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巖喉嚨癢的咳了幾聲道:“本妃知道,”
“那娘娘是原諒臣妾了嗎?”
“無所謂原不原諒。”
婕妤立馬跪下道:“妾身知道娘娘與陛下是少年夫妻,娘娘放心,陛下永遠是您的,”
左巖撇眉,自己有那么兇嗎,兇到一句話就讓人嚇的跪下了。
直到她看到君傾走進來,立馬明白了婕妤的用意。
左巖咳嗽著向君傾行禮,君傾問婕妤為什么跪著?
婕妤說:“都是妾身自愿的,”
但她的眼神卻偷瞄了眼左巖又立馬收回。
“孤在問帝妃。”
左巖說:“是臣妾的錯,”
“你錯哪里了?”
“蓮婕妤剛侍寢,咳咳,不該讓她跪著,”
說完吩咐宮女扶婕妤起來,婕妤本想繼續跪著,但發現君傾臉色不對,只好起身。
“咳咳咳……”
左巖似乎病的很重,說一句話都要咳幾下。
婕妤還是穿著一身白色,不像左巖,左巖的衣服有很多種顏色,今天穿的一身淺黃色,顯得更加病態。
君傾問婕妤怎么來了,她說聽聞娘娘病了就來看看,沒別的意思,
氣氛很壓抑,婕妤又道:“陛下昨日說喜歡看妾身跳舞,一會兒可不可以再去妾身那里坐坐,妾身準備了新的舞蹈。”
君傾看著左巖問道:“帝妃覺得如何?”
“臣妾恭送陛下。”
“那帝妃好好休息,孤改日再來看你。”
君傾跟婕妤離開,左巖收回視線,讓宮人出去。
君傾跟蓮婕妤來到蓮池宮,擺上茶點,她讓君傾稍等片刻,她去換舞衣。
陛下寵幸她的那天,她就是穿著舞衣,在陛下回寢殿的路上跳了一支舞。
換好舞衣出來,還是白色,不一樣的設計,輕盈的舞蹈動作,赤足踩在地上,地上鋪了毯子。
舞起來的時候,舞衣的裙擺飛揚,露出她白嫩纖細的雙腿,跳到后面,舞衣隨著她的動作滑落在地毯上。
露出里面白色的肚兜,肚兜上繡了一朵白色的蓮花。她的后背上面被帝王寵愛過的痕跡還未消。
腳尖輕點,一個舞蹈動作,滑到帝王懷里,朱唇輕啟一聲“陛下”
帝王順勢而為,摟住婕妤的楊柳細腰,另一只手托住婕妤的身子回到了蓮池宮的寢房,期間帝王未說一句話,反倒是婕妤的美妙聲音回蕩在屋子里。
本就生病的左巖又哭了一夜。
絕公子來看她,還為她把脈,勸她看開點,自古帝王三宮六院很正常,她不會只有你一個女人。
左巖都明白,但她從未想過,這一天會來的這么早。
“公子,我錯了嗎?”
“你沒錯,是你們都背負的太多太多了。”
“我好愛他,”
“我知道,但你也要好好保重自己,你從小中毒,身體本來就不好,再這樣下去,你連孩子都不會有。”
“我知道了,公子,”
愛本就是自私的,沒有一個女人愿意分享自己的丈夫,沒有一個女人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左巖做不到……