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浪漫主義氣質與理想
書名: 從北大保安開始的成名之旅作者名: 閑逛的水怪本章字數: 2683字更新時間: 2021-05-04 14:05:24
如果想聊的話,我和春哥能聊的還挺多的。鐘嘉明想著。
俗的東西我們已經聊過了,其實還能再聊一些,但是聊的內容發不出來,那就這樣了吧。
于是,鐘嘉明和春哥聊了雅的東西。
有什么東西能比能和一個人的理想相比嗎?
沒有。理想就是最高雅的。
鐘嘉明問春:“你的理想是什么?”
春哥給鐘嘉明發了一個他在某問答平臺的鏈接。
鏈接的內容是這樣的:
有人問生活的意義是什么?
春哥寫了這樣的一篇回答。
回答原文是這樣的:
于我而言,生活就是追逐趣味的全部過程,其意義就是這過程中的精神享受。
于我而言,生活就是追逐趣味的全部過程,其意義就是這過程中的精神享受。
在我小學剛畢業的時候,我開始了第一次對人生的思考。
生命的意義是什么呢?這個問題對我而言實在是太深奧了。
那么我想過怎樣的生活呢?我其實是不太清楚的。
但是,我知道我不想過怎樣的生活。我不想初中混個畢業就去高職再混幾年之后,進入工廠或者是什么地方變成一個螺絲釘之類的零件。
那么,我的成績好嗎?
老實說,很差。
進入初中初次考試,我位列230名左右,而這個年級一共只有300多人,并且,這個學校也是屬于不怎么好的那種。本地人都是盡量避免讓自家小孩進入這種學校的。
但即使是這樣的學校也會有兩個拔尖的班級。
在這所學校,我認識了給我生命以重要影響的人物——我三年的班主任,朱哥朱老師。他整個人胖胖的,走路一歪一歪的,有一次我還調侃他說,朱哥是宰相肚里能撐兩艘船。
整個初中三年,我以學習為樂。
早晨六點多起床,晚上十一點半左右入睡,十分節律。我所以這樣刻苦一是學校本身不太好,有的班級甚至沒有一個人能考上高中,二是我從學習中感受到了掌握知識的快樂。
初中三年中,我最好的成績是到了全校第十一名。這是在初三一模的時候得到的。于是在別人更加刻苦學習的時候,我便放松了下來,我認為,我至少上個高中沒問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我初中所在的學校叫做SZ市田家炳實驗初級中學。
高考后,我順利考入蘇州中學園區校,這是一個很好的高中(雖然我是靠指標生進入的,指標生的意思就是可以比真實錄取線低上一些分數。)。我爸打探到的消息是,進入這所高中,大學的門就跨入一半了。
高中三年我是個大混子,能不做的作業我堅決不做,不能不做的作業我也選擇一些不做。寒暑假的作業基本上是空著的。
有一次jungle(我英語老師)問我:你這個家伙,作業也不做,暑假到底在忙什么?
我回答道:我在思考人為什么活著。
惹得眾人哄堂大笑。
但我說的是真的。
我喜歡蘇東坡,就去看他的傳記,即使第二天交不上作業我也要晚自習看書。
高中三年我沉迷網絡與閱讀,但也勉強跟上了教學,順利畢業并且考入樂山師范學院。
老實說,擁有這樣好的資源而不有力的利用,實在是有些浪費。
但是我后悔嗎?
我不后悔,因為我小學對自己的規劃就是考上個大學再說,至于什么大學,當時我又不怎么了解,而且,人為什么要過于逼迫自己呢?
我完成了自己最開始的期望,這不是很好嗎?
在攀登高峰的過程中,你永遠能見到更高的高峰。
一直追逐,不累嗎?
所以,我與自己和解,努力的差不多就行了。
在我人生的前十八年,我只寫出一句讓我覺得精彩的句子。
“我筆寫我心,蕩我胸中意。”我不愿意做我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初中的時候我喜歡學習,那我學英語就從音標開始,完成老師的每個要求,我的數學在學正負號的時候考過兩個五十九分,但是畢業的時候,在這一科上我達到了優秀。
高中的時候我喜歡閱讀,那我就一個人靜靜的讀著書,哪怕作業還沒開始寫我也不太著急(不要學我啊,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
上大學之后我常常背著包在城市中閑逛,看到什么好吃的就去嘗嘗;我對政治與歷史重新萌發了興趣,毛選與毛澤東傳,三國志之類的書就讀了起來。
總之,我喜歡什么就去看什么,做什么了。
我記得高中有一篇作文,是關于獵人在山中追逐獵物的。我覺得這有兩個方向可以去寫,一是不要執迷于獵物,不要忘記身邊的風景,還有要記住自己來時的路。我選了另一個,我的題目是追逐著獵物的獵人是無需在意山的。這個題目也能寫,但不如前一個境界更加高遠,但是,我喜歡這個題目。
通過一連串現在我沒臉看的論證,我別扭的將其寫完了。
如果現在讓我重寫這文章,那么我會這樣寫。
獵物就是趣味,獵人就是我。我追逐趣味如同獵人追逐獵物。群山不過是獵物的襯托,而我無論是否追逐到獵物其實是無關緊要的,我要做到的就是享受其中的過程。一個成熟的獵人不會迷失方向,也不會忘記自己來時的路。
老實說,這個回答真的很棒,但是我又覺得春哥把他以前寫的東西放在這里有點湊字數的意思。
春哥給了我一個在看白癡的表情,說他在自己寫的小說里引用自己寫的不錯的內容,哪里是湊字數了。
我,無語中。
春哥這個回答雖然說了他認為的生活的意義,但是關于他的理想是什么還是沒有具體的說明。
于是鐘嘉明又問了春哥一遍。
春哥說:“鐘嘉明,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有問題或者共識需要你確認一下,你能做到真誠的回答我的問題或者是真實的與我達成共識嗎?”
鐘嘉明有點懷疑春哥又是想套路他,但又還真的很好奇他的理想是什么。
我猜可能是去中西部支教、或者是辦一座學校之類的。鐘嘉明想著
鐘嘉明對春哥說:“當然可以。”
“我在那個平臺上,關注了一個很厲害的老哥,他發過一個想法,就是說如果一個人稍微說一點理想主義的話,就很可能有人跳出來說你中二,這種人就屬于幼稚的利己主義者。而精致的利己主義者雖然覺得說話的人中二,但是他不會說出來。這個想法你認同嗎?”春哥說。
“嗯,我還是挺認同的。”
鐘嘉明對春哥說:“小時候很多人被大人們強行灌注了理想主義情懷,很多人都夢想著成為科學家成為宇航員,甚至成為一名普通的勞動工人。但是,在我們成長的過程中,沒有人會細心的呵護孩子們干凈而純粹的理想,他們只會用一種標準,拿著尺子來考量每一個人,所有不符合標準的孩子,都會被強行修正。這樣,直接將一批人的理想殺死了。那些被殺死理想的人,長大后很可能碌碌無為,終日勞碌,溺死在社會的現實里。也許只有他們生了孩子之后,問問年幼的孩子,問問他們的理想是什么,他們才能回想起當初自己的天真美好。”
春哥給鐘嘉明發了一個大拇指,他說:“我很高興你能說出這種話。
鐘嘉明,你還記得保爾柯察金嗎?記得初中的時候朱哥讓我們背誦的那一段話嗎?”
“我記不清了。”我對春哥說。
“嗯嗯,我也記不清了。鐘嘉明,我只記得大概的意思,就是說人的一生要過的充實、上進,不要做自己后悔的事,然后,為共產主義奮斗終身!”
“這就是你的理想嗎?春哥?”鐘嘉明問道。
“算是我的最高理想吧。我希望,在我生命結束之前,能為共產主義社會的到來做出微不足道的貢獻。”春哥說。
我是鐘嘉明,一個平平無奇的美男子,我很佩服春哥,關于理想的事情我能和他聊上好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