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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酒吧悲歌

我上高中時,曾看了那些娛樂雜志,那些富得流油的人,他們的發家史是如何一步步進入到天堂的。直到,我去了東莞,順后在廣東某市又找到了一份酒吧工的差事。像我這種沒有學歷的人,而且又吃不了苦的人,在工廠注定不會長久的,而那些跛腳的英語與大雅之堂又是那么的復雜。

在東莞,我曾對著浩瀚的夜空,星光璀璨,思落著誰才是我的前途。然后,我去逛了菜市場,在一格格筒子樓的出租屋。我想,繁華雖有它的自然,但也卻有那么一層罪惡的影子。

土豆燉肉,大概是我第一次下廚,做的菜。可是啊,好不好吃。最起碼,肚子是飽了。

而,大千世界,不一定非得繁華。雖然,我們向往繁華。

我也曾在雜志上看到,如果我去臥底到酒吧,采訪那些所謂不務正業的人士,我想:紀實性質的東西在學校這座象牙塔,應該會得到歡迎、推崇吧!直到真正的進入這一行。

“我是來應聘服務生的,”“好,請跟我來。帶他去人事部。”經理道。

于是,穿過三星級酒樓的幾條小巷子,我來到了不起眼的人事部。裝飾也并不奇特,心想:管他呢?我是來打工的,不是來消遣的。

于是,在當地人的問話下,我又順利地謀得了一份差事。

帶我的,是一個調皮搗蛋比我還小的少爺,咋看上去,有那么活潑。在外的人際交流就是那樣,無論見過誰,都不可全拋一片心。因為,人事間的隔閡,在金錢的世界里,尤為突出。尤其是沒有這個熟人的世界,不可能全憑一腔熱血。

人難免有墮落的時候,學業上沒有了,像放出去的神獸,在歌舞升平的地方。我們開始了漫長的黑夜的工作。

其實,我并不是一個抽煙的人,可身在江湖,又豈能獨善其身。就像上一份的工,不也有躲在某地抽煙的時候么。更何況進入的是娛樂場所。

黑暗,有它的出處。年輕,更是無所畏忌。就連那些下藥了的人,我們都只是袖手旁觀,實在是做不了什么事,至于戀情,也總是以一個局外人的觀點審視著自己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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