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之下,他在武術館內揮動著厚重的刀身,刀刃在光線變化下折射出不同的光輝,光線在刀刃極其邊緣的一道線上剝離推進,斬斷面前的草席。
這是測試刀筋的一種辦法,刀筋簡單來說則是刀刃和力量方向一致,正的刀筋可以傳導很大的力量達到把草席斬斷的地步,同時避免刀刃不正力量帶來的刀具損毀。
但此時看來他的刀筋并不是掌握的多么準確,劈斬的后半段切割線波動的很厲害。長時間的懈怠讓他丟失了原有的力量和準確。?
他不斷揮出自己的刀,追求極其剛正的刀筋,但一次又一次的斬擊之后,他的切割線變得越來越紊亂,狂躁。
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好勝、狂躁與不甘的心讓他變得非常紊亂,就如同切割線一樣。
靜下心來,開始穿著甲胄,板狀的甲覆蓋住他整個胸膛,穿著的鎧甲附帶的重量讓他找回了戰場上的感覺,披著繡衫之后,便更加的陷入戰場的格斗了。
集中的心,在呼吸之中感受手中刀具的重量,感受刀的那條刀筋。
用雙腿發力帶動腰胯手臂隨之揮起,剛正的刀筋讓他的力量在刀鋒上面顯現。草席連斷于順暢一線,如同天空之中流星的痕跡。
他對身軀的使用越來越好了,雖然還沒有恢復。
“所以,找我做什么呢?我只是在做些康復訓練。”
“我們做了個聯合,讓你正大光明的到我們那里去做些幫助。”一個人在武術館外說著。
“哪里?”無痕詢問。
“白束國新政府。我們要推翻白·無穹的獨裁侵略暴政。而你曾在網絡上宣傳很多事物,而且很多人以此為戰斗的動力。所以,如果你能到我們那里去,反抗侵略,反抗獨裁與軍國統治的我們,可以有更大的信念,顛覆白·無穹的暴政。”黑帽子在無痕的面前。
“誰允許的?”
“安德斯拉前線指揮。”?
無痕轉身就隨著面前的黑帽子一同行走了,“聽說你的身體還不能很好的操控?因為那群混蛋的炮彈嗎?”
“威力太大了,就在我旁邊一點點,我人都傻了。我的兩位女兒,似乎正在研究新的防護甲胄。”
“你還是為好父親嗎?與兩個女兒相處如何?”?
無痕微微嘆息“一個非常容易被情緒影響,變得十分激進,在跟我學做菜。也有些調皮,有那么獨立的一面,這點我喜歡。”無痕接著說到:“另一個比較冷靜,說話如同機器一樣沒有情緒,不過內心確實不是和表面一樣的冷,每天問我各種關于人應該做什么。但是兩個都一樣關心我,我也一樣愛他們。”
“這么說的話,你應該非常害怕犧牲才對,卻在真正的前線險些被炮彈殺了...”
“這是我的國家,面對侵略總要有人犧牲。”無痕說。?
接著,他們坐上了一輛越野車。沒過多久便來到了安德斯拉的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