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綺越捏著這張權限升級卡，有些胸悶。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無甚用處，但畢竟是個ssr，看那些觀眾們天天祈禱出ssr就知道了，這個等級一定極為難得。

“系統，我記得之前有個等值對換卡吧。”蘇綺越把玩著腰上的白玉配飾，眸中精光劃過。

“……宿主，等值對換卡不能對換ssr級別的。”

蘇綺越放下玉佩，抽出袖中的薄刃，扯了塊布輕輕擦拭著。

“直播間人氣對你很有用吧。”

意外的，蘇綺越沒有就著之前的話題聊下去，而是問了個讓它警覺的問題。

“你，你為什么這么問？”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蠢得可憐。”蘇綺越笑了笑。

“……”

“你既然說了，你我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也不該打什么小九九，直播間人氣對我無太大用處，但對你一定不止這么點作用，所以如何利益最大化，你還是好好思考一下吧。”

蘇綺越以前不愛插手，系統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盤她都知曉，但只要不殃及她的利益她大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只是再不點破，還不知這蠢得要命的系統會繼續做出什么害人害己的蠢事。

“宿主，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系統小心翼翼的試探。

“也不需要明白，只希望你能看清裨益，不要玩什么暗箱操作，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畢竟損害的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利益。”蘇綺越直白挑明。

系統就像個寄生在她身上的蟲蛭，貪婪而愚蠢的汲取她所獲得的所有能量，就算把她吸干后可以轉而寄生別的宿主，但所得的利益卻遠遠不如互助互利，相輔相成所得的多。

如果所謂高科技便造出這么目光短淺的蠢貨，那所謂科技強國也沒什么可期待的。

反正也會被這種家伙蠢死。

系統沒再說話，大概真的陷入了沉思。

蘇綺越擦拭好小巧鋒利的袖刀，將之裝入刀鞘藏回袖中。

這些袖刀是洛行書送給的她及笈禮，只有她巴掌大小，薄如蟬翼，吹毛斷發，是很好用的暗器。

只可惜一直沒什么用武之地。

倒是宋歸宴送她的毒，過不多久就能見到成效了吧。

蘇綺越彎起一雙鳳眸，此刻算計的神情像極了洛行書。

大狐貍養出的小狐貍。

想起今天在會芳樓里套出的話，蘇綺越不免臉色沉了沉。

紫衣服的姑娘名為雙月，青衣服的叫鴛兒，都住在婉婉隔壁。

據她們描述，婉婉性子清高，以前在一秀才府上做妾，當家主母趁著秀才進京趕考的時候將她賣入青樓。

幾經輾轉來到了京城的會芳樓，因著有幾分才氣，一直很招那些沽名釣譽，喜歡吟風弄月的老爺喜歡。

她來到會芳樓已經有四年了，這四年里倒是有幾個固定的客人，有幾個甚至是老熟人。

禮部侍郎許昌春，城南富紳厲嵩，還有一個叫李韌的，她記得好像是趙將軍手下的一個營長。

最后一個人名，她當時聽到的時候還詫異了一下，過后又覺得好笑，該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嗎，兒子老子都喜歡來會芳樓，這傳承在血脈里的好色還真是頑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