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3.18
本來已經不記得昨晚夢到了什么,但在過斑馬線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標語。
寧走百步遠,不冒一步險。
然后我就想起來了。
我和弟弟去爬山,爬到一半,我突然對弟弟說,我知道一條近路。
這條近路其實就是一處懸崖,從這里繞過去能少走下去山谷再上來的路。
爬懸崖的過程可謂是險象環生,最后一步還差點失足掉下去了了。
最后有驚無險地通過懸崖,抵達山頂后,我似乎還做了另一個夢。
但不記得了。
2025.3.22
凌晨五點多醒來的時候隱隱約約記得里面的其中一個人物是在學校里的女同學。
情節就忘了。
但身體還記得惋惜的情緒。
不想醒來。
2025.3.25
和幾個人去超市買東西,結賬的時候買了好幾個購物車的商品。
我隨手拿起一輛購物車里的洗發水,看了看,上面的字都是日文,看不懂,但我知道這是洗發水的原因是上面寫著“洗髮水”這三個我還能看得懂的是洗發水意思的繁體字。
突然,我對那個買了這瓶洗發水的女人說:“你不給你的光頭老公買點生發的海產品?”
女人說:“海鮮現在買,等到回家都臭了,我們家在本地有熟悉的店可以買到空運的。”
結賬完畢,我們推著購物車出了超市,推著車來到了廁所門口。
這個廁所的門外有一塊標識,上面除了有正常的男女圖案外,還多了一個電梯標。
我明白了,他們要上廁所,順便搭電梯去地下停車場放購物車里的商品。
這時,我突然說道:“你們先走,我還沒給我自己買東西呢。”
我這話一出,這幾個人中除了我以外還有兩個男的也表示他們也忘記給自己買東西了,要跟我回超市。
于是,我們三個就回到了超市。
我打算買一個樂高積木回去玩。
那兩個男的,一個跑去超市外面的走廊從外面隔著玻璃看超市里面掛在玻璃上的奧特曼,另一個則在進入超市后就不見了,不知去哪了。
2025.3.26
我和父親開著車來到了一棟黃色建筑的外面,然后我們就走了進去。
進門是一個坐在桌子后面的前臺小姐,但來迎接我們的是一個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男人。
他的胸前掛著一塊小黑板,上面標著一些時間段,時間后面跟著數字。
9:00-11:00 100
11:00-13:30 150
13:30-15:30 100
15:30-18:00 240
18:00-20:00 160
“你們要選擇哪個時間段呢?”男人問。
“從現在起到六點吧。”父親說。
“好的,一共360元,謝謝惠顧。”男人說。
“對了,為什么今天三點半到六點的時間段比別的時間貴那么多?我只是過來看《紅樓夢》而已”父親問。
“今天可是我來煮飯哦。”
不知道哪里又跑出來一個女人,她戴著高高的廚師帽,手上拿著一個鍋鏟,又說道:“今天吃菠蘿炒飯。”
“好好。”父親笑著點頭。
可能是到六點了吧,我和父親從建筑里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有點暗了。
“走,我帶你去一個有意思的地方。”我們上車后,父親對我說。
然后我們開著車,走上了一條山路,一直開到天黑。
“還記得這里嗎?”父親問我。
我說不記得了。
我看車窗外,車的前照燈只能照亮路邊半株蘆葦的高度,再往上看則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終于,車停了,停在了一個寺廟門口。
我們走下車,父親說自己因為工作原因好久沒來這里了,他要進去拜一拜,讓我在外面逛逛,等他出來。
于是,我就逛逛了。
山路還沒到盡頭,我就沿著山路繼續走,走著走著,我看到了一扇巨大的電梯門。
電梯門上貼著一個大大的紅叉,下面寫著字:下山電梯不可用。
我繼續走,走著走著,我看到了一艘商場里的那種5D、戴著VR眼鏡玩的飛船。
飛船正在啟動,四處搖擺著,上面坐著兩個小孩,隨著飛船的搖晃而張大著嘴巴。
越過飛船,我繼續往前走。
最后,我看到了一個老人正拖著一堆銀白色細長的比醫院那種氧氣罐小好幾圈的罐子在走。
我走到老人面前,這時我才發現她是我的奶奶。
我問她你在干什么。
她說她在撿宇宙飛船的燃料瓶。
2025.3.28
我沿著昏暗的街道,在一輛輛停在路邊的自行車中,尋找著我的自行車。
我要盡快找到我的車,然后趕往游泳館。
找啊找,終于找到了,一輛紅黑配色的山地車。
騎啊騎,我騎到了游泳館。
還好趕上了,下一隊出場的花樣游泳隊就是我朋友當教練的那隊。
想到我朋友,我就想到了他之前對我說的一句話。
“奧運會出場那天就是我的生日。”
然后,我就去找座位,在找座位的時候,我碰見了我朋友的母親。
她說:“今天我兒子的考研成績出來了,全國排名173,他現在還不知道,等下我們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考研,生日,奧運會,這是三喜臨門啊。”我說。
說完,我就醒了。
睡覺的時候耳朵以對折的方式壓著枕頭,壓久了,壓痛了,痛醒了。
2025.2.29
來了一個客人,是熟客,他來辦事。
因為是熟客,所以我心想不急,然后就和他玩起了游戲。
玩著玩著,時間飛逝,快到下班時間了,我收起飛行棋,問他要辦什么。
他把東西拿出來,很多細碎的東西。
熟客之所以是熟客,是因為他們每次來辦的都是同一件事,基于信任和記錄,事情能快速地辦好。
但這次他拿來的東西完全是陌生的。
“這些東西以前有拿過來嗎?”我問,雖然我記憶中沒有這些東西留下的痕跡,但問一問總沒有壞處,說不定有呢,查回記錄就能對上了。
“沒有。”他說。
沒有記憶,沒有記錄,這意味著流程要從頭走一遍。
我看了一下時間,離下班還有五分鐘,這下要加班了。
或許能說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加班的過程中,一個老人走了進來,他看了看我,或許看到我在忙,然后就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了。
好不容易,當我把事情辦完送走熟客后,便招手問老人要辦什么事。
他走上前,從口袋里拿出一臺老式的翻蓋手機,問道:“這臺手機賣給你,給我換一臺智能的無線手機,我想要和我的孫子視頻通話。”
這種事很簡單,但我這里并沒有他說的智能手機可以賣給他,也不要他的老式手機,這些并不是我們這家店的業務范圍,而且夜已深,賣手機的店也可能關門了。
于是,我就說了這些那些,把他給打發走了。
終于可以下班了。
然而,就在我剛走出門幾步,前面那個熟客就回來了。
他說事情出錯了,說我的秤不準。
這怎么可能呢,于是我從褲袋里抽出一臺電子秤,并告訴他秤一定是準的。
我這個電子秤里有一枚50克的校準砝碼,也是檢驗秤是否準確的砝碼。
我把砝碼放上去,顯示屏上卻顯示著51.47克,這可不是零點零一或二的誤差,這誤差能讓我從現在的行業里消失并進入黑名單。
“不,這不可能,應該是地面不平。”我連忙解釋道,并把電子秤往一邊挪了一點,打算再稱一次。
不對,還是不準。
我又把秤挪了挪位,再稱。
不準,還是不準。
我開始著急了。
“我們什么時候回家?”
突然,有人走過來,對我說。
我抬起頭,是我的爺爺。
噢,我想起來了,我讓他等我下班,然后我們再一起回家。
現在的時間是……
我拿出手機,12:09,已經凌晨了,爺爺他一定困了。
“很快,馬上就回家了。”我一邊說著,手上一邊擺弄著電子秤。
“哎,你們怎么還沒回家?”一輛車停在我們旁邊,車窗下搖,我看到我的一個親戚坐在車里。
“我知道了,現在就回家。”我說,說完,車就開走了。
“我想到了,一定是地面不平,去我的車吧,把秤放在平整的車前蓋上就ok了。”我對熟客說。
然后我們三人就來到了我的車邊上,把秤放上去,把砝碼放到秤上。
50.00,不多零點零一克,不少零點零一克,剛剛好就是50克整。
然后,我醒了,鬧鐘響了。
我發現我身上穿著一件短袖。
這個我有印象,我半夜起床去上廁所,發覺有點冷,然后從衣柜里拿出手剛伸進去就摸到的衣服,就是現在穿的短袖。
但我沒印象的是,我什么時候把入睡前穿的長袖睡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