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三四章:這茶,香嗎
- 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想想
- 虛福
- 2253字
- 2021-07-14 14:49:39
等徐福沖洗完,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開車到會所門口時,發現特蕾莎正被一個男人糾纏,旁邊還有一大捧藍色玫瑰花。
特蕾莎此時已經脫了工作裝,換上一身淡藍色牛仔襯衣,搭配緊身牛仔褲的她,挎著小包,將完美身材全都展現出來。
這腿,真是又直又長。這臀,又翹又挺。
“特蕾莎,我一直等到你下班,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這些花是我特地讓人從花城送過來的,99朵藍色妖姬玫瑰花,代表我的心意,希望你能接受。”
因為是在會所門口,此時已經聚集了一大片看熱鬧的人。
靚絕晨風一朵花,經常來健身的人,哪能不知道特蕾莎的大名。
奈何她的課程價格頗高,沒點實力的,還真買不起她的課。加上她最近正在考衛校,更是來得少。饒是如此,她也從不缺少追求者的。
眼前這位開著豪車手捧99朵玫瑰花的中年男子,顯然就是其中之一。
特蕾莎一臉為難,“陳先生,我們不合適。你都有老婆了,更應該專注于自己的家庭。”
“沒事,我正在跟我老婆協議離魂。只要你答應,我離婚后,立刻明媒正娶,迎你過門。”
特蕾莎頓覺惡心,“對不起,我們只是朋友,教完課程我可從來沒主動聯系過你,你應該清楚我的意思。恕我直言,我們還遠遠沒到那一步。我還有事,先走了。”
男子一把拉住她,“特蕾莎,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嗎?你不是剛考到駕照嗎……”
男子一咬牙,遞過去車鑰匙,“這輛S450才買沒多久,送給你,正好做你平時上下班代步用。特蕾莎你是知道我的,我最近不是有意疏忽你,只是忙著跟老婆離婚,公司也在籌劃上市,實在太忙。我對自己人從來不會吝嗇,以后你可以辭掉健身教練的工作,跳跳舞,打扮打扮,到處吃喝玩樂我都支持你,就連那什么衛校都不用考的。特蕾莎,我是真心的,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
這話語氣足夠真誠,身后幾個男健身教練眼中止不住的嫉妒,女人更是羨慕發酸。
“答應他,答應他~”
竟然出現了傳說中的聲援隊伍。
陳先生仿佛大受鼓舞,干脆單膝跪地,將鮮花捧到特蕾莎胸前。
一輛麒麟轎跑悄無聲息靠近過來,車窗放下,一個長發帥哥手搭車窗正饒有興趣地看熱鬧,絲毫沒有要催促的意思。
特蕾莎臉一紅,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急,用力一把推開鮮花,“對不起,我不會接受你的。”
她踢踏著高跟鞋,快步走到徐福車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快開車!”
徐福揶揄道:“要不你干脆答應算了,這人看著挺真誠。”
“你……你還開不開車!”
“開。系好安全帶啊。”
遠處看熱鬧的圍觀黨們見著這突然的變化,全都傻眼了,美女轉身進了別人的豪車,這劇情,怎么如此狗血呢。
“吁——”
“特蕾莎這個婊子 ̄へ ̄,平時裝清高,還不是坐進了帥哥的副駕駛。”
“一個是大奔S450,一個是麒麟飛馳,讓我選我也選麒麟。(~ ̄▽ ̄)~”
這個世界的國產麒麟,都是對標賓利的,在國際上也聲名顯赫。BBA也不錯,總還比賓利低一檔次的。
“就是不知道開麒麟車的是不是一個年級更大的。(╬ ̄皿 ̄)=○”
陳姓男子顯然也被眼前一幕驚呆了,眼見麒麟轎跑閃爍著酷炫的尾燈逐漸啟動,他一張臉頓時漲的通紅。
手中花猛的甩出去,“艸(一種植物)~!賤貨!”
“臭婊子,老子花了這么多錢追求你,牽個手你都不答應,現在輕易就上別人的車。”
“老子買不起麒麟嗎?騷貨!”
車窗還未放下,窗外的罵聲車內聽的一清二楚。
特蕾莎雙手緊緊捏地發白,嘴唇緊咬,羞憤難當。
尤其是這事當著自己欽慕的男人面發生,直讓她心生絕望。
一張俏臉氣的煞白,卻兀自忍受著謾罵,沒有動作。
陳姓男子兀自氣憤不過,將鮮花踢了一腳,狠狠朝麒麟車踢飛過去。
“砰~”
一只鞋子脫腳飛出,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砸在車頂上。
麒麟猛的剎車,車門打開。
高大帥氣的身影走下車,圍觀黨立刻失了聲,“原來是我男神。”
“好帥呀。”
徐福一攏長發,取下車頂的臭皮鞋,提著朝著男子走去。
這《熱血高校》小栗旬的走路氣勢,頓時讓男子有些慌張,可他一個即將上市的公司老總,豈能被一個小年輕唬住,“小癟三,你想怎樣?開個麒麟就出來裝逼泡妞,這車是你買的嗎?信不信老子砸了你的車都不帶眨眼的。”
徐福見他這副孬種模樣,忽覺無趣,打他都嫌臟了自己的手,隔著老遠狠狠一皮鞋砸過去,“砰”地一下正中面門。
男子面門上當即印上一道清晰地紅色鞋底印,腦門上也鼓起了個大包,皮鞋巨大的沖擊力撞得他一屁股坐倒地上。
還沒反應過來,緊接著便脖子一緊,竟被徐福單手卡住脖子整個提了起來。
男子呼吸都喘不過氣來,雙手使勁掰著徐福的手,一張老臉漲得通紅,兩只腿拼命亂蹬,卻無濟于事。徐福用力一甩,將他狠狠砸在S450的車蓋上,擋風玻璃“砰”地碎了一地。
男子慘叫一聲,從車蓋上滾落下來,暈暈乎乎抬起那張鞋拔子印臉,又正好對上一雙森冷的眼,“下次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否則要你小命!”
“滾蛋!”
……
窗外大雨傾盆,噼里啪啦打在窗玻璃上。
餐廳內卻燈光明媚,音樂飛揚。
特蕾莎本已經沒臉請客吃飯了,是徐福真的餓了才硬拉著來的。
不然回家也得吃外賣。
桌上有紅酒,徐福淺嘗輒止,對面女子卻喝個不停,帶著發泄式的訴說,“……我父母在我八歲時就離婚了,他們都有各自的目標誰也不想帶著我,就把我送進體校。你覺得你自己練武還算刻苦嗎?跟我們那時候一比,根本不算什么。”
“怎么說?”徐福問。
“那時在州隊,剛剛被迫轉學的小女孩,又干又瘦又膽小什么都不懂,身邊全是跟你差不多大的干巴小丫頭,每天除了訓練就是訓練,一天除開休息時間其余基本都在訓練室。
“精疲力盡又怎樣、渾身酸痛又怎樣,只要別人還在練,你偷懶被會比下去就會被淘汰。于是所有人都一門心思攀比著要比別人更努力一點,只求獲得好名次。”
徐福耐心聽著,如此一對比,自己果然還不夠努力。
他并不答話,這個時候,特蕾莎需要的也只是一個合格的傾聽者。
他只喝茶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