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得人供奉,亦當為其人提供庇護
- 不想造反的道士不是好修士
- 戲蝶嬌鶯啼
- 2494字
- 2021-05-16 16:08:06
“天亮了。”
風易安睜開眼,起身抖落晨露,望著遠處徐徐打開的城門。
雖然離宗試煉時,沒有長輩在一旁督促,但他仍會自覺完成每天的課業。
哪怕在荒野露宿時,也是如此。
正因為如此,他才能成為洛宗親傳弟子,在道門年青一代中也有著不俗的名氣。
而在他的身后,左光烈身穿黑衣,腳踩黑靴,懷中抱著黑色的長刀,宛如一座巍峨的大山。
其人是乾國有名的輕俠,亦是乾國年輕一代中有數的高手。
“進城?”
左光烈的聲音與他的黑衣一樣,充滿了壓迫感。
兩人沿著官道走到城門處,繳納了昂貴的入城費,才得以入城。
“二斤熟肉,一壺老酒。”
左光烈掏出幾粒碎銀,放在桌子上,斜坐在長凳上,掏著耳朵,催促小二先將酒取來。
滴液順著嘴角滑落在胡子上,左光烈毫無不在意地伸手一抹,砸吧著嘴。(1)
風易安只是要了一碗清粥,一碟咸菜,幾個饅頭。
他的早飯向來如此,在洛宗吃了二十一年也未曾吃膩。
吃掉饅頭再將咸菜撥入清粥之中一起下肚。
風易安取出一張手絹,擦干凈嘴巴,提劍朝縣衙而去。
乾國數年未曾降雨,百姓顆粒無收,繳納不上賦稅。
因而淳安縣的縣令就養了許多的小鬼,以鬼神之事恐嚇百姓,逼迫他們納稅。
若只是如此也就罷了,偏生淳安的賦稅已經收到了至正九年,而今年還是至正五年。
在天門封閉的大背景下,成仙幾乎無望,長生更是如此。
風易安不想等自己垂垂老矣之時,回首一生,只有山中的清修。
他想做些有意義的事,做些能在老年細細回味的事情。
修仙之人,受百姓供養,自然也應為百姓提供庇護。
因而,他想為淳安的百姓做些事,讓他們生活得好些。
“嗝,飽了。”
左光烈打了個飽嗝,將手上的油污蹭在衣服上,喊來小二結了飯錢,將多余的碎銀收了回來。
握住長刀,小跑著追上了風易安。
風易安是個窮鬼,身上的銀兩都被他散給了窮苦人。
若非遇見左光烈,只怕他連吃飯的錢都拿不出來。
“咚,咚。”
敲響鳴冤鼓,風易安按劍走入縣衙之內,展露自己的結丹修為。
“我的冤,你做不了主。”
風易安看著面前的師爺,又偏頭看了看兩側站立的衙役。
自然不會是誰個來敲鳴冤鼓,縣令都得出面審案。
一般只有貴人鳴冤時,縣令才會親自出面。
以風易安結丹的修為,在淳安縣中自然算得上貴人。
師爺不敢怠慢他,差人給他備了茶水,連忙去請縣令。
“見過堂尊。”
風易安起身,按劍向縣令行禮,卻突然拔劍刺出。
“叮。”
長劍被縣令的官印擋下,略微彎曲,隨即彈開,風易安順勢后退半步。
“這位道長,行刺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開悟境界的縣令,在官印的加持下,未必就比結丹修士弱了。
可縣令仍不愿輕易得罪結丹修士,畢竟他不能永遠都躲在縣衙內。
“若是道長現在退去,我可以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縣令一邊喝住圍上來的衙役,一邊躲閃著風易安的攻擊。
風易安不愿與他言語,劍尖屢次刺向縣令的要害之處。
其人手上的長劍名為煌煌劍,劍身雪白,有著點滴銀光,煞是好看。
縣令見風易安不愿退去,只能下令讓衙役上前,要圍殺風易安。
衙役口中呼喝著賊子,舉著水火棍就要向風易安打去。
但他們都被一柄漆黑的直刀攔了下來。
此刀通體漆黑,并無半點裝飾,只是在刀柄上有這防滑的紋路。
風易安面不改色,退后半步后再度遞出一劍,滿是煌煌正氣。
此為,道門洛宗正氣劍。
縣令只覺有一股力量在拷問著自己的內心,昔日所做的惡事涌上心頭,竟然生出了自裁謝罪的想法。
官印發出些微亮光,驅散了正氣劍對縣令的影響。
“百鬼夜行。”
縣令劫后余生,來不及慶幸,招出養在縣衙之內的惡鬼,撲向風易安。
惡鬼面目猙獰,哀嚎之聲不絕于耳,即便風易安封閉了自己的聽覺也不頂用。
乾庭下發的稅額千篇一律,但各地催繳賦稅的手段各有不同。
這淳安縣令會以鬼神之事嚇民,是因為他乃此道高手。
風易安心中默念《度人經》,此經有超度亡魂之效。
但他主修劍法,超度不了厲鬼,只能減輕厲鬼對他的干擾。
晴空霹靂乍然響起,風易安單手掐訣,憑空招來道家雷霆,劈在厲鬼身上。
縷縷輕煙升起,厲鬼的身體都虛幻了許多,甚至有幾只厲鬼被當場劈散。
“死。”
縣令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抓住一只厲鬼吞如體內,在秘法的作用下吸納了厲鬼的力量,一爪向風易安抓去。
指尖上散發著幽幽的毒光,是從尸體中煉出的尸毒。
風易安側身一讓,避開這一爪,劍尖抵在縣令的咽喉上。
縣令固然可以與尋常的結丹修士爭鋒,但是如何能是風易安這個道門天驕的對手?
頭頂道髻中的簪子飛出,斬斷縣令的手腳筋,剝奪了他的行動力。
雖然形狀和大小都與尋常的木簪無異,可這簪子卻是正統的道門飛劍,號稱一劍可破萬物。
以開悟修士的生命力,半日的時間就能恢復行動,但那時風易安兩人早就逃到不知哪里去了。
飛劍劍身上未沾半點鮮血,飛回風易安手中。
“走。”
目的達成,風易安與左光烈都不拖延,轉身殺出縣衙。
出了縣衙,兩人不往城門之外沖,而是往縣內的糧倉而去。
殺退糧倉之內的守衛,風易安捏了個法咒,招來一陣狂風,將幾百袋糧食卷入城中,落在百姓家門前。
而他自己在腰間一拍,儲物袋張開就要將所有糧食都吞下去,卻被左光烈攔住了。
“留一半。”
雖然不解其意,但風易安還是依言而行,留了一半的糧食。
做完這些,駐守在城頭上的軍隊終于趕到,將兩人圍在了糧倉內。
“嘿。”
風易安飛劍當先,斬破屋頂。而左光烈則是揮出一刀,刀氣在糧倉內縱橫不散。
兩人沿著破洞飛出糧倉,縱身往縣城外而去。
“行俠者,左光烈。“
左光烈的聲音響徹全城,伴隨著米袋落地的聲音,一同傳入了家家戶戶之中。
駐軍士卒追了上去,但未曾開悟的他們,只能在地上追擊,如何趕得上兩人在空中飛行的速度?
“為何不讓我將糧食都取走?”
脫離了險境,風易安綰(wan)好道髻,出聲問道。
“道上的規矩,搶一半,留一半。”
左光烈箕坐在地上,看著風易安半點鮮血未曾粘上的道袍,心中滿是羨慕。
那道袍有避塵的效果,不管風易安的戰斗的如何激烈,都可保他一塵不染,風度始終如一。
左光烈有心想要搶過來,但想到兩人的戰力差距,還是乖乖打消了這個念頭。
乾國生亂已久,官府和輕俠之間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
輕俠劫掠時,糧倉只取一半,好讓縣令維持縣衙正常運轉,對州府有個交待,免得丟了管帽子。
而縣令則要賣輕俠一個面子,追捕他們時,留些余力,不將事情做絕。
條條道道上的形形色色,總有著彼此間的規矩,誰人都要去遵守。
這次風易安只是斬斷縣令的手腳筋便是如此,遵守著輕俠與府衙之間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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