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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破掉的褲子

“墨武,我們的任務是去哪?”墨陽明吃著早飯順手帶在身上的饅頭問墨武。

馬蹄踏過清晨的草地,泛起一陣陣晶瑩的水花——那是清楚的露水。月牙般的蹄印就像是畫在地圖上的兩串虛線一樣,從涼州北境一直延伸到了俑州的邊緣。

“姬州。”墨武繼續甩動著韁繩,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胯下的戰馬的感受。“駕!”

“姬州?”墨拾柒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語。事實上,他到現在都還搞不清楚自己現在在哪個州。“姬州在那兒?”

“東南吧。還挺遠的。”墨武轉頭看了看墨拾柒道。“就這么不想和我騎一匹馬?”

“嗯——我想學騎馬。”墨拾柒雙手緊緊抓著屁股下的馬鞍。那明知駕馭不了卻又可以逞強的樣子,感覺活像個任性的大小姐。

“那可是備用的馬。它要是沒力氣了,咱倆可到不了姬州哦。吁。”墨武用雙腿夾了一下馬肚子接著又拽了拽墨拾柒的馬的韁繩,示意其慢下來。“過來。”

“我能騎。”墨拾柒搶下了韁繩說。“我很輕的。它不會覺得累的。”

“算了。看在你是將軍義子的份上,且依你。”墨武拗不過他,便依了墨拾柒這個對于一個士兵來說一點都不成熟的要求。隨后二人便繼續向著俑州的方向前進。

此次任務的路線是從涼州出發到姬州,期間要經過俑州、郁州,若每日都要留宿,來回大概需要半個月的時間。當然,如果不嫌夜里野外的蚊蟲叮咬和豺狼虎豹的話,露宿或者日夜兼程也是需要十天左右的時間的。

“前面就是俑州城了。”下午,墨武牽著早已疲憊不堪的戰馬和墨拾柒來到了一處荒涼的城附近。

“俑州……”墨拾柒看著無人維護的田野、遍地叢生的野草不禁感到了一陣荒涼之感。原來相比位于內地的俑州,遍地戰事的涼州北境竟給他有一絲熱鬧歡快的感覺。

“一片死寂是吧。”墨武摸了摸墨拾柒的頭說。“城里我們就不去了。這年頭賊人太多,還是在外面的小驛站安穩些。”

“哦。”墨拾柒點點頭,轉身同墨武沿著城外的小路走到了不遠處的小驛站外。

“店家!駐店!”墨武沖著驛站里面高喊了一聲。隨后兩個小廝立刻從里面慢悠悠的跑了出來,牽走了二人的馬。

“……”墨拾柒看了眼其中一個小廝的臉,那是一副皮包骨的睡眼惺忪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即將快要餓死的尸體!

“二位可官里面請。”一老翁扶著懷里缺了珠的算盤從屋里走了出來。“二位可是從涼州而來?”

“啊,不是。”墨武擺了擺手說。“那鬼地方我們逃還來不及呢。”

“唉,原來不是。”老翁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退回了屋子里。“進屋吧。”

“墨武……他為什么要問我們是不是涼州來的?”墨拾柒小聲的朝墨武問道。

“……或許是在看咱倆是不是逃兵吧。”墨武小聲嘟囔了一句便拍了一下墨拾柒。“還不快進去。”

“是。”墨拾柒有些理解了墨武的意思便瞬間擺出了一副瘸子的姿態。

“二位是……”老翁坐在撿漏的柜臺后面,身后的書架早已布滿了塵土和蛛網,似乎是很久以前便沒有客人來過一樣。

“每人一晚三個銅板。下人要一個就夠了。馬槽里只有一些干草了,草料錢就不要了。至于晚上……”老翁又走開去了后面的廚房。

“吃的不必了。我們自己帶了。”墨武從口袋里摸出了四個銅板放在了柜臺上。“這幾天,官府沒有來過?”

“捕快都上涼州前線去了。衙門早就沒人了。”剛剛為墨武和墨拾柒牽馬的小廝走了進來拿走了一個銅板。

“男人基本都被抓去了。”另一個小廝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也拿走了一個銅板。“爺爺年紀太大了,我和妹妹也都有缺陷,進不了軍營。”

“你們是女人?”墨武仔細端詳了一下兩個瘦小的小廝,發現她們的長相確實比平常男人秀氣一些,回想開始把她們當成男人,也不過是因為她們長得比較黑罷了。

“女人?”墨武詫異的看著兩個小廝,但怎么也不能把她們和記憶力那些穿著襦裙,皮膚細膩的姑娘聯想到一起。

“姐,這小子老看我。”年齡較小的妹妹推了推姐姐說。“他該不會也看上你了吧。”

“去去去,毛還沒長齊呢。”姐姐一把推開妹妹來到了老翁身邊。“爺爺,我去準備晚飯了。”

“姑娘還真是賢惠呢。”墨武從一旁的桌子旁坐下喝了口水,隨口稱贊道。

“不賣。”似乎是本能的反應,老翁突然情緒激動了起來把妹妹護在了身后大聲喊道。“她倆沒藝,也不賣藝,更不賣身!”

“嘖?你怎么還生氣了?不買,不買。”墨武按著墨拾柒的肩膀,示意他把小刀收回去,隨即笑了笑。“我倆就住一宿。明早就走。”

“那就好。”老翁松了一口氣說。“還以為你也要搶我的孫女……”

“爺爺……”妹妹挽著老翁的手臂試圖安慰他。“對不起,我爺爺最近總是有些糊涂。”

“上了年紀了嘛。”墨武倒了碗水遞給妹妹。“郁州的刁……土匪,最近還有來騷擾嘛?”

“嗯。經常來……”妹妹喝了口水說。“那邊饑荒鬧得更厲害。大家都在躲徭役,官府見人就抓……”

墨拾柒聽了不禁為之一驚,他本天真的以為戰爭帶來的不過只是賦稅和兵役加重,沒想到國內也不太平,還有土匪。

“唉。”老翁嘆了口氣。“其實現在想來,那些土匪其實也不過是群拿著菜刀的寡婦,只是為了吃口飯而已。”

“您的意思是,那些土匪都是些女流之輩?”墨武聽了不禁嚇了一跳。但令他感到吃驚的不是女人能拿刀搶劫,而是她們竟然可以有集團式的出動,來到百里開外的俑州來搶劫的勇氣。

“女人怎么了?要是爺爺不在了,我和姐姐也就去當土匪。那樣起碼可以不被官府的那些臭男人欺負。”妹妹放下手里的碗,沖著坐在一旁的墨拾柒趾高氣昂的說。

“去去去,你這樣的也就會欺負欺負這么小的。”姐姐從后院的廚房里走了出來,擰了一下妹妹的耳朵。

“哈哈哈哈。真是雙有意思的姊妹。你們叫什么名字?”墨武掏出了錢袋從里面拿出了幾塊碎銀——那是他前天才發的響銀。

“我叫柴柴,這個是家妹米米。”明顯比妹妹懂事的姐姐朝墨武行禮回答說。

“柴……米……”墨拾柒看了看兩姐妹,不禁感覺有些好笑。“油鹽?”

“哎呀,客官。咱們這兒雖然說是小本買賣,但我們不賺沒來路的錢。您還是收回去吧。”老翁拿著碎銀趕忙塞回了墨武的手里。“這年頭掙點錢都不容易。”

“怎么沒有來路?看著她倆我高興,賞給她倆做嫁妝總可以吧。”墨武聽了一時間感到很不爽。隨即將碎銀一人一半塞給了柴柴和米米。“送給你們了,回去藏好。別讓你爺搶了去啊。”

“誒?誒?”米米拿著這把足夠她吃上半年飽飯的銀子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她從來都沒見過這么闊綽的客人。哪怕是以前那些時常會提出一些無理要求的官差也沒有這么爽快。

“謝……謝謝公子。”柴柴趕忙踢了一腳愣在旁邊的米米,接著深深鞠了一躬。

“唉。算了。柴柴,今晚就把后院那只下蛋老母雞殺了,好好招待招待他們不。”說完,老翁便轉身到了側面的通鋪房里,去為墨武和墨拾柒整理被褥。

“啊?……哦。”柴柴先是遲疑了一下,在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以后才趕忙跑到了后院。“米米,一會兒你過來燒水,等下給他們洗個澡。”

“哦。”米米看了看墨武又看了看墨拾柒,無奈的跟了上去。

“誒?”墨拾柒眼神詫異的看了眼墨武。“洗澡?咱們身上很臭嘛?”

“小孩子,就別問那么多了。”墨武“輕輕”的拍了一下墨拾柒的后腦勺,隨后二人便去了隔壁的通鋪房放下了行李。

晚上,老翁端著一盆香噴噴的燉雞來到了二人的房間。但墨武依然叫和墨拾柒啃著自己身上帶的干糧。

“客官,這雞再不吃……可就涼了。”老翁陪著笑臉講道。“老母雞肉不是很鮮,不過我老頭子的手藝還是湊合的。”

“老人家還是端回去和二位姑娘享用吧。”墨武只是看了一眼,但并沒有拿起筷子。“我倆后面的路還遠,怕冷不丁吃頓好的,以后干糧就吃不慣了。”

“這……”老翁遲疑了,雖然他做的雞湯也并沒有多鮮美,但這已經是他家能拿的出手的最大限度的食物了。

“……”墨拾柒吃著手里的干糧,但注意力卻早已被那盆里的雞腿給吸引了過去。但與此同時,兩個女孩兒的腦袋也映入了他的余光當中。

“不管怎么說,這雞就先給你們擺在這了。是吃還是不吃就隨你們的便吧。”老翁依然陪著笑臉把手中的雞肉放到了桌子上。“我們這兒窮,也就這點能夠招待的了。”

隨后,老翁為他們拿來了饅頭并擺好了碗筷,客氣了好一會兒才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期間,墨武和墨拾柒始終都沒有多說一句。

“看了那么久了,二位姑娘也饞壞了吧。”墨武喝了口水沖著躲在門外的兩個女孩兒喊道。

“額……”米米不打自招的走了進來,不過這次,她穿上了素色襦裙,一改白天那時的邋遢,變成了一個活脫脫的大姑娘。

“原來你們晚上才洗臉的啊。”墨拾柒繞著米米轉了一圈隨口說道。

“小……小公子真會說笑。”米米低著頭,但咕咕叫的肚子卻已經背叛了她。

“雖然我們姐妹不比青樓女子,但爺爺從小就去對我倆教導過,無功不受祿。”這時柴柴和米米穿著一樣的衣服走了進來說。“公子白天賞給了我們倆銀兩,我們無以為報所以只好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墨拾柒有些不明白。“你們是想和我們一起走?”

“小孩子別瞎摻和!”墨武又給了墨拾柒一下。“姑娘想必是錯怪我的意思了”

“……嘁。”墨拾柒滿臉不服的坐回到了炕上。

“我無意要你們過來侍奉。當然旁邊還有個毛還沒長齊的娃娃。”墨武摁著墨拾柒的腦袋解釋道。

“可是……不這樣的話,明天爺爺會打罵我們的……”米米捂著一直咕咕叫嚷的肚子急切的說道。

“還是先吃點東西再聊吧。”墨武將桌上的碗筷遞給了米米。“你們倆多大了?”

“……十七”米米低著頭邊吃邊回答墨武的問題。

“我十七歲。米米虛歲十六。”柴柴故意在一旁拆臺道。“而且我們倆身上都沒有怪病,公子請放心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墨武擺了擺手說。“在下已經二十有三了。家里也已經有了妻兒。”

雖然墨武這么說,但墨拾柒知道墨武今年也不過才十八歲。而且聽軍營里念叨,他至今都還是個處男。

“誒?二十三了?”柴柴有些吃驚,雖然在她看來墨武這個身板起碼也有三十歲,但墨武的回答著實讓她感到有些意外。

“唉,算了。反正我也不是沖你來的。”吃飽肚子的米米停下了嘴里的動作。“小兄弟……我知道你還小,可是姐姐不這么干的話……”

“……”突如其來的關注使墨拾柒感到有些慌張,即使他在戰場上曾無所畏懼,但未經人事的他實質上還不過是個九歲的孩子。

“姑娘……算了。”墨武本想阻止,但面對柴柴突然牽上來的手,他猶豫了。他想,女人這一關,墨拾柒他早晚都要過,與其將來無知的被女人欺騙感情,倒不如提前把這道坎預習一通。

“我來咯~”米米摸了一把嘴角的油,隨后用不知哪來的力氣把墨拾柒一把抱了起來。

“我們你……還是回避一下吧。”看著吃相難看的妹妹,柴柴還是有些不忍心去看。

“很快噠……嘿嘿嘿,別動啊。”米米解開墨拾柒的衣服,隨后有開始解自己的衣帶……

“姑……姑娘,請自重……”墨拾柒滾到了炕邊接著摔了下去。

“沒事的沒事的。一點也不痛。”米米貪狼一般把墨拾柒拉了回去,隨后用身體反復的蹭了上去。“你就沒看過你爹娘晚上干這個嗎?”

“我……我爹娘才沒干過這個!”墨拾柒掙扎著不小心撕破了自己的褲子。是的,就是他自己把自己唯一一條褲子給撕破了。

“什么東西撕破了?我的衣服?”米米摸了摸穿在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已經脫下來的衣服。

“嗚嗚嗚……是我的……”墨拾柒看著自己褲子上的大洞,忍不住的哭了出來。“我就這么一條褲子……”

“啊……”米米停下了自己玩鬧一樣的撫摸,拿起了墨拾柒的褲子。“小兄弟……真是對不住啊。”

……

墨武和柴柴在另外一個房間喝茶,聽見隔壁漸漸沒了聲響,想必那雙年輕的男女已經結束了他們的第一次。隨后,墨武稍稍整理了一下,裝作很快活的樣子經過走道來到了墨拾柒和米米的房間。

“嗚嗚嗚。”是墨拾柒的哭聲。哭的很懦弱,就像是被奪走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切,第一次而已,哭哭啼啼跟個小媳婦似的。”墨武無奈的敲了敲門。“喂,怎么了?”

“額……嘿嘿嘿……”米米那種墨拾柒的褲子走了出來。“公子……”

“我的褲子……”墨拾柒光之屁股站在米米身后,眼底盡是心疼褲子破掉了的眼淚。

“米米……”柴柴失望的推開了門,抱著墨拾柒安慰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這就給你補上。”于是,同樣也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的米米真的一整夜都在為墨拾柒補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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