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跟邱夏衍學長正在搭話的盛夭學姐,學姐笑得很美。有時候我也會想,如果不是學姐,我會不會下手呢?說句實在話,學姐確乎是符合我的理想型的長得很好看,比我略矮那么一點點,身材也確實比較凹凸。只不過因著知遇之恩,我對盛夭學姐的尊重要壓過愛慕而已。
說起來,如果學姐不來,那才是真正的奇怪了呢!盛夭學姐和邱夏衍學長就在一個班,他們就算彼此之間不算太熟也得因為工作有一定的交集。因而,邱夏衍學長肯定會提醒盛夭學姐要來。
而學姐自己也不可能完全做到對我們不管不顧。而遲到這件事是女孩子的慣常,還有幾分小情調(diào)。而且,作為資深的廣播站成員,這也關(guān)系不大。
如此說起來,廣播站也是個有意思的地方。光是站長和文學組組長是同一班的也就罷了,居然副站長也是他們班的。不過這個副站長的“上位”歷程有點意思。如果不是一個班的,喬伊霞學姐還當不上這個副站長。然而,學姐確實實力相當優(yōu)秀。
前因后果是這樣子的。某次換座位,喬伊霞學姐正好坐邱夏衍學長的后面。當時的邱夏衍學長已經(jīng)從潘嘉義學姐手上接下了廣播站站長的重任。他聽說喬伊霞學姐也是廣播站的。就開玩笑說讓她搞個欄目出來,結(jié)果沒想到她還真的就做出來了一個好笑欄目。
然而,喬伊霞學姐將這個節(jié)目交給我們這一屆的學弟學妹們時,卻并沒有達到她想要的結(jié)果。這個搞笑欄目變得有些不倫不類的了,唯一一次成功一點的那次播的是豬豬俠。想當初這個節(jié)目剛出的時候,喬伊霞學姐播的是奧特曼。搞笑確乎是搞笑,尷尬也確實是尷尬。
據(jù)說那次很尷尬地被他們班的班主任聽到了,還詢問了她這件事。按照她自己的話,可謂是社死了。她也借這件事提醒我們,得好好播音,因為你永遠不知道誰可能會聽到你的播音。
這倒是真的,往往想要被聽到的人聽不到,聽到的都是不相干的人。高光時刻素來只有自己孤芳自賞,而尷尬的播音事故永遠容易被人發(fā)覺。我難得地一次幫音樂組播音,又難得地一次讀錯了點歌對象的名字。被站長圍觀了也就算了,還被我們班不是很熟的男生聽到了。
關(guān)鍵是,雖然我們不熟,可他還是告訴了我。其實,我還是挺希望別人聽到我播音的,可是不代表這種時候我希望被聽到啊!
眼睛再次瞟到了盛夭學姐的臉龐,我又明白了說起來,距離上一次見到盛夭學姐已經(jīng)是大半年的事情了!當時的我,剛剛加入廣播站。也有幸目睹過她的播音,而今我聽過了很多人的播音,各種風格都有。
然而,不論是她美麗的容顏,還是她獨具特色的聲音,都是我所深深銘記的。我確乎真的好喜歡好喜歡她啊!可惜,下次見面真的不知道會是什么時候了!可能再也見不到了。等會換屆大會結(jié)束了,我想上去和學姐說幾句。
接下來,是組長的分配,不錯,都談不上競選,只能說分配了。因為我們中沒有一個是正兒八經(jīng)地上臺競選了的。而只是邱夏衍隨便問了問這個組有人愿意當組長什么的話,然后便直接指定了。
然后,便按照計劃中和想象中的模樣進行了,我便接下了文學組。我們前面這些組里,倒都跟商量好了似的直接一個人舉手然后直接接下,沒有一點波折。至于音樂組,當看到三個人都想成為音樂組組長的時候,我不得不承認,我有些擔心楊貌。然而,邱夏衍直接一句,“那音樂組就三個組長吧!”
他這么一整,那楊貌還不如回文學組陪我一起當組長的好。不過還好,他們也都沒走。如今的文學組也就剩下我、付昊詢和楊貌三個人了。不過,只有我和楊貌是播音員。總有一天,我真的希望可以把付昊詢拉上播音的位置。只是,我不知道他是否愿意。我真的覺得他會是一個好的播音員,畢竟他是主持人嘛!
到了這里便終于結(jié)束了,然后我便跟上了盛夭學姐。看到我過去,她似乎也挺開心的,“你來了啊!挺棒的啊!沒當上站長也沒關(guān)系,文學組肯定能在你手上越來越好!”聽到“站長”一詞時,我心里不由一咯噔,不過很快就緩了過去,她的“站長”恐怕是包含了“副站長”
的意思。是我神經(jīng)緊張想多了,而且即便她猜出來了我的意圖,反正現(xiàn)在這里只有我們兩個,我又何必去緊張呢?
隨即也讓我發(fā)現(xiàn),其實我們之間的話題沒什么東西。好在,我要說的也不多。“謝謝學姐!”盛夭學姐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錯愕與驚訝,“謝謝學姐讓我進入了廣播站。”這話我想說很久了,只是一直沒來得及說,也有些說不出口。可是,如果這次再錯過機會,以后便真的沒機會了吧?
盛夭學姐的臉上便出現(xiàn)了釋然,“不是我讓你進了廣播站,是你自己的實力使然。你進入廣播站是因為你的實力,而不是我的推薦。你確實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播音員。”
我不得不說,我確實是很驚訝了。好像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享受此等被人夸獎的感覺了,原來是這樣的滋味啊。可惜的是,明明本來是來表示感謝的,卻不想似乎還是欠下了人情。不過,我和學姐之間的羈絆可能救此結(jié)束了。
可能是因為遇到廣播站的一系列變故讓我心生煩悶和不爽,加上學姐的話還是給我的心情造成了不小的波瀾。我最后一天的決賽居然忘記去了,直到當天下午我才想起來。
不過,這一周并不會見面,我的道歉也就挪到了例會的時候。“對不起,我真的忘了!”雖然說,我的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還不如直接道歉來得輕松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