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我在新學校的第一個學期,我不知道我該如何呆在教室里,因為我留級了。進入這所學校的代價就是留了一級。但是誰又能保證在這一年,在原來的學校里我可以出了正常班?可這給我留下了嚴重的落差感,一想到國內的同學上大學了,我卻還在讀高中,這是何等的恥辱。
一進教室,我便安排到教室的第一排,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1米8幾的身高會坐在第一排,后來我才知道是按名字的首字母排的。我扭頭一看是一個1米7幾的亞洲小伙子,我便對他產生了興趣,因為班上幾乎都是黑白人種,讓我感覺到孤獨。
第一節課一下課,我用我蹩腳的法語問了他是哪個國家來的。聽到答案的我高興極了,因為他來自廣西,我便每節課下課跟他交流,我得知了他的名字——付敢在心頭(他的小名)。
放學了,由于是第二次來這學校,附近的路還不太熟悉,我便在一個公交車的路牌那,依靠著桿。大約過了10幾分鐘,付亦騁背著包,和他在去年認識的同學走了過來,看見我的第一眼便問我在干嘛。我告訴他我在等可以讓我到地鐵站的公交車,他回答我說地鐵站離這很近,走路比公車快。
于是我跟隨著他的步伐,路上還時不時地詢問這所學校的情況,快進入地鐵站的時候,他用他的碩大的身軀頂開了地鐵的門并還把它給把住然我進去。
在車上的時候,我也像一個好奇寶寶對他們問著學校的優缺點和對這所學校的感受。
過了幾站后,他們全體起立,我了解到付亦騁跟他們住在一個小區里。就這樣,我望著他的背影,從出口離去,而我繼續坐著地鐵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