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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惡人有惡報

雞鳴時分,天空出現了魚肚白蔚藍色的天上月亮還高高掛起,另一邊的東方,露出了一縷縷金色的光芒。

陳如賢敲響了客房的門,昨夜晚飯過后,陳如賢和王展琉一起和衣躺在廚房休息。

蘇暮雪一個人在客房,她本來想著不能入睡,若是睡熟了,陳如賢真像那婦女說的一樣不是好人,自己被殺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是她倒在床上感受這古代的微風,聽著墻角蛐蛐單調有節奏的叫聲,不知不覺的居然睡著了。

聽到門外一陣敲門聲響起她才驚慌失措的起來,暗暗埋怨自己這么大意,往日里在空間里生活大大咧咧的也就算了,這個世界處處是危險,自己繼續這樣可不行。

“誰呀?”幸好昨夜相安無事,不管怎樣先應付門外的人,蘇暮雪知道門外的不是王展琉,若是王展琉叫自己起床,他一定會很小聲的喊一遍自己的名字。

若是自己答應他了,他才推門進來叫自己起床,若是自己沒有答應他,他就會自己一個人去做自己的事,別的事蘇暮雪都可以妥協,她要是睡著了被王展琉吵醒了,她會發飆的。

畢竟她可不想再來一次因為睡眠不足而死,死的實在是太憋屈了,到時候還得被一只貓損不說,自己也難以接受,同一條路還能走兩次?

“暮雪姑娘!你起來了嗎?在下陪同令兄一起去若南辦理身份碟牌,你在這里幫在下看顧半日學子,晌午就會回來,千萬別亂跑哦?食物放下鍋中了,你餓了可以自行拿著吃。”陳如賢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蘇暮雪將被褥整理好后出了門。

蘇暮雪出門的時候,王展琉和陳如賢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院子里一只半人高的驢子身上掛著一輛板車,這大概就是他們一行的車輛吧?蘇暮雪如是想著。

“展琉爸爸,你要小心一些,若是出了危險,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先逃,你不用管我。我會原地消失,沒人找得到我!”蘇暮雪靠近王展琉,拉低了聲音囑咐道。

王展琉回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等我們走后,你再出門去打探打探,若是真的像那婦女說的一樣,你也好早做準備。”

蘇暮雪笑著點頭,見陳如賢拿著包裹走向這邊:“如此,有勞夫子費心了!”

“姑娘說笑了!不必客氣!”陳如賢畢恭畢敬的回禮,似乎他真的就是一個樂于助人的好老師,并看不出他究竟是如何大奸大惡的人。

幾番客套之后,王展琉和陳如賢踏入的征程,不多時天色大亮,學子們紛至沓來。

“今日夫子不在,你們自行學習昨日夫子講授的課業吧?”蘇暮雪站在一眾小孩子的面前有些愣神,突然回憶起在現代的時光。

那時候自己也有抽空回孤兒院的,自己站在院子里,孤兒院的弟弟妹妹們將她圍得水泄不通,一個個“暮雪姐姐”喊的親甜。

出了陳如賢家,順著昨天王展琉陪著走過的路一路出了村,太陽依舊毒辣的厲害,清晨時分很是短暫,那火紅的太陽剛剛冒出一個頭,大地就換上了溫暖的外衣。

只一瞬間,這片天地就被太陽烤的熾熱。

村口的老翁依舊坐在樹下搖著他的團扇乘涼,蘇暮雪慢慢靠近他,老翁自顧自的也不知道說給誰聽,蘇暮雪蹲在老翁身邊,老翁見她靠近,臉上露出了和藹的笑容。

“姑娘可尋到親戚了?”老翁提高聲線問。

蘇暮雪知道老翁耳聾,只朝他點頭,不做聲回答,畢竟就算蘇暮雪說破了天,這老翁也聽不見。

蘇暮雪在村里四處走了一遍發現家家都關門閉戶,仔細想來,這里的世界農民也都是這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就像陶淵明先生的詩里的意境一樣——道狹草路長,帶月荷鋤歸。

只有這老翁悠閑的一個人在這里坐著,尋了一圈已經臨近中午,太陽正毒辣的時候,蘇暮雪覺得又累又渴,便停在老翁身邊,休息片刻。

“老漢名叫陳通巡,兩個兒子已經從軍好幾年了,姑娘若是有機會遇到我那兩個兒子,幫我告訴他們,讓他們平安回家,陳家香火不能斷送在我的手里?”

老翁自顧自的說著,蘇暮雪也并沒有多想,昨日陳如賢已經說過,這老翁耳背聽不到別人說話,凡是見人都會說起他那兩個兒子,總是同樣的話重復說很多遍。

她安靜的坐在一邊,并沒有打算打斷老翁的自述,這棵樹倒是長得濃密,正午的陽光都滲透不到陰涼的地方,輕微的暖風拂過,倒是別有一番滋味,難怪老翁總愛來這樹下一呆就是一整天。

“大兒子叫陳如虎,小兒子叫陳如笙。你若是見了他二人,幫我帶聲好,老漢我還等在陳家村,等著他們得取功名,早日凱旋。”

老翁仿佛在唱著戲文一般,重復著這些話,蘇暮雪好像對于記憶這種東西格外的敏感,只幾遍念叨下來,她居然將老翁一家三口的名字記下了。

她原本是計劃和王展琉一起,拿到身份碟牌后,回京都去查關于蘇家的事,但不知道陳如賢究竟可不可信,如今已經快到下午,陳如賢早上離開的時候說下午回來。

蘇暮雪一直等到夜間,皓月當空時分也不見兩人回來的身影,老翁已經拿著他那團扇回家做晚飯去了,學堂里的學子也各自回了家。

她從空間里拿出一些小塊的糕點,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她想如今已經過去這么久了都沒有回來,想必是出了什么意外,只盼著王展琉能夠聽進去她的話,遇到危險先逃命要緊。

走神間一群黑衣人浩浩湯湯的從遠處飛奔而來,帶頭的人還騎著高頭大馬,聽到聲響后蘇暮雪眉頭微皺。

不大功夫一群人走到蘇暮雪跟前,帶頭的不是別人正是陳如賢,他身后跟著的人個個身穿黑色短款制度,上面有衙門標志,大概是若南縣衙的衙役。

“我哥呢?”蘇暮雪警惕的看著陳如賢,雖然早有預料,但真的發生這樣的事,蘇暮雪還是忍不住覺得氣憤難當。

想他謙謙君子一樣的作風,暗地里卻是一個陰險小人。此刻陳如賢正得意的看著蘇暮雪,并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有什么不妥。

“我知道你們功夫不錯,我帶這些人來不是為了和你打架的!展琉已經被陳太爺扣押進了大牢,你若是反抗或者逃離,我不敢保證展琉是否會留有性命!”陳如賢笑著,臉上是趾高氣昂的神態。

“你無恥!”蘇暮雪不想罵他,這個人已經壞的沒救了,就算罵他也無濟于事,不過是多費口舌罷了。

“我憑什么信你的話?”蘇暮雪本打算逃進空間里的,但聽到陳如賢的話,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你看這是什么?”陳如賢從腰間取下一柄軟劍,劍身通體雪白,若是身穿白衣根本發現不了這軟劍的存在。

赫然這是王展琉平日佩戴在身上的佩劍,蘇暮雪暗自咬牙,當初王展琉打算將軟劍交給自己,自己拒絕了。想不到如今居然成了自己辨別他身份的標志性物件,王展琉一向很寶貝這軟劍,既然人劍分離,想必是真的遇到危害了。

蘇暮雪咬著牙,惡狠狠的看著陳如賢:“把劍給我,生死都由你!我會乖乖聽你的!”

“果然,識時務者!”陳如賢示意馬后的黑衣人上前將蘇暮雪綁起來,兩只手分開綁著,蘇暮雪暗自懊惱,剛剛綁的時候把手放在一起多好,等看到展琉爸爸的時候,自己將他一起帶到空間里不就好了。

現在只能靠運氣了,不知道接下來究竟會遇到什么危險,也不知道展琉爸爸究竟發生了什么。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并沒有注意陳如賢跳下了馬背,從對面走過來。

陳如賢握著的軟劍像一條絲絳一樣軟綿綿的搭在他手上,陳如賢慢慢靠近蘇暮雪,在蘇暮雪的耳垂邊上深吸一口氣:“姑娘身上,芳香四溢,真是讓老夫欲罷不能啊!”

感受到一雙豬蹄在自己身下游走,蘇暮雪眉頭皺得更深了,想起來展琉爸爸和她朝夕相處都沒有吃過她的豆腐,更別說這個尖嘴猴腮的老男人了。

她眼神凌厲,計上心頭,用力踩了一腳陳如賢的腳背,稱他不注意吃痛的瞬間,瞅準地方一腳蹬過去,只聽見陳如賢吃痛的驚呼,最后癱倒在地。

一旁的衙役一個個冷眼相看,早看不慣這夫子表里不一的樣子,奈何人家是陳大人的家人,也是得意的門人,他們也常常受這陳夫子的打壓,如今見有人收拾他,也樂的看熱鬧。

蘇暮雪見沒有人攔著她,快步跨上前,一腳將陳如賢踩在腳底下:“你都說了姑奶奶我是練家子,你難道天真的以為捆住我的手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想必這些年被你禍害的良家女子不計其數吧?如今我就替天行道,為民除害!”

說著重重的一腳踏下,只聽見陳如賢如同殺豬一般的驚叫,轉瞬就暈了過去,看熱鬧的壓抑沒想到蘇暮雪這么狠,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陳如賢已經從痛暈過去,又痛轉醒過來。

一切都在一瞬間發生,衙役終于想起來要制止住蘇暮雪不讓她繼續行兇,地上躺著打滾的陳如賢發出如同地獄惡魔的驚叫!

“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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