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的第七天早上,醫生給我辦完了出院手續,我們也收拾完準備回家的時候,醫生還不忘告訴我們:“剛好星期一,可以去醫院底樓給孩子辦一個醫學證明,一個月之后上戶口”。
其實,寶寶的名字也是很隨意的,沒有很隆重的說去找個先生給算算,也沒有提前準備,還是在生了的第三天我倆隨便取的。因為一直都想的是女孩兒的名字,記得當時還想了一個特別好的寓意,2020年嘛,屬鼠,老鼠又喜歡夜間活動,又是十二生肖之首。那么就叫晚初。又作“宛如春風,如夢初醒”之意。男孩的名字只是順便提了一下,沒作為取名字重點。
記得給兒子取名字那天,我們是很隨便的,孩子姥爺姥姥告訴我們取我倆的姓作為孩子的名字,叫戚楊。而我的姥爺說,20年是木年,那么取你的姓“楊”剛好。既有我二人愛之杰作之意,也滿足了木年應取“木”字,我倆覺得太過單調,不過可以作為參考。又在后邊加了一個“瑞”字,這個字,是孩子爸爸取的。孩子爸爸覺得,孩子屬相是十二生肖之首,應該有王者風范,剛好“瑞”字又有“瑞雪兆豐年”這一個好寓意,最后決定取名“瑞”。故叫:戚楊瑞。而我倆一致決定不給孩子取小名兒,等他長大了就叫他瑞哥。
就這么,孩子的名字就在他出生的第七天印在了醫院給他頒發的第一個證兒上了。
我們高高興興的抱著娃就回去了,好像跟做夢一樣。時常望著懷里吃奶的孩子發呆,看著他小嘴兒嘬巴嘬巴,怎么也想象不出這是我生的。有時看到他們父子倆有愛的一面兒,好幸福。一家三口的感覺,多一個人都像是小三入侵。
這天,婆婆聽我們說,我娘家親戚要來看我,當天下午吃過晚飯就過來我們這邊了。就是在當天晚上,寶寶已經睡著了,孩子爺爺打視頻過來,只聽到手機里很大聲在喊著孩子的名字,而她就在離孩子不到一米的距離也跟著大喊,第一次就把寶寶吵醒了,孩子爸爸也只是嘆了一口氣,寶寶哼唧了幾聲又睡著了,我們也就沒有做聲。他們依然在喊著,一聲接著一聲的喊,一個在電話那頭喊,一個在孩子跟前喊,結果孩子就徹底給吵醒了,就開始哭起來,孩子奶奶卻并沒有放下手機優先安撫孩子,而是繼續舉著手機讓孩子看爺爺。我不能理解的是,孩子才出生幾天呀,他能懂什么呀,他連自己的爸爸媽媽都分不清,還能聽懂你說的話?明明在一個房間里,明明都在這坐著,為什么說話就不能小聲一點,看看孩子就行。非得那么大聲,吵醒了還不趕快安撫一下。我就很生氣的說了一句:“娃兒都弄醒了,還在看,有啥子好看的嘛。”結果人家就邊走邊對著手機說:“掛了,掛了,不說了。”啪,手機猛的往沙發一扔,往廚房走去,繼續說道:“我當是個金呢,看不得。”然后,我就聽到廚房里傳來摔盆摔碗筷的聲音和她發出來的一些嘰嘰咕咕的聲音,估計也不是什么好話吧。這句話一說出來,我感覺就不想在這個家待了,毫無意義。我確實情商低,不會哄人開心,這種時候擱誰也情商高不起來吧?當時我這個氣哦,可我還是忍了,我只是覺得生孩子這種事,只經歷這一次就夠了,不想再來第二次。
本來想著,眼看農忙,讓她專門照顧我是不大可能。特意將要出遠門的老公留在家里,照顧我做完月子。本想著,離她遠點,讓老公陪著,好好做個月子,卻不曾想不但沒有照顧我的意思,反而叫我老公回去幫她干農活。一邊是老婆一邊是老媽,而我不想讓老公為難,讓他回去幫幫忙,結果一天到黑才回來,接連幾天都這樣,真沒考慮過我一個在做月子的產婦在家能不能行。生活還是狠狠地給我上了一課。糖果總是自己的甜,人心總是自己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