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病人醒來之后,總是會習慣性的聞到嗆鼻的消毒水的味道。鶴青也是這樣醒來的,她迷糊著眼睛,有些輕咳道;‘水,水。’
睡在一旁的嘉樹,激動的去倒了水給她喂過去,他順著她的背,‘別急,慢慢來。’
等鶴青恢復一點神氣之后,嘉樹激動的保住她,眼角泛著一些淚水。‘你嚇死我了。’然后,又有些責怪的語氣沖鶴青說道;‘你下次不準一個人出門了。知道嗎?’
鶴青點了點頭,隨后又嚴肅道;‘開車撞我的人,其實是。。。’
話還未說完,嘉樹就吻住了她。有些霸道,卻又夾雜著溫柔。許久之后,他把額頭貼著鶴青的額頭,輕聲卻又有力道;‘我知道是誰干的,她也受到了她該有的懲罰。’
鶴青看著有些憔悴的嘉樹。可想而知,自己在醫院的這段時間他有多擔心自己。這是有多忙啊,白天要在基地訓練,休息時間要幫她查證據,晚上又要到這醫院里來。陪著她聞著這消毒水的味道。這一刻,也許她才明白,劉嘉樹愛葉鶴青。很愛很愛。
待醫生檢查完鶴青之后,‘恢復的挺好的,目前來說沒有什么異常。’
鶴青看著穿白大褂的醫生,‘那,我還可以去參加比賽嗎?’
醫生有些疑惑;‘什么比賽?’
‘電競。’
醫生搖了搖頭,看著她,安慰道;‘你現在的力氣別說走路了,按鍵盤鼠標都可能按不下去,更別說長時間需要手部發力的電競比賽的了。你還是好好養養吧。比賽可以明年在參加啊。’
‘可是。。。’
嘉樹突然把有些激動的鶴青抱在懷里,‘乖,我們聽醫生的話。比賽,可以明年在參加。’
可是好不容易才打到世界賽,作為職業選手的他們又還有幾個明年?
醫生看著這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嘆了口氣,又對嘉樹說道;‘千萬不能讓她有長時間的劇烈運動,不然別說明年的比賽了。那可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
嘉樹點了點頭,‘好,知道了。謝謝您。’
醫生走后,嘉樹看著在自己懷里哭泣的小丫頭,他輕輕抹去她臉頰上的淚水,輕聲道;’乖,我們就聽醫生的話,好好做復建。比賽,我們可以明年在參加,以后只要我們還在,我們就年年拿冠軍。好不好?‘
鶴青哭腔著點了點頭,’那,那今年的比賽怎么吧?‘
嘉樹笑著揉了揉她的頭,’蘇木找了個替補,是這一賽季的新晉路人王pon。’嘉樹繼續輕聲哄道;’明天我們就要去馬德里了,我帶著你一起去。你在臺下給我加油,好不好?‘
鶴青點了點頭,’好。‘
嘉樹安撫好她后,為她蓋上被子,’那你在休息一會兒。我去打電話和欣韻她們說你醒了的好消息。‘
嘉樹看著鶴青乖巧的閉上眼睛,掏出手機。給葉欣韻打了電話。
’喂?'
‘欣韻,鶴青醒來了。你什么都不用帶,過來幫忙收拾行李吧。我現在去給她辦出院手續。’
電話那頭的欣韻激動起來;‘好,我這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