳詩尾早就在太監通報的那聲的時候就跑了,他可打不過謝升。
“陳老弟,在嗎?陳老弟?陳!詩!尾!你在哪里?”
眼見謝超發怒,孫縹緲可惹不起他,只得是派人尋找陳詩尾。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陳詩尾被幾名飄羽宗弟子帶了回來、
“嗚嗚嗚,陳老弟,我可想死你了。”
謝超那樣子險些哭出眼淚。不過,靈體是哭不出來的。
接著他道:“要不是有陳老弟,我早在北邊的沙漠里死了,多謝陳老弟。”
他揮揮手,仆人取出好幾個寶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