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哄人倒是好手法啊!我現(xiàn)在倒是覺的風(fēng)谷主纏上你不是沒有道理的。”
周涯抬頭看著早已過了中天的月亮,揉揉已經(jīng)不太清醒的頭。
“你怎么還不睡呢?”
“如此良辰美景之夜怎么好睡呢?周涯你真的對于夜鷹不記得了嗎?”
周涯坐到林云墨跟前假笑的說,“我確實把你們給全忘了對不起啊!”
“哦!是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看著刨根問底的損友他突然覺得楚姑娘說的挺對的,他就是假好友。
認(rèn)輸?shù)恼f“見人后偶爾會閃現(xiàn)一下畫面,你既然不睡來看看這個。”
林云墨奇怪的拿過周涯遞給他的密件。
周涯其實很困隨手端起他的茶水靜靜的看著林云墨看密件。
他翻過來看過去細(xì)細(xì)的看了三遍,張目結(jié)舌的看著周涯。
要知道他們可是一直認(rèn)為霄皇是可以比肩千古一君的盛世明主,雖然知道他肯定做了一下禁不起社會道德評價的事,沒想到當(dāng)年會這么精彩。
他盡然因為情感問題無端滅人滿門,還是當(dāng)著自己和離妻的面滅她新夫的門。
他要喝杯茶緩緩。
“誒呦”
他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周涯手上的茶杯。
“這都是往事了,你懷疑京都的亂事有云瀟皇后操刀。”
周涯轉(zhuǎn)過頭和林云墨對視,他那有那閑心,京都的破事只是上面那些人自己亂又禍害不出來,他怎么會關(guān)心那些。
林云墨也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無語,想也知道自己想差了,清咳了兩聲,“那你是什么意思。”
“云瑤想讓我想辦法讓云瀟皇后可以離開霄皇。”
林云墨嗤笑了一聲,“想什么呢?看了這些事還有這么天真的想法。”
他遙望星河往后一躺,“他們倆沒有人會放手的,不死不休的夫妻,那樣的一對人為什么走到了這樣。”
周涯也有點可惜,“不羈的靈魂確是女子之身,執(zhí)著的性格確是帝王之尊。錯了時代錯的地位錯的性格還有錯的性別吧!”
“京都要亂了”
“皇位交替,習(xí)慣了就好。”
“算了,我去睡了。”
忙了半天也沒什么成就感,林云墨就撤了,不過在進門前他給了周涯一個警告。
“周大人你這么大的一個人利用一個小姑娘的喜歡是不是不太好啊!”
“你不是說他不是小姑娘嗎?怎么現(xiàn)在又變了。”
“相處一段時間后我覺得她確實是個小姑娘,一個厲害的小姑娘。”
周涯搖搖頭沒在和他說什么,他沒有利用她,就像她也從來沒有騙過自己一樣。
幾月的時間就在周涯調(diào)教徒弟,林云墨調(diào)笑中過去了,而楚云瑤
卻好像很忙,基本找不到人影,讓林云墨不由地?fù)?dān)心她是不是真的準(zhǔn)被去找霄皇麻煩。
林云墨看著天空飄著的雨絲發(fā)出感慨,“這淅淅瀝瀝的雨下個沒完啊!”
周涯不是個太過心憂的人也被這天氣弄的心煩,他們一行人也沒什么目標(biāo),就是到處跑。
剛決定帶云嶺回慕林就被困在這里。
他無奈的說,“聽說云江那里決堤成災(zāi)了。”
“這么嚴(yán)重。”
林云墨看著天也是無奈,天災(zāi)人禍不外乎此。
不過霄國國力強盛,這點問題弄不成大亂。
“我剛才聽說朝廷那邊已經(jīng)派楚相來賑災(zāi)了。”
巫石也在兩人討論時插了一嘴。
“噗”
林云墨一口茶噴了出來吃驚的說,“你從哪來的消息。”
巫石遞出絲巾,無奈的說,“在下面聽江湖商人閑談時提起,云墨你也別想太多,楚相他不至于找你麻煩。”
他冷哼一聲,不屑的說,“找我麻煩,我不找他麻煩都是好的了,云江水災(zāi)這么嚴(yán)重竟然把他派過來。”
周涯現(xiàn)在對楚相和他們的恩怨不清楚,隨口說道,“楚相從登位后就一直受打壓,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他做也正常。”
張云嶺雖然身在江湖但對那位楚相也多有聽聞,對自己師傅的話非常不解,疑惑的問,“楚相這么多年位高權(quán)重而且名聲遠(yuǎn)揚,怎么被打壓呢?”
周涯看了一眼自己的傻徒弟,覺得還是得教他一些暗地里的事。
“那你可聽說他在相位里干的事和他的私事。”
張云嶺仔細(xì)的想了想好像真沒有,他搖搖頭。
“無實績外傳有利于收攏他的影響給其他人舞臺,至于盛名則可以背鍋。”
“京都有他在還能傳出四大英才,你不覺得奇怪嗎?”
張云嶺小心翼翼的看了林云墨一眼,南元也有。
周涯有點無語,看了一眼林云墨對自己徒弟好無奈。
林云墨倒是有奈心解著周涯繼續(xù)說,“南元那四個人名聲鵲起是在我走后,可是霄國卻不同。文人相輕那是在才能查不多的時候,可是他們離楚相太遠(yuǎn)。雖然很看不慣他不過我不得不承認(rèn)他勝于我太多。一個可以在重多世家的圍攻中坐穩(wěn)左相之位多年還力壓右相的人本就難見,更何況他今年不過二十五歲。”
“還有他現(xiàn)在都沒有娶妻自己又沒有背景。”
張云嶺點點頭,“楚相真的很厲害,可是他不會武啊,所以在出名幾個尚武的人也很正常。”
這話聽的真的好有道理,可是那幾個又不是能打遍全京無敵手的人,而且他雖然偏科可是那些不重要啊!
人家是可以和上一輩對杠的人,那幾個連同輩里的也不能光憑才華征服。
而且說句不好聽的這么多年在整個霄國上層的幫扶下都沒能統(tǒng)一他們年輕一輩的人把楚相的名頭壓下去簡直是恥辱。
越想他越想遁走,不用想也知道楚相他現(xiàn)在的性格一點都沒變,說不定看了這么多年的笑話還更囂張了。
“你們在談什么呢?”
楚云瑤終于忙完了,推門進來,就看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周涯和委委屈屈的他徒弟還有不知道想什么喪喪的林云墨。
林云墨清清嗓子攔截了周涯的話頭,“我們沒說什么,只是在商量去哪的事,這西南那邊好像成災(zāi)了,我們要不繞道。”
楚云瑤想了一下她剛才得到的消息,是該離開了免得又被他給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