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琮/著

人生像是一條魚變成一盤魚肉的過程——或為煮，或為烹，或為生拌，或為烘烤，總之在造物主的大手里，變成時間這只饕餮的盤中餐，最后連渣也不剩，是毫無疑義的。但你又會發現，魚在變成魚肉前，在水里，卻依然歡欣或是痛苦地奮力游動著。所以，我同是魚，卻不知魚的悲喜。

——摘自聶羽的微博

北京是一個充滿夢想的城市，也是個摧毀靈魂的城市。聶羽在這個城市里足足掙扎了十年。先是從五環破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