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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他還只是個孩子,別放過他

“我不服!

憑什么呀,被偷雞的是我,被打的是我,

到最后賠錢的還是我,

感情我就是后娘養的,倒霉活該!”

許大茂也怒了,

“我不管,偷雞賊肯定是我們院子里的人,

你要是不站出來,就別怪我報案送你進局子。”

“是啊,

這偷雞賊真可惡,害的許大茂賠了三十塊錢。”

“這樣人品不好的人就要揪出來,不然的話以后誰敢出門不鎖門?

那不是麻煩死了。”

“對,

一定要查出小偷。”

一群人本來只是喜大普奔的看個熱鬧,

沒成想遭了何雨柱一番訓斥,又不敢得罪他,

自然的就把偷雞賊恨了個半死。

大家聊著聊著,

不知怎的就把目標鎖定在院子里最窮的那幾家身上。

作為最窮的一戶,秦淮如家自然成了最大嫌疑犯。

“我想起來了,肯定是棒梗干的。”

許大茂的目光掃向棒梗,恍然大悟。

大步走到棒梗面前,

聲色俱厲的說:

“棒梗,我的雞是你偷的吧,快點交出來。”

“奶奶,我沒有。”

棒梗心虛的躲到奶奶賈張氏身后。

“別怕乖孫,有奶奶在,沒人敢冤枉你。”

賈張氏心疼的摸了摸棒梗的頭發,

抬起頭朝許大茂吼道:

“許大茂,你別冤枉好人,棒梗是個好孩子,肯定不會偷東西。”

“不會偷東西,哼哼。”

許大茂將棒梗心虛的神色看在眼里,

已經斷定是他偷的,

道:“賈張氏,你別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孫子剛剛還去廠里偷醬油呢。”

“偷醬油?”

許大茂靈光一閃,

“好小子,原來你偷醬油就是為了偷我的雞好下飯!”

秦淮如咯噔一下,心中涌起不妙的預感。

她也聽說了棒梗在廚房偷醬油,還栽贓給何雨柱的事。

要不然他也不會在東直門攔他。

賈張氏卻依舊兇悍的護住孫子,

“你胡說,棒梗沒有去偷醬油。”

“胡說?

沒有證據我會胡說,他都被我們當場抓住了,這事何雨柱也知道,

不信你們問他。”

還有這事!

所有人都看著何雨柱,帶著探尋的目光。

如果棒梗真的偷了醬油,那么許大茂家的雞多半也是他偷的了。

當然,

這些目光中還有兩道不同尋常。

第一道是秦淮茹的,帶著乞求的味道;

第二條則是警告和威脅,是賈張氏的,

她知道傻柱垂涎兒媳婦,看到許大茂讓何雨柱作證,心中就得意洋洋的松了口氣。

諒他傻柱不敢胡說!

何雨柱看也沒看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臉色,肯定的點點頭。

“這是真事,廠里廚房的人都知道。”

要我給棒梗作偽證,做夢去吧。

這就是個從小不學好的白眼狼。

轟!

何雨柱一點頭,院子里立刻熱鬧起來。

大家伙的目光都在他和秦淮茹之間來回打量,

眼中狐疑,這兩人鬧矛盾了?

傻柱受懷疑時,秦淮茹不給做證;

棒梗受懷疑時,傻柱更是落井下石。

賈張氏更是驚訝的嘴巴張成O形,呆立原地,這……

這劇本不對呀。

她看向兒媳婦,只看到秦淮茹黯淡的目光。

不論心理活動怎樣,得到何雨柱的證實,

眾人都差不多確定許大茂家的雞是棒梗偷的了。

四九城有一道名菜喚作叫花雞,

做法很簡單,就是抓只雞倒點醬油,用泥巴裹住一燒就成,

小孩子都會做。

從能力從動機上看,棒梗都具備了作案的條件。

更重要的是,

當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棒梗身上時,

他衣服上、嘴上的油光再也遮掩不住,還有他身上的那股子叫花雞的味兒。

“說,棒梗兒,你把我的老母雞偷哪兒了?”

許大茂本身就一副奸猾小人相貌,

這一發怒,又添了七分兇惡,簡直是面容扭曲,面部可憎,

嚇的棒梗兒一下子招供。

“不是我偷的,是傻柱叫我偷的!”

棒梗兒吊著脖子喊道,

還栽贓給何雨柱,按他的經驗,傻柱肯定會幫自己開脫的,

就像之前在廚房里一樣。

哪知道,

這一次,他失算了。

“小王八蛋,你是在找打!”

何雨柱胸中無名怒火燒起。

這個白眼狼從小到大吃自己的喝自己的,

不感恩戴德不說,反倒臨了還要陰自己一把,讓自己給他當擋箭牌。

還真以為老子是你爹!

“柱子,不要打他,他只是個孩子呀。”

秦淮如淚水嘩的流了下來。

以往,

她只要露出這一招,傻柱保管服服帖帖的。

今天中午沒發揮好,但秦淮如堅信,這一次自己不會再失手。

即便,剛剛她們還鬧了不愉快。

“是呀,他還只是個孩子,就更應該教育了。”

“教育,就要從娃娃教起。”

何雨柱撥開秦淮如,

一巴掌抽在棒梗臉上,立刻起了一個紅色掌印,一下把棒梗打蒙了。

“傻柱,傻不拉幾的,你敢打我?

你竟然打我,我要殺了你!”

棒梗掙扎著要打回去。

在他的心中,

傻柱這種白癡等同于飯票和奴仆,從來就沒有看的起,

被他打了那還了得,簡直是奇恥大辱。

“大家聽聽,這就是我一直接濟長大的孩子,

哈哈,犯了錯我教訓兩下,他居然要殺了我,

我是心寒了,以后他們家的事與我無關。”

何雨柱又給了他兩巴掌,

然后一把推開要過來拼命地賈張氏,神清氣爽的走開。

“啊,乖孫,

傻柱,你個傻子不得好死,打得我乖孫臉都腫了。”

“傻柱,老娘跟你拼了。”

賈張氏張牙舞爪的朝何雨柱臉上抓來。

女人打架有三寶,揭短抓臉扯頭發,

賈張氏自然是其中好手,

就是何雨柱,也是用了一巴掌才讓她清醒過來。

一巴掌抽到臉上,她蒙在原地。

良久才反應過來,

“啊啊,傻柱打人了,我不活了我……”

“欺負我們孤兒寡母還有我一個死老太婆,

讓我們死了算了,反正我們家男人早死了……”

賈張氏躺在地上撒潑打滾。

她有經驗,遇見心腸好的就派兒媳婦上,流點眼淚博同情;

遇上主意正的,就撒潑打滾,總有一招能見效。

只是這一次,她失手了。

何雨柱只是冷冷看著她,

就像是看猴戲一般,還指指點點,

說她這個動作太浮夸,不太專業。

呸!

老娘撒潑打滾五十多年的經驗還用你教!

賈張氏滾了半天看到沒人來拉她也自覺無趣,

難堪的爬了起來。

“秦淮如,陪我一只雞,再加上三十塊錢,棒梗偷雞這事就這么算了。

要不然,就報到廠里保衛處去吧,不過這樣的話棒梗就要送進少管所了。”

“媽,奶奶,我不進少管所,我怕!”

棒梗也知道少管所的大名,真的怕了,摟著秦淮如的腿大哭。

“乖孫別怕,奶奶在呢。”

賈張氏還指望著棒梗養老呢,

哪能讓孫子進少管所,

對秦淮如哭道:

“淮如啊,你快想想辦法啊,棒梗不能進少管所,要不然他這輩子就毀了。”

秦淮如也急了,

“可是我,我也沒三十塊錢哪。”

秦淮如六神無主,第一個就想起傻柱來。

“柱子,姐……”

唰。

她的眼淚又不由自主的泛出眼眶。

何雨柱雙手插兜,玩味的道:

“我說過,你們家的事以后與我無關!”

秦淮如一愣,

她不知道傻柱為什么突然間這么絕情,明明昨晚還叫自己小親親,

轉眼就要送自己兒子進牢房。

“一大爺,您幫幫我吧,

棒梗兒才十歲啊,他不能進少管所,

不然他一輩子就毀了……”

秦淮如算的很精,整個大院,除了傻柱也就只有一大爺會幫忙了。

“這……”

一大爺還指望棒梗給他養老呢,

左右轉了轉,

“事情大家都看到了,都幫忙湊一湊吧,

淮如一家子沒個男人,能幫襯就幫襯一把。”

他拿了十塊錢出來。

大家無奈,

只能多少出點,秦淮如轉了一圈,還差八塊錢,

又下意識的看向何雨柱,指望他補齊。

何雨柱理都沒理她,

這種白眼狼是不記恩的,幫了她就惦記上你了,

下次有事保準第一個找的就是你。

再說了,

別說八塊錢,就是三十塊,秦淮如也未必拿不出來。

他們只是習慣了自己的錢存起來,花別人的同情錢罷了。

和前世的水滴籌一個德行。

果然,

秦淮如只好自己掏了八塊錢將錢補齊,交給了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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