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妙妙看了看四周,然后一把抓住付賀的手就想往外跑。
“你干嘛?”付賀看了看孫妙妙,眼神里流露出的全是懵逼。下意識地便掙脫了孫妙妙抓住自己胳膊的手。
“你還能說干嘛?不是你說請我吃飯的嘛,現在老師同學們都注意不到咱倆,你還不出去請我吃飯,哼!”說著孫妙妙把手插在腰間,嘴巴兩邊鼓的就像嘴里塞了兩個大肉包子。
“這?”付賀看著眼前孫妙妙的模樣,嘴里吐不出一個字。
“你把耳朵靠過來?!?
孫妙妙聽到付賀的聲音后,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然后僵硬的把頭給伸了過去。
付賀把嘴巴靠近孫妙妙的耳朵但又沒有完全的碰到,輕輕的商量著,“等晚會結束了我再請你吧?咱倆……先把晚會給看完?”
孫妙妙哪里聽到了付賀的話呀,只能一個勁的說好,被那么溫柔的聲音給貫穿耳朵,誰還能鎮定下來把人家的話給聽完啊。
鬼知道現在孫妙妙的腦子里在想什么,但是估計又是滿天粉紅色的泡泡吧。
付賀在孫妙妙耳邊打了一個響指,說著“想什么呢?”
孫妙妙腦海里粉紅色的泡泡被打破了,使的孫妙妙迅速的回過了神,“啊?你干什么嘛?沒想什么?!闭f著孫妙妙便是一套組合拳向付賀的胳膊打去。
付賀揉著自己的胳膊,看著孫妙妙,眼鏡下無辜的眼神仿佛在說:我到底做什么了?
付賀想了想決定,暫時先不跟孫妙妙提吃飯的事,她沒提我就不說,不然又省的被她等會給拖出去。
于是乎付賀難得在晚會上取得了一時的安靜。付賀也終于可以觀賞著學長學姐們的節目了。
此時臺上的是一位高三的學姐,學姐好像是在用自己的舞姿宣告高考的臨近。一身黑色的制服,牽動著在場男性生物的心。舞姿較孫妙妙不同的是,孫妙妙的只能撥人心弦,而學姐的卻是攝人心魂。
孫妙妙在旁邊看著付賀目不轉睛的盯著臺上的學姐看著。
“有什么好看的?”孫妙妙在看了付賀許久后,還是忍不住想要打擾一下他。
“啊?”很顯然付賀并沒有從臺上的節目反應過來。
“我問你,臺上的小姐姐有什么好看的?一直看的不停。”孫妙妙沒好氣的在付賀的大腿了輕輕的捏了一下。
“啊!你干什么?”付賀忍不住的叫了一下。
辛好孫妙妙及時把付賀的嘴巴給捂著了,才沒讓損失范圍繼續擴大下去,但是身邊的損失就是沒有辦法的了。
一幅幅陌生的面孔朝付賀這個方向看來,看向了孫妙妙。所以的目光都匯成了一句話:我女神怎么是這樣的?
付賀看了看四周好奇的眼光后,便也停止自己的叫聲。默默的揉著自己的大腿。
孫妙妙看到很不是滋味,很想要過去看看是不是自己弄的?幾次想要抬起的手最后都緩緩的伸了回去。如此幾次反復之后,便臉上掛著夕陽,染紅了孫妙妙整個臉,使的孫妙妙的樣子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
“對不起嘛?!边@一刻付賀揉胳膊的手停了下來,四周男生的目光也停了下來。
粉紅色的泡泡再次登臺,只不過這次是在周圍男生的腦里發生的。
可當周圍男生們反應過來是在對付賀說后,粉紅色的泡泡全都變成了黑色的泡泡,為什么是黑色的泡泡呢?因為里面裹著的是炸彈。
付賀看著周圍男生的眼神,心中一群帶著問號的羊駝從腦里踏過?!拔疫@又是招誰惹誰了?明明是我被要抓走,明明是我被欺負,明明是我大腿被掐。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
付賀抬起頭看著天空,釋放著內心的不平,抬頭看著天,似乎這樣可以舒緩不少肌肉上的疼痛。
付賀郁悶地向四周轉去,才發現臺上的“黑色玫瑰”什么時候已經結束下臺了。
迎面而上的是一位男生,穿著背帶褲,手里拿著小提琴,向臺上的麥克風走去。
正當付賀覺得不好看時決定把視線給收回來時。卻發現孫妙妙一動不動的看著臺上的人。
“有什么好看的?”付賀小聲的說著。
可當話傳到孫妙妙耳朵里,卻像被放大了無數遍?!澳侵芭_上小姐姐的舞跳的怎么樣?”
“我那是在比較她跳的比你差多少?”
“我也是在聽,你的歌聲與這男生的歌聲有什么不同?!睂O妙妙見機行事順著付賀的話語借了下去。
兩人的眼神很快便再次碰撞,接著異口同聲的說出,“你好煩啊!”說完后,兩個人便各看了對方一下然后噗嗤的笑出聲來。
“你吃醋了?”孫妙妙眨巴著眼睛向付賀問著。
“吃醋?怎么可能?”付賀不知為何沒有思索后再說話,便直接大大咧咧的說出來了。
“哦。是這樣嘛?!睂O妙妙的心情很低落,就像有一片烏云在她的頭頂,再加些外力似乎她就會馬上大雨傾盆。
付賀看著孫妙妙的樣子,不知為何有種莫名的負罪感。
好像真的就是自己做錯了似的,“難道自己真的要回答會嗎?”
付賀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賭一把看看能不能讓她的心情好點,“那你吃醋了?”付賀小心翼翼的問著。
“吃醋了?!睂O妙妙幾乎是下意識地回答著。
付賀那一瞬間感覺就像《爆笑校園》里的呆爸第一次去城里上廁所,把在墻上的小便器當成了坐便器。
真就是呆爸上廁所——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由于孫妙妙幾乎是下意識地回答,當她緩過神后,才發現自己剛才到底是在說什么啊。
尷尬的孫妙妙氣溫極速上升,把臉都給燙紅了,不知道該怎么緩解尷尬的孫妙妙。伸出手再一次在付賀的大腿上留下了特殊的標記。
付賀一臉無辜的看著孫妙妙,那眼神就像在說:為什么又是我?我做錯了什么了。
“誰叫你欺負我。”孫妙妙沒好氣的回答著。
“我哪欺負你了?”付賀到現在完全就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就是欺負我了。”孫妙妙生氣的說著。
“行行行,我欺負你了。然后呢?”付賀察覺到孫妙妙的情緒有點變化,便順著孫妙妙的話說下去。
“怎么還會有男生問這種問題的啊?你難道都不應該哄哄我嗎?”孫妙妙的內心百感交加。
孫妙妙在心里感概道:為什么會有情商這么低的男同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