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兒解開了風溪的穴道,風溪笑著對她說,他餓了,非兒立即去取了剩下的飯菜給他,他狼吞虎咽了起來。他剛吃完準備在這開堯派的禁閉室里,大睡一覺,沒有想到非兒遞給他一把劍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我想和你打架,請用您最真實的實力。風溪笑道:“無窮那老頭,你知道吧,在你沒有出現之前一直位居天下第一的位置,你要打架,可以去找他,我這點武功,都不夠你塞牙縫,和我這樣弱小的對手對戰,不過癮呀?!狈莾夯緵]有聽他講話,只是默默地看著自言自語。然后轉身,示意他跟上。
兩人來到了開堯派的決斗場,非兒想逼出風溪的真正實力,可是就算她的劍直指他的脖子,他也不展示他真正的實力。后來她也不打算逼他了,就開始玩他,過了一兩招,御宇就直抵風溪的心臟,再過一兩招,就到左眼,然后是右眼,鼻子,嘴巴,左耳,右耳等等,御宇到這些器官的距離只有一毫米,再近一分也許就成殘疾了,但是盡管被非兒這樣玩弄,他還是一樣隱藏,最后非兒玩膩了,就又把他帶回禁閉室了。
第二天一早,韓諭剛起床,非兒就抄寫了一大疊詩詞,把它們帶到韓諭面前。韓諭一看就知道她估計是手癢了,想和荊積或者無窮切磋切磋。韓諭說到:“你再抄這么些,我就去求一下積叔叔,讓他和你過過招,如何?”非兒大幅度地點了個頭,然后飛奔到自己的房間,開始抄詩詞,從早上一直抄到中午才抄完。韓諭也兌現了承諾,他對非兒說:“點到為止,不可用蠻力,不可傷害到積叔叔一根頭發,不可贏。”非兒高興地無論韓諭說什么都點頭,韓諭知道后面的她什么都沒有聽進去,就輕輕地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說到:“去準備吧,知道你著急。”非兒走了四五步,就笑著回頭,向韓諭招手,走了十幾步,又回了頭,又笑了笑,招了招手,韓諭還在原地。她向前走了幾步之后,就跑了回來,笑盈盈地站在韓諭面前,韓諭也對著她笑了笑,敲了一下她的頭,說到:“去吧。去練一練,習武一天不可荒廢。”非兒伸手抱了他,他也很自然地用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后背。韓諭道:“我看了你抄的詩,還有詞,有些錯別字,練完了,你來把那些地方改正,順便作一作詩,從前對你太過放縱,好些字都忘了。”非兒不樂意地點了點頭。
非兒去練了練劍,沒多久荊積就來了,他在她練劍之時,從她后面快速提劍而來,她感受到了她后面的空氣流速突然變大了,那一陣風吹過她耳邊,她立馬往前跑。荊積是一個急性子,喜歡速戰速決,所以一開始他就用了魅谷谷主絕技雷動,使得他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在劍尖,劍尖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吸引著對手進去漩渦,奔向利劍,非兒一時之間幾乎不受控制地向那把劍劃去,離劍越近,這種引力越大,她越離越近,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制,她只能用御宇擋在自己身前,用它的劍身抵住荊積那把劍的劍尖,可忽然之間那把劍開始快速滑動,她便一直用劍去擋,她完全屬于被動方,在這強大的吸引力之下,她像鐵塊遇見了磁鐵一般,被緊緊地吸在那把劍的劍尖,還要面對它的高速移動,完全沒有時間和空間可以使出望星,只能見招拆招,慢慢的時間越拖越長,吸引力越來越小,劍移動的速度也略微變慢了,非兒想這是個絕佳反擊的時機,她正準備使出望星,可是她沒想到荊積在她之前使出了望星,在望星的強大威力之下,她向后退了幾步,在她后退之時,荊積在短時間之內又用了一次望星,她又快速向后退了幾步,就在荊積再次攻擊的時候,她使出了摘星停住了向后退的步伐。荊積有些詫異,不過他立馬反應過來了,換了一種打法,他用了魅谷比較隱秘的一種武功,天盾。他用內力在劍尖之前形成一個盾牌,瞬間又轉變為一把長刀,在非兒進攻時形成盾牌,在他進攻時形成一把接在劍上的長刀。他幾乎一直以進攻為防守,劍尾長刀還在和非兒廝殺之際,他立馬改變戰術使出雷動,將她往那把長刀吸引,也是在那一瞬間,劍不再控制著刀,而是脫離出來直接朝非兒飛去,而此時的非兒正在和吸引她的刀糾纏,劍來的那一刻,她腦子一片空白,就當劍在她心臟外將要破皮而入的時候,荊積跑過來拉住了那劍,這時吸引力沒了,長刀也沒了,周圍似乎一下安靜了下來,只有荊積和非兒的呼吸聲。荊積收了劍,問她,為什么不用千羽?她還沉浸在剛剛的激烈對決之中,沒有聽清荊積的話,荊積突然想起來了她是啞巴,他轉身就走了。
非兒興奮極了,她跟著韓叔練武的時候,見過這些招式,但是韓叔練的都是些皮毛,而眼前的這個人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爐火純青的地步,看到這些招式,她整個人都沸騰了,她想再看一眼,不過她知道韓諭肯定說了半天,才說服他來和她切磋,再讓他跟自己切磋,他肯定是不會的。不過能夠有今天這一戰,她覺得已經非常滿足了。當世第一,他才應該是那個當世第一,不,師父才是當世第一,他第二。而后的那幾天,她總是去偷看荊積,想看他練功,可是他一天除了對著那幅畫以外,就是吃喝睡,生活簡單的像一碗水,一眼就能見底。
半月之后開堯派和魅谷正式聯合起來向天下知宣戰。
楊一唯一聽到消息,就跑過來幫忙了。他還帶了他們家的一些土特產過來,分給了韓諭和無窮,還有長老們,他還特意給非兒帶了一件禮物。用一個大箱子裝著的,非兒一打開箱子,無束跳了起來,在用前爪子在非兒身上亂刨,非兒高興得把它抱在懷里,不停的撫摸著它。楊一唯說,他們上次見面的時候,他沒有看到無束,就知道無束肯定是放在哪個鄰居那里代養了,他特意回了一趟無欲山莊,看到無束就在無欲山莊門口,于是自己就把它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