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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弋江看到是蘇雨蓁和龍澄觴,當(dāng)即把邁出的腳收回。四處一看,不見荒藍(lán)和蘇在。真要完蛋,尊上昨晚才下令,要好好看緊蘇護法。

直到夜幕降臨,弋江和荒藍(lán)也沒能找到蘇在。二人心情忐忑的進(jìn)入青花學(xué)院,找到自家尊上,希望能在那里看到她。

“蘇在不見了?”帝裔神情淡淡。

弋江荒藍(lán)兩兄弟下意識吞了一口口水,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這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吧?聽說整個北澤,除卻帝君,就沒一個打得過她。即使在凡界,實力有限制,到底不至于被凡人傷著吧。

“本尊說過,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弋江荒藍(lán)心領(lǐng)神會,這是要懲罰啊。立馬跪下,“屬下知錯,請尊上責(zé)罰。”

北澤的管理并未按照天規(guī),自成一域,規(guī)則由帝君所定。帝裔自蘇在到來之后,許久未曾罰過人。弋江荒藍(lán)被選做神使,實際上卻是受蘇在差遣,平時懲罰也如之前那般不痛不癢。

可這次他們明顯感覺到,自家尊上是認(rèn)真的。蘇姑娘,你趕緊回來吧,沒有你在,我們承受不住啊。

蘇在并沒有像話本中寫的那樣,從天而降拯救他們于水火。待他們受懲罰完畢,才姍姍來遲。

“尊上為什么要監(jiān)視蘇護法?”弋江一瘸一拐,忍不住抱怨。“還是寸步不離的監(jiān)視,難不成蘇護法是奸細(xì)?”

荒藍(lán)看自家弟弟的眼神如同看傻子,“奸細(xì)?尊上是北澤帝君,你說是誰敢派奸細(xì)過來?”

“比如說,妖族,鬼族?”弋江道。

荒藍(lán)不相信,帝裔會分辨不出蘇在是不是仙。“你別瞎說,要不是你到處亂跑,也不至于跟丟蘇護法。”

到底是自己理虧,弋江只得轉(zhuǎn)移話題,“那是街上人多,你自己不也沒看住?”

蘇在從頭聽到尾,此刻才現(xiàn)身,“原來尊上要你們監(jiān)視我?”

荒藍(lán)趕緊解釋,“不是的,尊上是怕你人生地不熟,遇到麻煩。”

弋江拉住蘇在,哀嚎叫喚,硬要蘇在補償他。荒藍(lán)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膽子開這個口。你不是才說自己監(jiān)視她,轉(zhuǎn)眼還撒潑起來,臉皮真厚。

蘇在輕輕一笑,“雷鞭刑,尊上很久沒用過了,看來尊上還是很關(guān)心我的嘛。”她安慰兄弟兩人,“你們放心,我去尊上那里討仙藥過來幫你們治。”

“這就不必了,蘇護法現(xiàn)在要去見尊上?”荒藍(lán)道。

弋江一聲大叫,“怎么不必,要的要的。”雷鞭刑,還是尊上親自動的手,不好好養(yǎng)養(yǎng)怎么行。

蘇在笑笑,語氣有些調(diào)侃,對二人道:“不是要寸步不離嗎?要不要一起去?”

還是不了吧,二人臉上堆起苦笑。

蘇在不緊不慢找到帝裔在青花學(xué)院的居所,一處清幽的院落。張牙舞爪的藤蔓沿著圍籬四處蔓延,幾朵小花點綴其間。一腳踏進(jìn),鋪面而來一股清寒之氣,還有淡淡的梨花香。

梨花香?這附近可沒梨樹啊。院子分外寂靜,沒有絲毫光亮,蘇在也沒掩飾自己的腳步聲。好歹是仙界的人,在暗中視物不在話下。

蘇在小心推開帝裔的臥房門,手腕一麻,如同被雷擊一般,“出去!”

這慍怒的語氣,讓蘇在想起以前的無數(shù)個日夜。那個時候,帝裔并不待見她,滾出去這類的話聽了無數(shù)遍。奈何蘇在十分頑強,不要臉的程度較之琬緋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才有了后來的得寸進(jìn)尺,蹬鼻子上臉。

“尊上,我不出去。”說著又要往里走,帝裔并不說話,一道攻擊將她阻在門外。

蘇在還是不怕死,“尊上,你知道嗎?你現(xiàn)在就像是鬧別扭的小媳婦一樣。是我錯了,不該這么晚回來,你就原諒我吧。”

帝裔氣笑了,“你當(dāng)你是誰,竟敢如此與本尊說話!一個小小的婢女,也敢如此以下犯上,妄圖染指本尊!”

這種話,你之前說過很多遍了。蘇在嘆口氣,一時沉默,噗的點燃了屋內(nèi)的燈。帝裔站在窗邊,冷若冰霜。蘇在拔下頭上的鳳尾垂珠,帝裔眸子微微一動。只聽她道:“尊上,你不是說想要?”

“你,這是何意?”帝裔不敢確定自己的猜測,只能強自冷漠發(fā)問。

蘇在舉著簪子送到他面前,眸子里閃過一絲悲傷,“你說我送你這支鳳尾垂珠,就如我所愿。”

帝裔握住她拿著步搖的手,心頭一緊,“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了?你真的肯……”

蘇在搖頭,“尊上,你抱抱我好不好?”

帝裔不知道這是否又是她的詭計,她總是擅長演戲。卻張開手將她擁入懷里,下巴抵著蘇在的腦袋,“送給了我,你不能后悔。”

蘇在退出帝裔的懷抱,眼神認(rèn)真的望著他,踮起腳尖,覆上他的唇瓣。帝裔抱起她,將她按在床榻上,眼神幽暗,聲音暗啞,“蘇在,這是你要的,本尊如你所愿。只是,知道你若想后悔,可不能了。”

一陣風(fēng)將房門關(guān)上,順帶滅了燈盞。兩人胡鬧一晚,將近天明,才沉沉睡去。再次醒來時,已是午時。蘇在從床上坐起,白皙的肌膚上全是昨夜曖昧的痕跡。說實話,真是出乎蘇在的意料之外。

她本以為,自己會是為所欲為的那個。實則,帝裔才是真的禽獸,不僅兇狠的將她衣裳撕了,還總是喜歡咬她,真是被狠狠吃了個遍。說要撕開帝裔衣裳的自己,結(jié)果只在他結(jié)實的身體上留下幾道撓痕。

蘇在幽怨的望著在窗邊處理公文的帝裔,帝裔目光一頓,“不要再引誘我,你的目的達(dá)到了,成功將本尊拖下水。”

誰引誘你了,再者,你不愿意的話,她再怎么引誘也無用,蘇在撇嘴。拿起一旁帝裔準(zhǔn)備的衣服,慢條斯理穿起來。“尊上,下次我要在上面。”

帝裔并不答話,見她穿好衣裳,站起身來,語氣溫和,“不要妄想。”目光落在她脖頸處,“痕跡不處理一下?”

蘇在頭一揚,“不,我偏要帶著它招搖過市。”

“那隨你吧。”帝裔待她洗漱間,狀似無意的說起,“武菖武垚在翁宏帝國并未查出什么,相反,有消息說,一方帝國發(fā)現(xiàn)了冥幽族的蹤跡。一冥幽族的女子,在外逃竄。另外,昨日你去見的人……”

蘇在神色如常,帝裔繼續(xù)道:“我不會追究。一方帝國的情況,我會改派弋江荒藍(lán)去處理。他們對本尊忠心不二,凡事必會先稟告于我。蘇在,”

帝裔雙手按在蘇在的肩頭,看著鏡中的她,“以卵擊石并不可取,本尊希望你凡事能夠給自己留條后路,不要孤注一擲。”

蘇在回首看他,嫣然一笑,“我不需要后路,我的后路就是尊上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不后悔喜歡上你。”

帝裔沒有再說話,兩人一起出去吃飯。在街上,遇見了正在逛街的蘇雨蓁和龍澄觴,他們又和蘇雨朦皇考奕起了沖突。

蘇在有些無語,掌命仙君為什么要把命格冊子寫成這樣,委實不能理解。讓她好好修煉成仙不好嗎?總是有人來打擾她,他們還從來不知道吃一塹長一智,強者面前要低頭的道理。要是自己總是被人沒完沒了的騷擾,都要大開殺戒了。

反正最終都會沒事,蘇在帝裔兩人徑直進(jìn)了酒樓。剛一進(jìn)去,就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

“是冥殿的人。”帝裔如此在蘇在耳邊道。

冥殿的人,其實也是東原帝君的勢力。“他為了幫助南穹女君歷劫,讓自己盡快成長起來,連自己手底下的人都安排好,記得天界的仙人歷劫,并非如此啊。”二人進(jìn)了包廂,有帝裔在,蘇在也不擔(dān)心會被人聽墻角。

“不止天宮的仙人,是所有的仙人歷劫,都只是一個人,像這種情況……”

“很奇怪,是不是?”在等菜的間隙,蘇在倒茶給帝裔喝,自己也輕抿一口。“所以,尊上的目的也不僅僅是為兩位帝君歷劫的事,更想查出其中蹊蹺。還有便是,冥幽族的事。我敢打賭,天君一定隱瞞了什么秘密。”

帝裔瞥她得意的小樣,“他隱瞞的秘密,本尊也能猜到一兩分。”

蘇在果然腆著臉湊近他,“尊上,你知道什么,說給我聽聽嘛。”

帝裔悠閑的喝著茶,待店小二把菜上齊,仍然賣著關(guān)子。蘇在氣得夾一筷子醋溜土豆絲到他碗里,見帝裔不說話,又默默夾回來自己吃。“尊上,你才把我吃干抹凈就不認(rèn)人,太無情了。”

“胡說什么,這種話,也是能夠亂說的?”帝裔將那盤醋溜土豆絲移至她面前,“口味真奇怪。”

哪里奇怪?蘇在下意識想反駁,帝裔接著道,“天君是天界之主,他關(guān)心的事,定然與天界有關(guān)。”

“這么說來,其實帝君歷劫之事其實事關(guān)重大,也許會有重大影響,所以天君才這么反常?”她有點想不通。

帝裔眸子一動,“你的腦子裝這么多事情,不嫌煩么?這本就與你無關(guān),你要想的是你們的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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