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
凌夕悅是隨行科研人員,她和一隊科研人員去非洲考察,更是為了追蹤一只毒黃蜂。
凌夕悅只顧著觀察毒黃蜂,卻不料踩空摔下了山崖。當時在場的科研人員馬上進行了搜索,然而一整天都沒有任何的蹤跡,他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有一些科研人員繼續尋找,而有些人打電話給凌勵,告知他凌夕悅摔下山崖。凌勵馬上訂飛機,趕往非洲,一切事情他都沒有來得及安排。
凌勵不相信凌夕悅就這樣沒有了任何的信息,堅持和一些援救人員一起搜索。在經過長久的不放棄,兩天后,終于在某一個遮蔽的地方找到了凌夕悅。
凌夕悅的身體多處受損,甚至一只手都骨折了,如果援救再慢一點,她的命都要沒了。
經過了多次手術,凌夕悅的命終歸是保住了,但是還得在重癥監護室里觀察一天。凌勵在重癥監護室外整整等了一天一夜,聽到脫離危險了,才放下心來。
一個月后,凌夕悅的身體漸漸好轉,凌勵的心終于安定了。
一個月后,凌勵堅持回去,凌夕悅跟著凌勵回到了西市。
回到西市后,凌勵馬上去找宋顏兒,可是他找完了整個學校,沒有看到宋顏兒的身影。凌勵跑去找周怡寶,周怡寶卻說,宋顏兒離開了,再也不回來了。
凌勵不相信,找盡了所有可以找的地方,卻沒有一點兒蹤跡。
凌勵崩潰了,一個人躲在房間里,喝了整整三天的酒,喝得酒精中毒,被送進了醫院。在送往醫院的那一刻,嘴里還喃喃自語:宋顏兒,我想你了,你在哪啊。這個時候,他甚至連他最親近的姐姐都丟下了,只為那個他愛的女生傷心了。
后來,凌勵出院后,開始努力管理公司,偶爾去醫院看看凌夕悅,但其實更多的是,凌勵都在一個人發呆。從這以后,凌勵變得更加淡漠了,在他眼里似乎什么都無所謂了,語氣也總是有些陰冷,無論和誰相處,都很冷漠。也好像凌勵變得更難相處了,生活上也開始變得孤僻。
凌夕悅緩緩道,“他愛你如命,只是他真的不善于表達。”此刻,聽完了整個故事,我的淚水在眼眶里不停打轉,甚至溢滿出來,掉落在手上。我多想扇自己一個耳光,我怎么可以這么自私啊。如果,我對他多點信任,會不會就不是這么難過了。
最后,我呆滯地走出小餐館,車緩緩地從我身邊開過,我似乎都沒有看到,模模糊糊中聽到了司機罵罵咧咧的聲音。
一整個中午,我都沉浸在回憶里無法自拔,混混沌沌。
最后不知怎么地,走到了凌勵的公司樓下。突然,傾盆大雨傾泄而下,我還是沒有走,依舊呆滯地站在一個角落里,直直地盯著一個窗戶。
我始終沒有勇氣去找凌勵,我恨自己。
直到夜色漸暗,我才拖著滿是傷疤的心回去。此刻的我早已傷痕累累,這樣的自己活該。
一場雨涼透了我本就脆弱的心。
第二天發燒了。我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偶爾還忍不住地咳嗽幾聲,如同一個瀕臨在死亡線上的人。
突然,一陣擰動鑰匙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里。我多想起來看看是誰,然而,此刻的我早已全身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