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說完邪魅一笑,大步走出了房間,吩咐道:“把她給我看好了,不得出意外。”
“是,四爺。”
何歡歡隱約聽見四爺兩個字,心里又從哪里冒出來了四爺,他到底綁我干嘛?
不行,我不能這么坐著,大勇肯定急壞了,我得想辦法逃出去,何歡歡望著空落落的屋頂,笑意逐漸爬上臉蛋,嘿嘿一笑:“有了,想拿我當誘耳,沒門。”
白飛,大勇換了夜行衣,叫上白二、白四來到了榮親王府外圍。
大勇見是榮親王府,急忙問道:“白兄,咱們要找歡歡,來這干嘛?”
白飛用黑布蒙住自已的臉,道:“拒我對榮親王的了解,他挾持少夫人的嫌疑最大,就從親王府開始找。”
大勇對京城人脈不了解,只能聽白飛的,只要能找到歡歡,怎樣都行。
“那直接闖進去嗎?”
白飛吞吞口水,道:“少爺不可,闖進去如沒找到少夫人,我們會按私闖王府論罪。”
大勇焦急,要是歡歡有個意外,那可如何是好,急道:“那怎么辦?”
“爬墻。”白飛朝白二使了個眼色。
白二領會,后退兩步,輕松的跳到圍墻上面,左右看了看,朝白飛打了個手勢。
白飛側臉看著大勇跟白四,道:“少爺你在外面等著,白四照顧好少爺。”
“是,副將。”白四領命。
大勇正想說什么,卻已見不到白飛他倆的蹤影。
便趴著墻上往上爬,不知道是腳的問題,還是墻的問題,每爬到一半,就像泥湫一樣滑了下來。
白四在身后忍耐著臉上的笑意,道:“少爺你放心,有副將出馬定保少夫人平安無事。”
體力用時方恨少,大勇心里暗自嘀咕,為了歡歡以后一定要加強鍛煉。
白飛和白二兵分兩路,徘徊在榮親王府屋頂,不放過每一房間。
白飛輕輕落在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頂上,掀開幾片瓦,看著一男子取下臉上的面具,隨手扔在桌上,對旁邊的人道:“好好看著她,找個合適的機會送往邊塞。”
“王爺,你確定要這么做?”旁邊一男子低聲下氣的問道。
榮親王凌厲的眼神一掃,厲聲道:“這女人對將軍府來說,還比較重要,她是最好的誘耳。”
男子見榮親王怒了,彎腰低眉道:“屬下尊命,三日后送她前往邊塞。”
榮親王袖口一揮,示意男子退下,慢慢走進他的棋盤,拿起棋子重重的拍在棋盤上。
白飛收回視線,心想少夫人果然在親王府,看來這榮親王的陰招是一個接一個,層出不窮呀。
“不管了,先找到少夫人要緊。”白飛一聲鳥叫,白二瞬間來到身邊。
用蚊子般的聲音問道:“副將,可查到什么?”
“在親王府,仔細搜索每一間房,當心不要被發現。”白飛輕言細語的囑咐道,鷹一樣的眼晴掃向四周。
何歡歡把屋里的所有桌子板凳疊在一起,就像拼樂高一樣,然后卷起袖口慢慢爬上去,伸手推開了屋頂上的瓦片,樂道:“還好房頂不是水泥的,要不然撞破腦袋也出不去。”
何歡歡一片一片,仰著頭小心翼翼的拿開,直到身體可以完全出去才放手,邊往房頂上爬邊說道:“想困住我,門都沒有,我可是從二十一世紀來的,腦袋不知道多聰明。”
何歡歡嘴總是沒個把門的,終于爬了上去,氣喘吁吁的坐在上面,把親王府的夜景盡收眼底。
“哇,這是哪呀?這么繁華,跟將軍府有的一拼。”
此時,守在門外的兩侍衛,互看一眼。
一個開口道:“怎么沒聲音了?”
另一個侍衛道:“可能是折騰累了。”
“要不咱打開看看。”
“不用,她又出不去,難不成會飛呀,放心吧好好守著。”
白飛凌厲的鷹眼一掃,發現對面房頂上坐著一個人,警惕性的靠近,輕聲道:“少夫人,是你嗎?”
何歡歡聽見背后有聲音,忙轉頭緊張起來,心想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又等了一會兒,仍然沒有動靜,白飛又喊了一聲:“少夫人,是你嗎?”
這次聽的很清晰,是白飛的聲音,歡歡滿心歡喜,道:“白公子是我,你在哪?”
白飛確定之后才敢露面,腳尖一踮快速來到何歡歡身邊,疑惑不解道:“少夫人,你怎么坐在房頂上?”
何歡歡指了指旁邊的那個大洞,無奈道:“我從屋里爬上來的,可上來才知道,這種不尋常的路,我果然駕奴不了。”
何歡歡上來就不敢動了,她跟本就不能在房頂上正常走,連爬都不行。
白飛往旁邊的洞看了一眼,屋內的桌上板凳架在一起,直通屋頂,他佩服的看向何歡歡:“少夫人,你也太厲害了,這種辦法也想的到。”
“為了逃命,無所不用其極。”何歡歡一臉傲慢。
白飛又學幾聲鳥叫,白二很快來到身邊,驚訝的看著何歡歡:“少夫人,你沒事吧?”
還沒等何歡歡回答,白飛就說道:“我們趕緊離開,少爺肯定在外面等急了。”
何歡歡一聽,忙問道:“袁郎也來了,他在哪?”
“在外面沒進來。”白飛回道。
緊接著,親王府亮起了火把,有人大喊道:“不好了有刺客,保護好王爺。”
何歡歡看著下面,心想原來這里是榮親王府。
當侍衛發現何歡歡不見了,馬上通知王爺,王爺走進房間,看著架在一起的桌椅,還有房頂上那個大洞。
陰沉的臉上帶著幾分邪魅:“雕蟲小技。”
轉身出了房間,喊道:“來人,有刺客私闖王爺,給本爺找出來。”
一個女人能跑多遠,那咱就換個方式玩玩,榮親王皮笑肉不笑的盯著裊裊生煙的火把。
白飛扶著何歡歡,對白二道:“趕緊離開,這陰險狡猾的狐貍,競然來這招。”
白二趕緊扶著何歡歡左邊,快速游走在房頂,何歡歡根本就沒有自己走,而是被他倆架起來,腳都被騰空了。
“少夫人,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