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站著沒動，就盯著她看。

朱莉莉只覺得像是有一千根針不斷扎在她身上，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想還不如就這么死了。

林苑有些擔憂的看向林夜瞳，發現她有了一絲不耐煩的表情，立刻拉過母親的手，“媽，按她說的做。”

“留著江湖在不怕沒柴燒，要是真被她下手，以后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

“后面那個男的可能是地級戰者，還喊她老大，只能證明林夜瞳也許等級更高。我在帝都認識一個人也許可以幫我報仇，今天她是怎么對待我們的，到時候我們十倍百倍的還回去。”

“啊！”林苑突然尖叫一聲，接著整個人飛起來撞到墻上，又用力跌倒在地。

林夜瞳冷笑著開口，“離這么近真以為說的是悄悄話嗎？”

當著她的面說要事后報復，林夜瞳都沒聽完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看都不看角落爬不起來的林苑，轉而看向朱莉莉，“去舔干凈。”

“夜瞳！”一直站在身后的林文山開口，“莉莉是你長輩，就算是有錯也差不多可以了。”

“你閉嘴！”林夜瞳吼了一聲，“我媽被他們關進精神病院，在里面受苦受難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出現了？”

“我只是過來第一天就能撞見她受人欺負，之前我不在的那么多年呢？當年我媽多漂亮耀眼的一個女人，現在被你們折騰的都成什么樣了？”

她指著林文山的鼻子罵，“你在外面摟著新老婆帶著女兒過的舒服，有想過被關在精神病院的我媽嗎？”

“現在她只是重復一下我媽遭受過的虐待，你就舍不得了？林文山你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

林文山氣的發抖，“那我也是你爸！”

“你不配，你甚至都不配提到這個字！你要么現在閉嘴站一旁看著，再敢廢話一句別說我不認你這個當爹的。”

她說完重新看向朱莉莉，“還傻站著干什么，要我請你去嗎？”

朱莉莉絕望的蹲下，又聽到林夜瞳冷漠地吐出兩個字，“跪下！”

倪素蓮站在一旁眼淚怎么都忍不住，她真的受太多苦了，今天所謂的把馬桶舔干凈，只是她過去受到的無數屈辱中，微不足道的一種。

她捂著嘴哭，整個人都在顫抖。

一方面不想讓女兒擔心，一方面又怎么都忍不住。

林夜瞳站在邊上看著難受到快要瘋了，她怕自己憋不住怒火了。

朱莉莉也似有所感，雙手撐在馬桶邊緣，伸出舌頭……

她屈辱地流淚，不斷開始舔著馬桶。

其實馬桶根本就不臟，倪素蓮平時害怕被折磨，早就擦拭的很干凈。

所以壓根就沒有任何臟東西，她不能忍受的無非是，被這么多人看著又做這種屈辱的動作。

林苑撐著站了起來，沉聲問道，“現在滿意了，可以放我們走了嗎？”

“走？”林夜瞳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你們還想走？”

她指著跪在地上的朱莉莉，“我媽在這里待了多久，你媽就待多久。我媽每天受到多大的折磨跟屈辱，你媽也給我十倍百倍的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