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瞳奪過母親手里的抹布，直接塞到了護士的嘴巴里，在她想要反抗的時候一腳踢在她屁股上。

力道用得正好，護士一個踉蹌，嘴巴咬著抹布整個腦袋都砸進馬桶里。

她想要尖叫又叫不出來，掙扎著想要起身，林夜瞳又一腳踩在她的后腦勺上，用力將她按進馬桶里。

“我媽就是想當皇太后，都應該好好伺候著，你丫就是一提鞋都不配的奴才，還敢對我媽動手！”林夜瞳真的是氣急了，一直踩著她的頭不讓起來。

她估算著時間，在護士快要窒息而亡的時候松腳。

護士臉上全是水，整個人跌坐在地上，用盡力氣才拿掉抹布。

捂著胸口不斷喘氣好半響才回過魂來，剛才算是真的經歷了一次死亡，她開始哀嚎大哭，“救命啊，殺人啦！”

“我要報警，我要……”

“啪！”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夜瞳一腳踢翻。

女人聲音尖細實在是吵得煩人。

倪素蓮站在邊上看呆了，在她記憶中女兒離開的時候才十四歲，白白凈凈又很溫柔可愛。

即便后來幾年回過幾次家，因為參軍整個氣質變得英姿颯爽，但在她這個當母親的心里，女兒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小姑娘。

現在竟然做事這么強勢霸道，不過她也在心里暗暗叫好。

這些年被關在精神病院，沒少受這個護士的欺負，一開始她也會反抗，結果一反抗就挨打。

要不是心里想著女兒這么多年都沒有見到，說不定已經撐不下去自殺了。

“瞳瞳……”

林夜瞳看了母親一臉，本來冷硬的表情擠出一個笑容，“媽，稍等我一會。”

“我先幫你出氣。”

倪素蓮對上這張熟悉的笑臉，才稍微放下心。

她轉身走到朱莉莉跟前，“現在，你跪下去把馬桶舔干凈。”

“什么？”朱莉莉在家里的時候挨了兩巴掌，現在臉頰還一直腫著。

此時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沒忍住嗤笑出聲，“我沒聽錯吧，讓我把馬桶舔干凈，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干的。”

“好啊。”林夜瞳聞言倒是認真的點了下頭，“那我就殺了你。”

她說著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把小刀，幾乎沒有猶豫就朝著朱莉莉的脖子劃去。

“不要！”林苑尖叫出聲，一把將朱莉莉往身后拉，伸手擋了一下。

鋒利的刀面直接劃過她的手臂，鮮血瞬間飛濺而出，她痛呼一聲，心里一陣后怕。

看向林夜瞳的眸子帶著懼意，后背因為害怕出了一層汗。

剛才她要是晚了一秒，說不定朱莉莉就沒命了。

她是真的敢殺人。

林苑在武校見過在蠻荒之地訓練回來的學長，那種嗜血的眼神分明就是殺過人的，但林夜瞳更甚，她更像是殺人如麻。

似乎死一個人對于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

“小苑，你沒事吧。你這個賤貨竟敢動刀，我……”

“媽，閉嘴！”林苑吼了一聲，害怕朱莉莉做出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情。

林夜瞳這才認真的看了她一眼，先前她從未將這個所謂同父異母的親妹妹放在眼里。

剛才一連串的表現，倒也不全是個廢物。

“媽，她怎么說的你就怎么做吧，去把馬桶舔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