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看到顏依依和朱自厚他們在那里說悄悄話,許伯奇心里就開始在賭氣了。中午吃飯也沒有在學(xué)校吃了。每天都中午都直接回家去吃飯了。
最開始許媽媽還關(guān)心下,
“怎么了,和學(xué)校的同學(xué)關(guān)系沒搞好,還是怎么了?”
“沒事,我就是想回來吃,學(xué)校的飯菜不好吃。”許伯奇自己隨便找個理由糊弄過去。說來奇怪,內(nèi)向的人,說起謊來卻沒有一絲絲慌張。
許媽媽不好追問,也就只能相信他的說辭了。
在學(xué)校的時候,顏依依也找過來問他怎么回事不跟他們一起吃飯了,中午就是她和朱自厚兩個人去吃飯,他還是用糊弄他媽的那套說辭去對付著。
每天下午的時候,許伯奇自己會去籃球場上練球。因為他技術(shù)不是很嫻熟,只是偶爾接受班上同學(xué)的打球邀約。
他每次去打球的時候,都在籃球場邊上能看著顏依依。她在那里看朱自厚打球。
不久,班上就開始傳著一些閑言碎語在說顏依依和朱自厚的事情。
因為他們兩個就坐在第一排,下課的時候,全班都能看到他們在那里有時候嬉笑打鬧,有時候朱自厚在那里給顏依依唱歌聽。這個事情也就越傳越兇了。
當(dāng)事人并沒有給許伯奇說任何消息,許伯奇也不敢去找他們確認這個事情的真?zhèn)巍?
因為許伯奇去確認的話,這個事情是真的,那么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或祝福。
他寧愿相信這一切的消息都是謠言而已。
直到有一天,顏依依給他送來阿爾卑斯棒棒糖。
“來,給你的。”
“我不吃。你拿走!”許伯奇見過之前班上有人早戀,那次也是有人送來了棒棒糖。所以在他看來,這次顏依依就是過來宣布這件事情的。
“不吃也要吃,我反正給你放下了。”說著顏依依就把糖給他放下了,顏依依能察覺到許伯奇語氣里面那種奇奇怪怪的味道。她不想在說下去,說下去不知道這個問題少年會說出什么話。
“讓你拿走!”許伯奇有點無法接受,他抓起顏依依放在桌子上的糖就向顏依依扔了過去。
剛好砸在了顏依依的背上。把顏依依給砸的特別疼,她很緩慢的蹲了下去。
朱自厚剛好看到這一幕。
“你要干嘛!!!”朱自厚吼道。
他直接就沖了過來,抓著許伯奇的衣領(lǐng)就給了一耳光。
“啪!”這個聲音響徹了整個教室。剛剛朱自厚大喊的時候,整個教室就安靜下來了。所以耳光的聲音異常的大。
許伯奇也不敢示弱,他想揍朱自厚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他沒有什么打架經(jīng)驗,本來想沖上去就是對著鼻子打過去,但是直接就被朱自厚躲開了。
見朱自厚躲開了,便直接上去用手抓臉。
兩個人就在那里纏斗起來了。
班上其他同學(xué)看見了,有人跑去找老師了。有之前一起打球的,大家過來把兩人直接拉開了。
班主任老劉不一會就來到教室,許伯奇和朱自厚剛剛被拉開,他們臉上都有對方抓出來的傷痕。許伯奇雖然沒有受到什么傷。
可能因為打架的激動再加上他心里特別委屈,他在那里抽泣著。
老劉說著,“干嘛啦,有啥事不能好好說啊”。
“許伯奇打同學(xué),我是幫忙的。”朱自厚指著顏依依說到。
“你還有理了么?”老劉懟著朱自厚,又轉(zhuǎn)過頭望著許伯奇確認著“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先動的手?”
許伯奇沒有回答,但是忍住了哭泣,只是還有一點點的抽泣聲。
老劉看在教室這兩人的狀態(tài),一時也問不出來什么。
而且周圍還圍著一群看熱鬧的同學(xué)。
“你倆給我站到教室,許伯奇站到前面門口,朱自厚站在后面門口。顏依依你跟我去辦公室。”老劉的眼睛還是很毒,一眼就看到了問題所在。
許伯奇和朱自厚老老實實的走到了教室門外站著,顏依依跟著老劉去到他辦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