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被當槍使?
- 大明最強太子
- 猴子稱霸王
- 2116字
- 2021-07-02 07:43:57
返回的路上,朱標騎著馬緩步而行,絲毫沒有在泰州表現的那般火急火燎。
“殿下,我怎么總感覺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出來是哪里不對。”蔣瓛捏著鼻子,敏銳的他,已經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感覺到不對勁了?那就證明你還是一個合格的。魯明義,你就一點沒看出來不對勁?”朱標看了眼魯明義,出聲詢問道。
魯明義搖了搖頭道:“殿下,屬臣并未發現不對,只是泰州縣衙里,好像有點什么特殊的味道,但又說不出來是什么味。”
努力的搖了搖頭,魯明義是真的想不到,這其中到底還有什么瓜葛。
朱標笑道:“你聞不出來就對了,那是上等沉香木的香味,孤在宮里都舍不得用。一個赤貧的縣衙,班岳能燒得起上等沉香木,怎么看也不想是個窮官。”
“哇,上等沉香木,那能賣個天價了吧。”魯明義是讀過書的,雖然他真的沒見過沉香木,也沒燒過沉香木,更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但這并不妨礙他知道這東西的價值。
搖了搖頭,朱標道;“就巴掌大的好料子,碾成粉末能燒一月左右,要孤在秦淮河的妓院三個月的收入。”
“殿下?您還開青樓?”魯明義驚愕道。
似乎這是他跟著朱標以后,聽到朱標說出的第一個驚天事件。
堂堂開國太子,竟然在秦淮河上開設了青樓?
“要不然孤哪里有錢建設揚州,現在完了,應天的產業全讓父皇給搶了去。”朱標一談及自己在應天開設的產業,心中除了酸楚,什么也不剩下了。
他既沒有半點成就感,也沒有半點真正積累到經商理財經驗。
終究還是身份特殊,在應天府只是一年,朱標就能讓自己的產業遍布民生的每一個行當,靠的無非是一路綠燈,更何況,朱標做世子的時候,朱元璋就開始給例錢。
而原本的朱標,他本就是吳王世子,衣食住行,根本無須操心,吃喝玩樂他也不喜歡,例錢除了給幾個弟弟買東西外,多數都積累了下來。
大把的銀子撒下去,加上太子儲君的身份,朱標身邊并不是只有沈萬三一個商人。
“殿下,前邊發現一具尸體。”
正當朱標等人向前行進的時候,一名拱衛司的將軍在前方探路,回身對朱標稟明道。
“尸體?這荒郊野外的,昨天走的不是這條路嗎?”朱標眉頭緊皺,他們昨天從揚州出發,也是一路慢騰騰的向著泰州趕。
雖然沒有太多兵馬護送,但這三十多名拱衛司將軍,各個都可以堪稱是這個時代的千里眼,順風耳,以一當十也不過分。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們來的時候走官道,回去的時候還是走官道,反倒回去的時候遇到了尸體?
一旁的蔣瓛道;“我知道了,殿下,您記不記得在泰州縣衙的時候,喬城說過,陳釗就是今早出城的。”
“而且,按照喬城的時間,我們在路上遇到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陳釗。”
蔣瓛似乎瞬間明白了什么,開口喊道。
朱標松開馬韁道;“過去瞧瞧。”
隨著朱標動作,一行人快馬加鞭向前沖去,只是轉瞬間,當朱標來到尸體邊上的時候,一眾拱衛司將軍已經將周圍團團圍住。
“確實是昨天遇到的,可是昨天看他還喜笑顏開的,話里話外充滿了幸福甜蜜的味,莫不是他真的是陳釗、”
朱標一時犯了難,這人如果不是陳釗還好說,另一件命案罷了,可如果他是陳釗。。
“殿下,他是不是陳釗,找陳家人來認一認就知道了,只是屬下懷疑,這人如果真的是陳釗,那,那,是不是說著事情太復雜了。”
“陳家父子告官說陳釗殺了陳繡兒,班岳又誆騙我們,循循善誘的說什么陳家怎么怎么樣,然后現在陳釗死在了這里。”
“到底誰是兇手?”
蔣瓛雖然跟著朱標,學會了客觀判斷,推理事實,可終究時間還短,依然擺脫不了他武人一根筋的思維。
“他們怕不是真的不知道孤王是刑偵出身的。這手法太拙劣了。”朱標伸手摸了摸尸體的皮膚,腦海中回想著昨日遇到陳釗的時間。
一旁的蔣瓛嘴里嘀咕道;“刑偵出身?那是什么意思?”
“從尸體和昨天相遇的時間來判斷,死者的第一死亡現場,絕不是這條官道,而且周邊的痕跡,顯然,這官道是拋尸地。”
“堂而皇之的將尸體拋在官道上,如果按照常理的話,可以說是兇手慌不擇路,情況緊急,沒有到達預定的拋尸地,就將尸體丟在了官道上。”
“那如果不按照常理推斷呢?”蔣瓛一副勤學好問的姿態,蹲下身子有模有樣的詢問著。
“不按照常理推斷的話,就是兇手故意將尸體放在官道上,讓我們發現,而且兇手算計好了,我們會在某一時刻,必經這條官路返回揚州。”
“故意引我們來看?目的是什么?”蔣瓛越發不能理解,如果真的是給他們看的,那兇手肯定是知道,太子儲君會經過這條路。
殺人都是能怎么藏匿就怎么藏匿,反倒這個兇手可好,引著太子來查案。
朱標嘴角微微上揚道;“剛才我不是讓人去周邊搜索了嗎,你信不信這里肯定留下了罪證,至少有六成可信度是陳家所為?”
朱標幾乎已經斷定了這個尸體就是陳釗,因為他在和陳釗交談的時候,陳釗說過,他是贅婿,在府里抬不起頭,只能奮力做活,讓自己的媳婦活的開心點。
“陳家?殿下為何如此肯定?”魯明義對朱標和蔣瓛的談話,全數聽在耳中,一時間竟發現自己被完全隔離在外了。
朱標揮手道;“看著吧,有人想借孤的手,剿滅泰州陳家。”
“殿下,您的意思是,俺們讓班岳那廝當槍使了?”蔣瓛突然起身,暴跳如雷道。
點了點頭,朱標道;“他一直在引導我們,難道不是嗎?”
“殿下,您下令吧,就我們這三十個弟兄,殺回去擒拿狗官,一定要讓他知道什么叫天顏不可觸。”
擺了擺手,朱標道:“正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當槍使也沒什么,聽說過回馬槍嗎?先讓他引著我們,看看他到底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