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上午找人安排課程,剛才在衛生間門口那人也是我幫忙找的,我以為他……”
“以為他來之不拒?”
白小初譏笑了一聲,“他是海王,但還不至于包攬整個大海。”
薄軒趕緊后退了一步,不敢說話。
瑜伽老師不甘心,湊上去還想繼續解釋,被薄軒擋住了,“如果不想要你的職位丟了就閉上你那張嘴。”
白小初淺淺地看她了一眼,“我男人不是你能肖想的。”
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薄助理,我不太喜歡這里的瑜伽課程,換一個吧。”
“是。”
瑜伽老師不甘心想要掙扎著沖過去,卻被身后的保鏢攔住了,直接伸手捂住她的嘴,眼神冰冷。
白小初上車的時候,男人閉著眼睛假寐。
“陸士嚴……”
車緩緩行駛著,車里開著暖氣,在這初春里縈繞著一股暖意。
陸士嚴睜開眼睛看著她,眼神里帶著冷意,“怎么?現在知道來感激我了?”
感謝?
白小初搖頭,心里蔓延出悲涼和失落。
她怎么會不知道這個男人在乎的不過就是她肚子里面的孩子而已,她從來都不是自作多情的人。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在外面拈花惹草可以,但是別讓我看見。”
至少看不見就不會厭惡。
陸士嚴抬手,手掌托住她的耳朵和脖頸,說:“你沒有任何說這句話的資格。”他的態度溫和,眼神卻猶如千年的寒冰,手指貼在白小初跳動的動脈上,涼涼的。
白小初對上他的目光,血管受到壓迫,呼吸似都變得困難。
兩人不再說什么話,將白小初送到別墅后,陸士嚴就去了酒吧。
包間里,氣氛安靜,耳邊隱隱約約傳來酒吧外喧囂的聲音。
薄軒將人帶進去,直接推倒在地上,“陸少,查清楚了,這女人也是陸新啟那邊安排的。”
地上那女人正是剛才的瑜伽老師。
陸士嚴側過頭,手中的酒杯里輕輕搖曳著,紅酒在透明的酒吧里看著鮮艷亮麗,“我二叔對我還真是好,各方面都想著,女人都親自挑選送上門來了。”
那狹長的眼眸瞇著,泛著猙獰的陰鷙,暴戾寒氣。
“既然如此,那我自然應當回禮,也送一個女人給我二叔吧,畢竟總比他在外面保養得好,不要錢。”
薄軒嘴角憋著笑,陸新啟在外面保養女人的事情,蘇婉瑜可不知道的。
“明白,保證挑一個他最喜歡的女人。”
陸士嚴將手中的紅酒飲盡,狹長的眼眸折射出冰冷的光,“重新安排人,別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否則你也可以滾蛋了。”
薄軒心口打顫,“這一次的瑜伽老師絕對不會出錯。”
“嗯,上午的會議資料送過來。”
“明白。”
薄軒帶著這昏迷的女人直接送到了酒店里。
五星級酒店里。
陸新啟正接著電話,“婉瑜,我在酒店等你,你放心沒有多少人,等會先見一見我安排的人。”
掛斷電話,陸新啟直接推開房門進去。
瞬間,瞳孔瞬間放大,看著床上幾乎赤裸的女人,“你……你怎么在這里?”那女人嘴巴被捂住了,只能嗚嗚地搖頭。
陸新啟見狀趕緊上前想要將她嘴巴里的東西扯開,因為這人是睡在大床的正中央所以只好湊過身子。
可是等著他湊過去,整個床直接就塌陷。
“咔……”
陸新啟怔愣在原地,整個人因為床鋪傾斜的緣故也跟著壓在了女人身上。
“陸新啟,輿論我已經放出去了……”蘇婉瑜急急忙忙地從推開房門進來,視線落在床上那景象上,整個人面色爆紅。
“陸新啟,你竟然敢在現在這個時候玩女人!”
陸新啟慌張地站起來,可是因為和那女人身體過去靠近,褲子的拉鏈掛在床單上,竟然扯不開,“婉瑜你相信我不是這樣的,你……”
蘇婉瑜直接扯著陸新啟一一巴掌,“難怪媽不同意將陸氏集團的總裁位置交給你,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模樣,真不要臉。”
她尖叫著,面色瞬間變得陰冷。
“該死,竟然敢背著我在外面玩女人,你怎么不去死!!!”
陸新啟沒想到回發生這樣的事情,雙手抱著蘇婉瑜,對著那女子怒吼著,“滾,馬上給我滾。”
那女人想要解釋,直接被陸新啟動一腳踢過去,狠狠地撞到桌子上直接昏迷了過去。
“婉瑜,你聽我解釋。”
蘇婉瑜冷漠地看著他,憤怒的咆哮,“陸新啟如果不是為了陸氏集團的股份,我怎么會容忍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眼底冒著火。
要是陸老夫人知道他在外面養著女人,他們二房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好感和信任就徹底完了。
陸新啟有些頭疼,這件事情完全就是猝不及防,他到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視線落在那女人身上,眉骨狠狠一跳,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開口,“這女人就是我送到陸士嚴那邊的女人。”
聞言,蘇婉瑜也冷靜了下來,視線落在昏迷那女人身上,隱隱約約覺得有些熟悉,“你確定?”
“肯定沒錯,知道陸士嚴在找瑜伽老師我直接找人過去,想要借此找機會害死白小初肚子里面的孩子,結果沒想到被發現了。”
蘇婉瑜眼神暗沉下來,“這樣陸士嚴都能發現,他的手段……”
話還沒說完,陸新啟的電話響起,屏幕上跳動的名字讓兩人眼神一頓。
“二叔啊,那女人怎么樣啊?今天去瑜伽館陪著我妻子結果這女人說喜歡二叔你啊,你可別告訴二嬸啊,這可是我感謝你的禮物啊,你送的女人我很滿意。”
吊兒郎當的聲音似乎帶著歡喜,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喘息聲。
陸新啟和蘇婉瑜臉色頓時就暗沉了下來。
“士嚴啊,二叔我有你二嬸就夠了,這些女人我老了用不著了。”
陸士嚴無聲地譏笑著,嘴唇殘忍地勾起,“是嗎?”他故意讓一旁的女人繼續叫著,起身站在落地窗面前,透過百葉窗看著陸氏集團大樓,眼神晦澀難懂。
“二叔,我要女人很挑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家里還有一個妻子,網絡上都說她嫉妒,說她是毒婦呢,二叔送女人過來,我也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